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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英擦了擦淚,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我不該把視頻和消息爆出來針對你,不該去買營銷號來黑你,更不該買一堆水軍在你微博下刷評。但是我罪不至死對不對,所以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放過她? 盈月傻眼了,她看著櫻英,無奈地說道:“櫻英,我發誓,我在此之前絕對不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所以你發生了什么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我行不行。我們一起想辦法……” 櫻英眼淚滾了下來,哭嚷著說道:“我爸他……他被關進去了。甘叔說,是有人執意要拉他下水。還說,是我害我爸被關進去的。我想來想去,就只有你了……盈月,你一定要原諒我,救救我爸……” 盈月心里咯噔一聲。 不會吧……萬粒川還是陸邵決? “這事兒我真不清楚,”她擦了擦櫻英的眼淚,“抱歉,我真的幫不了你……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 “盈月,”櫻英擺明了不相信她說的話,“我求求你了……你就原諒我,幫幫我吧……” “可是我真的不清楚。”盈月無奈地解釋道。 櫻英沉默了幾秒,面色忽然變得扭曲起來。 “既然你還是不肯幫我,那就別怪我了。” 盈月一怔,意識到不妙,剛想開口解釋。 后腦勺突然一陣鈍痛。 她就暈了過去。 —— 依照往常,陸邵決開著賓利,緩緩地駛了過來。 忽然一輛面包車,閃著刺眼的光芒,火急火燎地從他身邊駛過。 陸邵決蹙了蹙眉,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沒有車牌號。 他心里莫名有一股焦慮。 —— 等盈月醒來,就發現她被五花大綁著。 周圍混亂不堪,但看得出來,她身處一間面積不大的房子。 房子里空無一人。 她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嘴唇干涉,后腦勺一直在疼。 繩子被綁在臺柱上,她掙扎著試圖將結打開。但手腕都磨到破皮了,也沒有任何起色。 她含著淚,四處打量著。 內心的恐懼和不安,漸漸地彌漫了她的大腦。 不一會兒,門被扭開了。 盈月惶恐地看過去。 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很高,至少一米九,穿得很單薄,但看得出來肌rou十分發達。他提著一袋子的東西,身邊站著一個熟悉的女人——櫻英。 櫻英看著她醒了,冷笑一聲,緩緩地走過來,蹲了下來,陰狠地看著她:“喲,我們的萬人迷醒了耶。可惜呀,頭發這么亂,臉色這么難看,嘴唇還開裂了。真丑。” 盈月怯懦地看了她一眼,解釋道:“櫻英你聽我說,這件事情我真的——” 一個火辣辣地巴掌扇過來。 櫻英獰笑,“跟誰這兒裝清純呢?你整林曼青不是很狠?她現在在監獄里呆著呢。等她出來了,有你好受的!” 她惡狠狠地瞪了盈月一眼,陰鷙著臉色站了起來。 盈月垂目,忍不住掉了兩滴淚下來。她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決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認輸,說好話,已經沒用了。 她從櫻英的眼中可以看出,對方已經快瘋了。 櫻英抓了一顆草莓塞進嘴里,環著肖亮的手,笑著說道:“今天中午我們要吃什么呀。” 肖亮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盈月,問道:“你打算怎么處理她?” “呵,”櫻英冷笑一聲,不屑地睨著狼狽不堪的盈月,“如果她身后的大人物三天之內把我父親救出來,我就還條活的給他。要是三天之內沒有,那她就活不了了。” 目光陰毒。 肖亮將切好的菜放到盤子里,平淡地問道:“如果你爸出不來,你就不打算活了?” “如果我爸出不來,”櫻英勾了勾嘴角,“那我活著也沒意思了。沒錢,沒勢,甚至在娛樂圈沒了前途。沒有人會愿意要我的……” 肖亮幾不可見地蹙眉掃了櫻英一眼,不著痕跡地把手臂收了回來,輕輕地“嗯”了一聲。 “放心吧,”櫻英看向肖亮,“承諾給你的錢,一分都不會少。” 過了好久。肖亮和櫻英吃過了飯。 櫻英端著碗,冷冷地走過來,蹲在盈月面前,將碗遞過去。 “自己舔。”櫻英掛著嘲諷地笑容,命令道。 盈月憤憤地看著她,美眸瞪大了,奮力地偏過頭。 “喲,都死到臨頭了還這么有骨氣呢,”櫻英忍不住冷笑,“你昏迷了一天了。沒喝過水,沒吃過東西,就你這小身板也沒什么脂肪可供你消化的吧。所以要么你就被自己活生生餓死,要么你就熬到你身后的大人物愿意出手那天。” 盈月含著淚看著櫻英已經扭曲到恐怖的臉,憤怒地啐了她一臉的口水。 “你滾!滾開!” 櫻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獰笑。 “吐我口水是吧?有骨氣是吧?老娘看你怎么有骨氣!” 她尖叫著說完,一把抓住盈月的頭發,把碗湊過去,卯足了勁兒把她的頭往碗里灌。 盈月閉著眼,被嗆了一鼻子。她不停地搖頭掙扎,雙手也在試圖掙脫著。 等櫻英覺得差不多了,她才一把把盈月的頭放開。 一呼吸到新鮮空氣,盈月含著淚,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著。 看著她滿臉飯菜,狼狽不堪的樣子,櫻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瞅瞅這漂亮的臉蛋,就成這樣了。來,我們來合照。” 說著,就拿起手機,對準了盈月和自己。 盈月屈辱地把頭埋著,不肯面對鏡頭。 櫻英伸出手來,掐住她的下巴,威脅道:“看到我剛做的指甲了么。要是不乖乖配合,它可就會不小心劃破你的小臉蛋噢。” 盈月瞪著櫻英,屈辱地含著淚,咬住下嘴唇。 “咔擦”—— 櫻英看著照片里的自己美艷如常,平時風頭遠遠蓋過她的席盈月卻狼狽得像個乞丐。 她忍不住得意地尖笑。 盈月垂眸,眼淚一滴一滴地掉了下來。 欣賞完照片,櫻英睨著坐在地上的盈月,突然發了狠,一腳踢過去。 “唔——”被踢中肚子,盈月吃痛。 “之前不是踹我肚子么,”櫻英穿著高跟鞋,不客氣地又踹了一腳過去,“讓你踹!讓你踹!疼不疼!疼不疼!” 接連著又是卯足勁兒地一腳接著一腳。 盈月被踹得額頭冒冷汗。她疼得已經沒力氣再掙扎了。 像個死尸一樣癱倒在地上,粗粗地喘著氣兒。 “呵,”櫻英不屑地冷笑,“讓你狂!” 又奮力補上一腳。 這一腳,把盈月踹得失去了知覺。 肖亮蹙眉看著櫻英,冷聲說道:“你還想不想她作為籌碼?” 盈月蹲下,翻了翻盈月煞白的臉,冷笑,“真脆弱。這么一下就暈了。” “如果你想你父親被放出來,就別把人搞死了。”肖亮冷冷拋下這句,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