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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天-朝的麥麗素好吃嘛。 最近林女士不知道是不是被隔壁覓得金龜婿的老王刺激到了,發了瘋似的給她安排相親,今天一連排了五場。 出門前,她還有言在先:“我這挑的幾個都是街坊介紹的最好的,個個都是有房有車無貸的青年才俊社會精英,你要是今天不帶一個回來見我,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 斷絕關系這么狠的話都拋出來了,為了挽留最后的親情,她今天無論如何都得帶個男人回家,否則連房貸都背不起的她注定是要流落街頭的。 約會地點是一家日本料理,對象亦是一副十足的社會精英范兒,說出的話也十分的精明。 “溫小姐,二十八的年紀尚算不晚,但你主持人的工作通常需要繼續熬幾年,如果將來我們結婚的話,我希望你能辭掉這份工作,畢竟三十幾生孩子存在諸多風險,還有我名下有五套房子,兩輛進口跑車,本地戶口,持有一家上市公司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結婚后,我希望你我可以簽訂一份合同,如果將來咱們倆要是離婚了,那么財產不會對分,但出于夫妻一場,我會承諾留給你一套房子……” 背公化地把婚前禮金和婚后資金管理的細枝末節分配得頭頭是道,精英得讓溫暖都無地自容。 對于這類頭腦清醒分析力過硬且對前度出手闊綽的男人,她表示十動然拒,這時候急需喝口水壓壓驚。 大約是對方嘴巴一張一合的臉太過生動,溫暖剛伸手取杯子,就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把對方的西裝全弄濕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一下……”她連連道歉。 對方微蹙的眉頭將他的不耐一展無疑,但礙于初次見面也不好說什么,淡淡地說了聲:“沒事,我去一下洗手間。”便起身離座。 趁他去洗手間的空擋,溫暖快速拿起桌上的哇撒比,往他餐盤里的壽司抹,然后才若無其事地坐回到原位。 她百無聊賴地等待對方的歸來,忽的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識地回頭,不期然地就對上一雙深邃的黑眸。 是一個長相頗為養眼的男人,氣質儒雅清俊,剪裁得體的西裝,顯得禁.欲而沉穩,男人眼里泛著一抹似笑非笑,見她回頭也不回避,反而笑意漸濃直視她的目光。 他對面坐的是一個老外,同他一樣顏值的高,只是并不像他這么八卦,此時正埋頭專注地研究盤里的生魚片。 溫暖搜尋了一下記憶,貌似沒見過這位帥哥,一想到他剛剛可能把自己低級趣味的一幕全看在了眼里,心里不由發虛起來,不過壞事已經做了,氣場就不能弱,否則很容易被人識破。 所以她以警告的目光回視他,得到的是他的無動于衷和愈發加深的笑意。 好在對方并沒有要揭發她的意思,等相親對象回來,他也只是靜坐著觀察這邊的動向,倒像是在靜候一場好戲的上演。 溫暖稍稍放下心,若無其事地繼續和對面的男人攀談。 戲劇化的一幕很快上演,在溫暖看著對方將一塊抹了芥末最多的生魚片壽司塞進嘴里后,她半是澎湃半是心驚地巴望著,連呼吸和手上的動作都忘了。 可惜……很好,對方一點兒反應也沒有,溫暖失望至極。 兩秒之后,對面的男人突然從座位上彈跳了起來,就像被人直指菊花中心,整個人暴跳如雷,終于給這場整蠱之作帶來了戲劇沖突。 溫暖忍著笑裝模作樣道:“錢先生,你怎么了?” 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痛苦地將眼睛瞪得渾圓,抓起茶杯就是一頓猛灌,這下連胃都跟著燒灼起來,他痛苦難耐地抱頭,眼淚如同決堤的水壩,嘩啦啦源源不斷地從他四十五度的面龐傾斜下來。 意識到連茶都拯救不了他,于是他快速朝洗手間淚奔而去…… 溫暖捂著肚子快笑岔氣,旁邊兩道目光投注過來,這下連那外國帥哥都禁不住好奇,看著她跟看一深井冰似的。 那禁欲系型男從一而終的淡定神態引起了溫暖的注意力,不可否認的是,對方的確很養眼,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帥,卻全身上下都是帥點,連這時候面對她裝模作樣的示威時、輕微挑眉的動作都顯得電力十足。 反正環繞他附近的幾個上班族和學生都已經拜服在他的皮鞋底下,從溫暖注意到他開始,正前方三點鐘位置的女人已經第六次有意無意將眼睛瞄向他。 她隨即想起林女士的忠告,靈機一動,瞬間感覺靈魂都燃燒了起來。 她起身走過去,繞到他們的餐桌前站定,隨著外國帥哥的好奇目光,慢慢拉低半個身體湊近他,笑著問道:“帥哥,介不介意我問你個問題?” “請問。”男人的紳士修養也讓她渾身細胞都跟著跳躍起來。 她帶上招牌笑容:“你缺女朋友嗎?” ☆、第2章 拿什么拯救你 “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方芳芳一臉興奮地追問。 溫暖滿臉郁悶地答:“他跟我說,他缺的是可以廝守的妻子,并不是只走過場的女朋友。” “啊?可他為什么這么說,說不定你們的關系也能發展為廝守呢……” 當時溫暖可沒想那么多,只是一心想帶個男人回去好交差。 “因為我跟他說,請他做我一天的男朋友,只要在我爸媽面前過個場就成,可是我也說了,事成之后可以交換條件,我也可以假扮一回他的女朋友去忽悠他家長的。”她嘆氣。 “然后我回到家就被長輩們集體圍攻,唉,我的生涯一片迷茫,急需被拯救。”嘆完氣,還自怨自艾起來。 “納尼?”方芳芳頓時痛苦地做扶額狀,“我的媽呀,你到底是哪個星球派來報復我們的?我看該拯救的是你的智商,在外勾搭野男人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 溫暖斜眼睨她,剛是誰一臉八卦yin民打聽那“野男人”的是非的? 只聽方芳芳又說:“勾搭了也就算了,你還告訴人家:我只是玩玩兒而已,千萬別認真。這樣也就算了,你居然跟他說以假扮他女朋友作為等價交換條件?” 這話大有歪曲事實的嫌疑,她可不是鬧著玩兒,事關她今后是否還要繼續她的相親之路和她父母是否能安心,出于無奈才找個人演場戲。 她郁卒:“可我覺得很公平啊?” “呵呵,公平,公平……個屁?”方芳芳扯著她的臉蛋兒,從牙縫擠出一句話,“真是白瞎了你這張臉,你這智商絕對是和顏值成負比的。” 下午又到了一周一度的節目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