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是頭一回演反派,確實是半斤八兩。”這句話說完,她自己又愣了。 陳勤頭一回演戲,導演沒有喊‘卡’,而她演了這么多年的戲,在今天卻被不停地喊‘卡’,到底是她的不走心襯托得男神的演得不錯,還是男神,本身就天賦過人? 作者有話要說: 某日,地主家的傻兒子傅三少拿了一沓照片過來讓小白云選出最帥的那個。 小白云翻了許多張,最后指著勤大的照片,捧著一張臉陶醉地說:“吶,他最帥!” 傅三少:“你是不是瞎?哪里帥了,最多算清秀,丟人群里就找不出來了。” 小白云白了他一眼:“就你最炫酷,一頭瑪麗蘇短發,在人群中閃發著瑪麗蘇光環,可不得一眼就認出來么?” 地主家的傻兒子:“……” # 愛上愛豆其實是很難的,因為太遙遠了,可是追星的人就不一樣了,她會在追隨愛豆的這一天路上,越變越好,也愿有一天,自己也能如愛豆一般閃耀。 第11章 風雪夜里事 白彩云同許知崖一同上山。 許知崖擔心白清河,因為天已經黑了,而白清河還沒有回來。山中有野獸,而白清河只有三腳貓的功夫,許知崖實在是擔心。 前兩天剛下過雪,山路上有厚厚的雪,兩人行走很是困難。 許知崖在前面走,白彩云拄著樹枝在后面跟著。兩人一前一后,天色越來越晚,許知崖很是心急,腳步越來越急切,白彩云努力使自己的步子放大一點,希望能跟上許知崖的腳步。 雪下多碎石,白彩云拄著樹枝,只想著快點跟上許知崖的腳步,沒留意就踩上了一顆。碎石松動,白彩云沒站穩,一下子就摔了,因為她是站在路邊,重心不穩時,身子沿著小山坡就滾了下去。 許知崖聽見響聲,回過頭來,發覺身后的小路上已經沒有白彩云的身影了,于是立馬往回走,接著就看見從小路上滾到山溝里被一棵樹攔腰截住了的白彩云。 白彩云疼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可是她忍著,因為她知道沒有一個人會關心她,或許還會嫌她煩。許知崖從小路上溜下來就看見那樣的白彩云。 眼眶泛淚光,可是下嘴唇又被牙齒咬得死死的。她的手,臉都被擦破了,整個人狼狽卻又楚楚可憐。 這絕不是平日里那處處周到讓人挑不出錯的白彩云。 許知崖彎下腰,朝她伸出手。 白彩云看著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把手遞給他。 借著許知崖的力,白彩云緩緩站起來,可是剛剛站起來,腰部便有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襲來,若不是許知崖眼疾手快,將她往懷里一帶,她鐵定摔回去了。 枝頭碎雪跌落,腳下雪水悄悄消融,白彩云趴在許知崖懷里,眼里一片茫然。 許知崖的心跳很快,他的胸膛很溫暖,渾身冰冷的白彩云一碰觸到這些,身子就僵得更加厲害了。 世間竟有此般溫暖與她相擁。 白彩云正兀自感慨著,許知崖已經退后兩步與她分開了。許知崖的手還搭在白彩云的肩上,他看著白彩云的眼睛,詢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溫暖霎時間散去,風吹過,只覺得更冷了。 白彩云搖了搖頭,低聲回答:“沒事。” “沒事就好,咱們趕緊去找清河,這天都黑了,我是真的好擔心她。”說完,許知崖收回落在白彩云肩頭的手,轉身快步往前走。 白彩云從上面摔下來,摔得可不輕,稍微往前挪動一步,身上就是鉆心一般的疼。她走得很慢,一步一步,顫巍巍的,吃痛了也不叫出來,只是咬緊牙關拼命地往前移動著。 許知崖還在前面呢,她一定要跟上去,與他同行才好啊。 白彩云這般想著,未曾料到許知崖會再折回來,所以當看見許知崖突然出現在眼前時,她下意識地彎了唇角。 那一瞬間,她心中好像也只有欣喜了。天是黑了,可是她心里頭有千萬朵煙火在綻放,映得她的眼中也有了分外動人的光彩。 “我背你下山。” 許知崖說著就在白彩云面前蹲下,見白彩云半天沒有動靜,回頭望過去,只見白彩云正呆呆地看著自己。許知崖于是站起身來,將身上的斗篷解下,披在白彩云身上,然后又蹲下來:“上來啊,天都黑了,你這樣一步步挪,明天天亮了都下不了山。你聽,這山上有野獸的叫聲,你如果今天不下山,會被野獸吃掉的……” 許知崖恐嚇白彩云,白彩云一聽,山中確實有滲人的怪獸的叫聲,于是立馬往許知崖背上趴了過去。 許知崖背起白彩云,步履輕快地下山。 雪又開始飄了。 白彩云趴在許知崖背上,自己背上是許知崖的斗篷,她只覺得自己好暖。 這暖,也不知道是許知崖身上的暖,還是自己心底的暖。 前路夜色沉沉,樹影重重,可是身旁是許知崖,白彩云覺得自己一點也不害怕,相反的,她覺得自己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踏實。 那種寄人籬下的不安,在許知崖背上,被擊潰到不知名的角落。 好像是,這飄著的雪,掩蓋了之前所有的不幸。 如果,天不亮,這條路能夠一直蔓延下去,多好。 白彩云緩緩合上眼,嘴角牽起難得一見的弧度。 戲演到這里,陳勤只要再背著景昀走出鏡頭就可以了,可是陳勤背著景昀走出了鏡頭,也還沒有把景昀放下來。 湯導,紀庭,吳制片,三人在飄雪中對視一眼,一同點了點頭,然后湯導站了出來:“又開始下雪了,今天就拍到這里吧,剩下的一幕,明天再拍,各位都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陳勤看了一眼肩頭熟睡的景昀,背著景昀又往山下走去。 湯小甲跟湯導及紀庭溝通了配樂的事情之后,立馬去找景昀。 當站在山腰看見陳勤背著景昀下山時,湯小甲停住了腳步。 之前陳勤背著景昀走的下山的路是真正的泥濘不堪的山路,現在戲演完了,陳勤背著景昀走的是砌好了的石階小路。 天地浩渺,雪色茫茫,石階兩旁掛著的仿古的燈籠靜自亮著。陳勤背著景昀走過時,青色的斗篷與衣角便被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亮,在沉沉的夜色里靜自閃耀著。 湯小甲看著兩人演戲的時候以為自己所譜的曲子已經足夠驚艷了,可是在這一刻,他心里有了另外的想法。 陳勤背著景昀下山,回到住的旅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劇組人員都住在待開發景區附近的旅館里,幾個主創人員住在同一家旅館里面。又很碰巧的是,景昀和陳勤住隔壁。 背著景昀上樓之后,陳勤發現景昀房間的門開著,心里有點詫異。白天大家都出去拍戲了,房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