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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氣壯地說道:“我餓了。” So? “你昨晚說的意思,是指,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他冷不丁問道。 昨晚! 盈月噌地一下臉又紅了,“啊……是啊……” “嗯,”他點了點頭,“所以是朋友?” “應該算是吧……”柔軟的觸感還在腦子里徘徊……天,她整個人要燒起來了。 “我餓了,”他又重復了一遍,“去吃東西吧。” “啊好,”等等,他說啥,“吃東西?!” 且不說即便恩怨一筆勾銷,他們好像也沒有好到可以一起去吃夜宵吧。 但她腦海中想的屬于陸邵決的夜宵應該是—— 西餐廳,高端場所,紅酒牛排海鮮。 再不濟也應該是全國連鎖,整潔干凈環境,物價嚇人。 但是—— 當陸邵決把一輛顯眼的蘭博基尼停在一條老街的路邊臨時停車點時,她有些驚訝了。 “這兒……有吃的嗎?”她忍不住問道。 陸邵決點了點頭,利落地解開了安全帶,淡淡地說道:“下車。” 她只能屁顛屁顛地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往前走。 走了幾步,人就開始多起來。 大家手里都拿著一些看起來很劣質的紙盒或者說竹簽,吃得不亦樂乎的模樣。 盈月怔怔地看了又看。 最終兩個人停在一個特大的招牌面前。 “惠虹夜市” 夜市? 不光如此,里面還人來人往的,街邊擠滿了小攤販。 看起來,就像她高中最愛去的一條小吃街,里面的串串和缽缽雞味道簡直不能再贊了。 只是—— 她呆若木雞地看著陸邵決。 對方只是輕輕地挑了挑眉,然后伸出手來牽著她。 “走吧,別丟了。” 這家伙來這么low的地方? 一定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 ( ̄△ ̄;) 一邊往前走,她一邊忍不住偷偷瞄了對方一眼。 側面流暢的輪廓似乎渾然天成地好看。 但是,整潔干凈的頭發,筆直的西服,配上他冷峻的面容。 怎么看都格格不入啊。 她估摸著這兒應該會有個什么全國連鎖的大店,里面的食物肯定大贊,或者是他的朋友兄弟之類的開的店所以他才會—— “老板,要一鍋缽缽雞。藤椒味和紅油味的都要。再要兩份魔芋水磨豆花。”他突然停在一個小攤販面前,熟練地說道。 攤販老板笑著點了點頭,“好勒。你有好久沒來了,都長成大家伙了!越來越帥了!” 陸邵決微微頷首,微微一笑,“我們等一會兒再過來。” 然后牽著呆滯地她往下走。 這一定是錯覺……一定是! “老板,要兩只轟炸魷魚。多要辣椒。” “老板,兩份火鍋粉。多要辣椒。” “老板,一份烤魚,多要辣椒。” “老板……” 她的世界觀被刷新了o((⊙﹏⊙))o. 然后他又牽著她走到了底,隨手拿了兩份水晶糕,然后像豐收的農民似的,一路收東西收到尾。最過分的是,他這么有錢,竟然還有閑情逸致等著老板找錢。 不該是——不用找了不用找了別找了么。 然后,各種各樣地小吃擺了滿滿地一桌子。 老板早已經把缽缽雞和豆花擺好,看著他來了,笑著說道:“這么多年了,口味還是一點兒沒變啊。你最后一次在這兒吃東西也是點的這些吧。” 他點了點頭,笑了笑,“王叔,你還記得。” “當然記得了,”王叔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這么久不見,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好好吃,不夠再跟我說。這一單我請。” 他沒反對,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謝謝王叔。” 等王叔一走,他就熟稔地拿起了勺子,靈活地把湯汁和豆花攪勻,然后推到她面前,輕聲問道:“還有什么想吃的嗎?你坐著我去買。” 她想吃醒腦丸算么? “沒……有……”她極為艱難地開口,“已經有很多東西了……” “嗯。”他應了一聲,不客氣地開動了。 先是喝了一口豆花,似乎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猛戳了一口烤魚,再是拿了好幾串缽缽雞三下五除二地解決掉。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周邊人來人往,攤販賣力地叫賣著。初中生和高中生拿著串串打打鬧鬧,小情侶們你一口我一口吃得很是甜蜜。 而她對面的人呢。 吃相優雅,舉止斯文。感覺這么low的東西,都吃出了豪華大餐的即視感。 所以這股違和感真的太強烈了。 強烈到她都不敢動筷子了。 陸邵決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她,勾了勾唇角,問道:“不合胃口?” 她被震醒,猛地搖了搖頭,拿起筷子,“我……沒有……”味道還是香的,特別是烤魚,孜然的味道飄過來簡直讓人食欲大開。 “我記得你是四川人,”他戳了一口烤魚,“所以點了加辣,你不會吃不慣吧。” “吃得慣吃得慣,”她點頭如搗蒜,“很好吃的,謝謝。” 她只是太震驚了…… 她吞了吞口水,吃了幾串缽缽雞。出乎意料的,這味道正宗到她這個四川人也不得不叫好。 這一嘗,把她的饞蟲勾出來了。 不客氣地一口一個,辣了猛灌了一口豆花。 豆花細膩滑嫩,入口甜絲絲的,芋圓很有彈性,配合起來簡直滿足得令人想哭。 烤魚魚rou鮮嫩,孜然香調料辣,魚皮酥脆。一口吃下去簡直讓她欲罷不能。 她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期——猛不丁兒地吃了一通,雖然每一樣東西都沒碰多少。但這份滿足感已經讓她幸福到炸了。 她激動滿滿地看著陸邵決,忍不住說道:“你太厲害了!這么好吃的東西都被你找到了!” 陸邵決忍不住輕笑,說道:“不吃了?” “飽了飽了,”她整個人都嗨起來了,“不過你……你不覺得你穿成這樣,還開個蘭博基尼,來這兒很奇怪么?” 陸邵決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這才抬頭老神在在地看著她,“等你獨在異鄉幾年的時候,就知道會有多么懷念這些街邊小吃了。盡管它的確不干凈,所以不能常來。” “哦?”盈月好奇了,“所以你以前經常來這兒吃么?” “嗯,”他坦然地承認了,并不覺得吃街邊小吃有任何丟人的地方,“我的小學就在附近。” 所以他才會知道這種地方啊。 “哦。”她有點失望地應了一聲。 他挑了挑眉,“這個表情?” “沒啦沒啦,”她尷尬地笑了笑,“我還以為……” 他饒有興味地看著她,“以為什么?” “以為你是……對這個很有研究啦,然后找了很久發現了寶地。”身為一名吃貨,她從小立志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