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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黃金的誘惑,她身體顫抖著緩緩開口。 “玉棗?這是什么鬼名字啊,這么難聽。”昭魚在心里暗暗的想。 她在現代時的名字可比玉璪粗糙多了。 “你過來,賞。”昭魚公主對小丫鬟招手。 小丫鬟顫顫巍巍的上前,昭魚往她的手里放了一個沉甸甸的金元寶。 “謝公主。”壓手的金元寶捧著沉甸甸的,小丫鬟這輩子都沒摸過黃金呢,如今可算是一夜成了有錢人。 看到昭魚公主真的賞了黃金,低下的丫鬟們不淡定了。 “昭魚公主今年二十八。” “賞。” “昭魚公主至今未嫁,曾定親三次,夫君皆在婚前暴斃。”因為克夫,她才年齡這么大才沒嫁人。 “賞。” “昭魚公主和皇帝的自小一起長大,非親姐弟感情極好,皇帝對您言聽計從。” “賞。” “昭魚公主喜歡美男,最喜歡的就是修公子了。” “賞。” “因為公主喜歡修公子,皇帝大怒,一氣之下滅了修公子滿門。” “什么?”昭魚盯著那個神采奕奕的丫鬟。 這話里面的內涵也太多了吧,什么叫公主喜歡一位公子,皇帝就滅了公子滿門,這兩件事情能有什么聯系呢? “公主……公主,這我也是道聽途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丫鬟身體一下就軟了下來,這話真的是她聽說的。 “公主喜歡吃rou。” “公主喜歡喝茶。” “公主最喜歡吃的是鹿rou。” “公主最喜歡的茶是雨前龍井。” …… 兩個丫鬟互補相讓,她們懷里的珠寶堆成了小山。 第一個回答問題的那個小丫頭看到其他人的賞賜都比自己多了,她忽然高聲喊:“公主好色!養了一院美男。” 昭魚嘴角一抽,竟然無言以對。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剩余的這些東西,你們自己過來分了吧。” 昭魚并不擔心這些丫鬟會說漏嘴,素喜掌管著公主府,規矩定的很嚴,這些丫鬟突然得了這么一筆意外之財,她們是絕對不會對外開口的。 第2章 少年如玉淚花閃 素喜從皇宮回來,帶來一個消息,明日皇帝前來看望公主。 通往這些日子的了解,昭魚只知道公主和皇帝是一父姐弟,公主比皇帝大了八歲,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在父輩打江山的過程中,他們顛沛流離,相依為命。 昭魚公主原是一個天真爛漫,貌美如花的女子,她十三歲在父王的的安排下,和鄰國太子定了一門親事,后來婚禮即將舉行,太子暴斃。 昭魚公主為了未婚夫的死亡傷心了好一陣子,沒人把太子的死和昭魚公主掛鉤。 十五歲那年,昭魚公主又訂了一門親事,對方是個富商之子,同樣的暴斃發生在婚禮前三日。 第二任未婚夫去世之后,關于昭魚公主克夫的消息就開始在大街小巷茶樓飯館走俏,市井之人把公主克夫八字硬的事情傳得那是有鼻子有眼。 昭魚是先皇最疼愛的長公主,皇室中公主眾多,唯獨昭魚格外顯眼,她自小就時常出現在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里。 因為此就算昭魚公主偶感風寒,都會被市井百姓傳得和妖魔鬼怪掛鉤,昭魚公主就像是一個靶子,她被自己的親人推出來,獨自面對各種流言蜚語。 先皇去世前為昭魚公主選定了最后一門親事,為了防止再有變故,先皇看準了人,就命皇室儀仗用八抬大轎把還未換上嫁衣的昭魚公主送走。 昭魚公主還未進門,她的新婚夫君準備出門迎她,不料他才走到花轎前,天空掠過一只大鳥,鳥嘴銜著一塊閃亮亮的寶石。 寶石從高空墜落,穩穩的砸在新郎的腦袋上,瞬間腦漿伴著血漿迸裂。 昭魚的兩只腳還沒落地,丈夫倒地,從他腦袋傷口濺出血花,染紅了昭魚公主的白衫。 昭魚公主克夫是盡皆知的事,中原塞外,世家尋常百姓家,都無一人敢接昭魚公主這門親。 后來,先皇逝世,新帝登基,昭魚公主一躍成為手握生殺大權的長公主,她性情大變,殘暴嗜血昏庸無道,獨攬朝政。 一夕之間富庶的大燕王朝,被昭魚公主攪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眾多義軍揭竿而起,塞外覬覦王朝的勢力蠢蠢欲動。 打倒妖婦,還我河山。 初登皇位的天子不見蹤影,一個身量纖纖的女子獨坐金碧輝煌的高堂之上,堂下空空蕩蕩,文武百官無一人上朝覲見。 昭魚公主玉手一揮,百官命喪黃泉。 就在昭魚公主即將把大燕帶進亡朝滅國的時候,皇帝出現了,他穩內定外,開倉放糧,用國庫錢財,安撫受傷的百姓。 皇帝出現之后做了很多很多很多事情,大燕王朝的生活秩序在一個月之內便回歸了正常,百姓對這個新皇帝很是滿意。 反觀昭魚公主,皇帝未曾處罰她,她也不再惹事,日日沉迷于男色中。 第二日風清云淡,公主府中好不熱鬧,寢殿無伺候的小丫鬟,玉璪一個人坐在紅木雕花的大床上,她干巴巴眼瞼下泛著青黑色,她一夜未睡就這樣在床上坐著。 門被人輕輕的叩響,玉璪抬頭盯著門,門外傳來素喜的聲音:“公主殿下時辰不早了,您還是趁早起床梳洗打扮吧,皇帝的儀仗已經準備就緒,要是皇帝來了你還沒起,這樣只怕會開罪于天子威嚴。” 玉璪下了床,她也不穿鞋,不用帷帽遮住自己的臉蛋,直接走過去拉開大門,玉璪嘴角一勾,她盯著,門口身著黃衣的素喜笑著說:“抬頭,看著我。” 素喜彎著腰,她唯唯諾諾的朝后退了半步:“奴婢不敢。” “我命你現在就抬頭看著我。” 素喜緩緩的抬起眼,即便知道昭魚公主病好之后,就老了幾十歲,現在的模樣蒼老的如同耄耋老人,可這么乍然一看,素喜水靈靈的眼眸中還是閃過一陣驚懼與害怕。 素喜只看了玉璪一眼隨即便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公主花容月貌定能恢復,大燕醫師名揚天下。” 玉璪笑了笑:“那你說我現在的這般模樣還有梳洗打扮的必要嗎?” 素喜沉默不言,確實再沒有梳洗打扮的必要了。已經蒼老如此,抹再多的粉,上再多的蜜,也無力回天。 “你下去吧,我不會耽誤時辰的。” 素喜連忙對玉璪行禮:“是,女婢告退。” 素喜離開沒有一會,寢殿的房門又被敲響了,已經穿好華服的玉璪,吊兒郎當坐在軟墊上數花瓣的玉璪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 她就想一個人老老實實的帶著,怎么就這么難呢? 玉璪丟下手中盛開的白牡丹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