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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月】:所以……驍瀟姐,這是你的解決辦法嗎,太厲害了。 不過也略狠了一點。 【梁驍瀟】:不是我。 那…… 【席盈月】:那她也太倒霉了,正巧幫了我一個大忙。 梁驍瀟盯著手機搖了搖頭。 【梁驍瀟】:盈月,你還是單純了點。若不是有人執意要動她,一時半會兒還查不到她身上。 【席盈月】:啊……那,那會是誰要動她啊。 【梁驍瀟】:以后盈月就會知道了噢。 見對方不愿意說,她也無意為難,放下手機休息了一會兒。 公司替她安排了新的公寓。她去找梁驍瀟拿了鑰匙。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一個有著嬰兒肥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梁驍瀟微笑著說道:“我給你安排了新的助理。認識一下,戴玲。” 戴玲落落大方地走過來,伸出手,“你好,我叫戴玲。” 盈月怔了怔。 那……鐘欣呢。 “她當助理有五年了,很有經驗。你就放心讓她照顧你吧。”梁驍瀟介紹道。 盈月勉強笑了笑,“謝謝驍瀟姐。”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 盈月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就回陸宅收拾東西了。 回去的時候,聽到消息的俞歡早早地就候著了,等盈月一進來,立馬紅著眼睛握著她的手,楚楚可憐的樣子。 盈月強硬地把手抽了回來,客套地說道:“伯母好。我是回來收拾我的東西的,放心,很快就好。” 俞歡紅著眼看著她,輕嘆了聲氣,“我明白你這心里邊得有多難受,所以我也不勸你了。不過你剛做了人流,又生了好幾場大病,以后要好——” 她聽不下去了。 轉身,沖俞歡鞠了個躬,強忍哭意地說道:“謝謝伯母這么久以來的照顧。我先上去了。” 從頭至尾,俞歡對她都盡顯真誠。 盡管,她一直覺得她不配當個灰姑娘。 對,是不配。 她一邊收拾,一邊看著這些陌生的衣物。 她的物件本來很少,俞歡伯母總愛給她買東西。她去泰山的前幾天,還一直給她發微信,讓她多挑幾個名牌包包。 一邊留戀不舍地望著這些東西,一邊將屬于自己的東西放進行李箱。 既然決定要從頭開始,改頭換面了。那么過去的東西,就讓它留在過去吧。 過了一會兒,俞歡輕輕地敲了敲門。 盈月怔了怔,低聲說道:“進來吧,沒鎖。” 俞歡端著一碗湯,輕笑著說道:“我聽說你今天要回來,就把之前給你買的補品燉了一些。你喝了它再走吧。” 盈月紅著眼看著她,顫抖著手接過。 氤氳熱氣模糊了她的眼。 一滴滴眼淚落入湯里。 她啜了一口,露出開心的微笑來,“很好喝。我很喜歡。” 補品又有多少是甜的呢。 不過因為苦過之后,回味到的是甜。 俞歡也忍不住落了淚,點了點頭,“你喜歡就好,喜歡就好。那我就先下去了,不打擾你了。” “好。”她沒多言。 等俞歡把門輕輕掩上,她才捂著臉,低聲哭了出來。 她不責怪也不恨俞歡,反而感激她,喜歡她,甚至打心底地想把她看作親人。 可她不配。 她最不能面對的,就是自己。 冷靜了下自己的情緒,盈月把行李箱合上,不舍地掃了一眼這個房間。又在陽臺呆了一會兒,閉上眼,微風吹過來,她穿得單薄,卻感受不到一絲冷意。 沉寂好了心情,她拖著行李下了樓。 俞歡就站在花園入口等著她,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盈月佯裝不知,微微一笑,輕聲道:“伯母,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 她推了推門,格外的沉重。 “盈月……”俞歡在身后輕喚了一聲。 她頓了頓,沒回頭。 “孩子的事,是我們對不起你。你受苦了。以后一定要愛惜自己,照顧自己。遭受了那么多苦難,以后一定要過得比我們都好。” 盈月紅著眼,淚水成串地落下來。 她狼狽地點了點頭,這下連停頓都不敢,慌亂地把門合上了。 她深呼吸了幾下,正想穿過小道,去司機停車的地方。 卻感覺額頭上一燒。 陸邵決。 她慌亂地擦干凈臉上的淚水,狼狽地把頭別開。 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因為陸家的人而流淚。 他冷靜,殘忍,不留情面,一針見血。 她好恨。 陸邵決沒放過她臉上細微的表情,不疾不徐地走了過來,默不作聲。 不知何時,他已站在她身邊。 她緩緩地握住雙拳,壓迫到大氣也不敢出。 沒來由的怕。 就像一個做了壞事怕被輕易拆穿的小孩,恐懼著走過來有著火眼金睛的大人。 沉默了片刻。 陸邵決輕輕抬了抬手,正眼也沒有給她一個,面無表情地推門而入。 “吱——” 門被緩緩合上,盈月紅著眼松了口氣,一面死死地抓住把手,一面蹲下來捂著自己的心臟。 那兒好燒。 第51章 50)針對 第二天一早,梁驍瀟就接她去錄音了。下午得拍的一個總宣傳片。晚上的時候要依照慣例,上一檔老牌的綜藝節目——。 錄音棚內。 第一次接觸這些東西,她有些茫然,但強忍著不敢顯露出來。 工作人員給她介紹了一次,她遞了個甜甜的笑容過去。 這首歌名為,取自葉鳶和棲離二人的名字。是由當今樂壇中流砥柱般的人物方希所作,詞由方希的黃金搭檔鐘山所填。 一曲下來可謂是聽的人肝腸寸斷卻又仙骨凌然。 盈月試了幾次,不是高音卡,就是低音顫。 方希和鐘山互相使了個眼色,表情變得嚴肅和不滿。 梁驍瀟舉了舉手,然后沖盈月比了個口型:加油。 來之前,她也對盈月說,唱不好也沒關系,反正事情已經定了下來,他們就算表現出不快的情緒也沒轍,畢竟你只是個演員。 雖然是鼓勵的話,但她聽著不是滋味。 好歹她也學過那么久的鋼琴,對音樂了解一些。 想到這,她深呼吸了一口,閉著眼想象之前拍葉鳶這個角色時的心情。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陪伴萬年,卻又誤了終生。 想著想著,眼圈就紅了。 這次,她沒有選擇去看曲子,閉著眼,忘情地唱了起來。 四分半的時間。最后一個高音罷了,她還有渾然未覺,閉著眼一臉不舍與難受的模樣,久久不能平靜。 鐘山第一個摘下耳機,站起來含笑拍了拍手,先是對梁驍瀟豎起了大拇指,又沖著已經睜開眼睛的盈月比了個六。 方希性子沒他那么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