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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朝無可比擬,一家獨(dú)大,王朝內(nèi)外盡是附屬國,國勢強(qiáng)勁,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安居樂業(yè),中原塞外盡是一派和諧,人人相互尊重,無戰(zhàn)亂饑荒,好一個盛世天下。 大燕名揚(yáng)天下的長公主一夜變老變丑,這個消息勢必會在坊間爆炸,人人口口相傳。 昭魚公主幾年前就因?yàn)榈渿鴪?zhí)掌朝政而成為眾人的焦點(diǎn),如今關(guān)于她變老的消息一出,那幾年的事情肯定會被再次翻出來熱傳。 這樣一來昭魚公主會被百姓各種咒罵,若有一個人是玉璪現(xiàn)在不知道不記得的,而他一直悄悄的躲藏在暗中,這個人碰巧是個讓所有人都無法忽視的存在,那么只要一聽到昭魚公主出事,他肯定就會出現(xiàn)。 會不會我就是釣魚的魚餌,有人故意把我變成這樣,故意把我推到風(fēng)口浪尖,然后精心的等著魚上鉤? 這樣的想法一出,玉璪真的是欲哭無淚,她只想好好的活下去。 安安穩(wěn)穩(wěn)平平靜靜的過完短短的一輩子怎么就這么難呢,就算是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古代,只要給她找一個能過日子的丈夫,她也是能安心的過著柴米油鹽的小日子的。 可現(xiàn)在看來,一她的身份不一般,二她頭上戴著克夫的帽子,三她現(xiàn)在樣貌活脫脫是個耄耋老人,就她這樣子,誰敢娶啊! “嗚嗚嗚。”流陶抬頭看著出神發(fā)呆的玉璪,他一下沒忍住哭聲幽幽的襲來。 他是在心疼玉璪的臉蛋,流陶心想要是我一病之后老個二三十歲,那我肯定就找一棵歪脖子樹一脖子吊死了。變成這副鬼樣子,還怎么活下去。 流陶現(xiàn)在是打心眼里佩服玉璪,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嬌生慣養(yǎng)的昭魚公主,遇到如此大的打擊,竟然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 玉璪回神,她不耐煩的扭頭看著流陶,玉璪皺著眉問:“你又在哭什么,你不想睡覺就滾出去。” “公主……”流陶覺得很委屈,公主,我是在心疼你啊。 玉璪看了他半天:“你入府多久了?今年多大?入府前是做什么的?” “回公主,我入府已經(jīng)三年了,今年二十一歲,入府前我在碼頭扛包。” “哦。原來如此啊。”玉璪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他身上會有肌-rou了,原來他入府之前是個苦力啊。 玉璪問:“那你是怎么入了公主府?” 流陶抬眼詫異的盯著玉璪看,公主這是怎么了? 玉璪有些尷尬:“你不用這么看著我,我忘記了好多事情。” 流陶回答道:“三年前公主被塞外蠻荒部落的首領(lǐng)擒走,你被人所救,坐船回城。當(dāng)時有一個公子看到了在另一艘船上扛麻袋的我,就把我?guī)ё吡耍缓笪揖瓦M(jìn)了公主府。” 玉璪緊接著問:“我被誰救了,是什么部落帶走了我?帶你走的公子是誰?” 流陶回答:“抓住公主您的部落已于一年前被皇帝親自帶兵澆剿滅,全族滅絕。帶走我的那個人我也不認(rèn)識,公主您應(yīng)該認(rèn)識,你和他喝酒賞月一路上到處游玩,可開心了。” 玉璪說:“可能我認(rèn)識,可惜我現(xiàn)在失憶了,想不起他是誰了。” 流陶繼續(xù)說:“帶走我的那位公子我也不認(rèn)識,當(dāng)時他帶著帷帽容貌不可見。” 一夜沒睡,玉璪一直在和流陶聊天,流陶只是府中一個男寵,他所知的事情都是有關(guān)于昭魚公主的小事。比如公主飲食喜好,興趣愛好,喜歡什么花討厭什么樹之類的小事。 流陶的心很細(xì),他小心翼翼的記著有關(guān)于昭魚公主的一切事情,小心翼翼的投其所好,努力的加重自己在公主心里的印象,努力在儲美樓中的眾美男中拔得頭籌。 玉璪聽著流陶柔聲的訴說,看著他俊俏的面龐上帶著點(diǎn)點(diǎn)幸福的笑意,一雙桃花眼里全是幸福,只要有公主的寵愛,即便是身份低微的男寵,流陶也很滿足。 流陶的嗓音醇厚動聽,訴說事情的語氣精靈古怪,一件簡單的小事從他的嘴里說出來,頓時變得妙趣橫生,玉璪聽的是津津有味。 等到天快亮了,玉璪實(shí)在是困的睜不開眼睛了,她說了一句你若有朝一日去茶樓做評書先生,專門講故事,你一定會火。 流陶不懂‘火’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微微一笑,柔聲的道了一句公主殿下好生休息吧。 第二日天還沒亮,寢殿的房門就被人輕輕的敲響。 流陶的睡得很淺敲門的動靜一出,他麻利的就坐了起來,流陶坐起來他盯著屏風(fēng),這么早會是誰呢? “咚咚,咚咚。”白衣小心翼翼的敲門,表情盡是期待。是公主說的,今日還讓他來陪。 流陶腮幫子鼓鼓的,他輕輕的伸頭看了一眼公主。玉璪還在沉睡,沒有反應(yīng)。 “咚咚,咚咚。”門外的白衣已經(jīng)等不及了。 流陶生怕外面的人吵醒了公主,他不悅的皺眉輕問詢:“誰啊?公主還沒醒,有事等會再來。” 站在外面的白衣頓時愣住了,寢殿中居然有人,現(xiàn)在天這么早,屋里的人不可能是給公主請安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代表著什么呢?公主殿下昨晚召幸了其他人? 白衣的眼淚簌簌簌簌地往下落,一種被拋棄被嫌棄的酸澀感在他的心中蔓延,穿著一身月白色長袍的白衣背靠著紅磚墻慢慢滑落。 他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看著遠(yuǎn)處霞光一片的墨藍(lán)色天空,明明陽光就要光臨大地,可是白衣的眼前一片黑暗。 白衣抱著腿靠墻而坐,他發(fā)呆的盯著天空,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滴落。 天空在白衣的注視下慢慢變得透徹純凈,耀眼的橙黃色陽光在他的注視下穿破云層光臨大地。 白衣的身上被陽光鍍上了一層金箔,他柔美嬌-艷,表情悲戚,眼神黯然神傷。咋一看現(xiàn)在的白衣和遠(yuǎn)處那朵盛開在陽光里的芍藥花一樣。 紅芍藥花瓣層層疊疊,黃-色的花蕊-嬌-嫩-鮮艷,花朵中還噙著昨天的雨滴。晶瑩的雨滴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流陶被白衣吵醒之后就睡不著了,睡不著的他索性就坐在床邊,默默的盯著熟睡的玉璪。 陷在睡夢中的玉璪像是感覺到了來自流陶的視線,她卷翹的睫毛微微顫抖,沉靜了一會,玉璪緩緩的睜開眼睛。 玉璪一睜眼就看到流陶俊俏的臉龐,你還別說,這種感覺真的挺爽的。 她現(xiàn)在終于深刻的理解到了什么叫做秀色可餐,一天的好心情就這一眼打下了堅實(shí)的基礎(chǔ)。 流陶看到玉璪醒了,他微微一笑:“公主殿下你醒了,睡得可還好?” 玉璪平躺在床上對著流陶點(diǎn)頭回答:“好。”睡得很好。 流陶笑的更加開心了:“那……你在躺一會我去喊紅鸞jiejie來伺候你起床梳洗。” “恩。” 流陶站起來,他身上穿著白衣,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