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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了……突然好想去把傅薄斯打死。 法國人A聞言笑著勾上了吳魚的肩膀,沖著她舉了下杯子問道:“嘿,姑娘你是……小倩么?你的寧財神在哪里?” “謝謝是寧采臣。”看來蒲松齡大大的魅力也不容小覷啊,吳魚默然,端起酒杯跟旁邊的法國人輕碰,以示友好。 被吳魚狠狠詛咒了的傅薄斯還龜縮在房間里不肯出去,直到喬恩季看不下去踹門進來一把搶走了傅薄斯手里的手機,按著刪除鍵威脅道:“人都要走了,你確定不去追么?你再不去追我就把這張照片刪了,替廚神jiejie除害!” “要走了么?”傅薄斯愣愣地發(fā)問顯然注意力并不在手機的照片上。 “你聽,你聽外面的馬達聲,你再發(fā)愣就真的走了!”喬恩季咬著牙道。 傅薄斯怔了幾秒后終于回魂,忽地一下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飛一樣地竄了出去,喬恩季看著傅薄斯撒開腳丫子沒命似地跑,心里突然有種很欣慰的感覺。 傅薄斯雖然用了史上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奈何還是趕不上四個輪子,眼睜睜地看著車子發(fā)動開遠,雖然明知趕不上但還不死心,扒著農場外高欄桿打算翻過去抄近路攔截。 爬爬爬……正當傅薄斯快要翻過去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用疑惑而又詫異的口吻問道:“你在上面做什么?” 傅薄斯一驚,半個人懸空艱難地扭頭,結果就看到本該坐車離開的吳魚正站在身后迎著月光,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打量著自己:“怎么?終于呆不下去打算逃跑了?你護照什么的帶了么?” 雖然很想跟對方解釋他其實只是過來翻墻頭找個好點的位置看看月亮,但脫力的手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剛張了嘴,手上一松,撲通一聲從欄桿上掉了下來,解釋的話也成了一聲慘叫。 傅薄斯疼得呲牙咧嘴,心里暗搓搓地決定回去后一定要把喬恩季再按到肥料里一次。瞧見傅薄斯掉了下來,吳魚連忙跑了出來查看對方的傷勢,手還是手胳膊還是胳膊,腿也還是腿的,除了面部表情猙獰了些,一切正常,吳魚長吁了一口氣,正要出聲責怪對方卻被傅薄斯一把扯住了手腕。 吳魚:“……” 傅薄斯:“……” 這樣的氣氛未免也太尷尬了吧?傅薄斯面對著吳魚詢問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地望天,手上的力氣卻沒變小,像是生怕一個松手對方就又要離開:“你算是怎么回事……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前任老板,前任男友,表現的未免也太冷淡生疏了吧?” 吳魚愣了愣,隨即語氣變得有些費解,盯著傅薄斯看了半天開口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傅薄斯?你是傅薄斯吧?你是另一個次元來的傅薄斯么?你什么時候成我前男友了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傅薄斯也跟著發(fā)愣,語氣比吳魚還要費解:“表白也表過了,親也親過了,胸呃……也……過了……之后也說了‘再見’一系列流程都有過了,我不是你前男友誰是?” 吳魚無語望天,一時之間找不出什么話來反駁傅薄斯詭異的邏輯,落到傅薄斯的眼里就像是吳魚默認了這個事實,原本還有些底氣不足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你看你是不是應該反省下自己的冷淡?” 吳魚默了兩秒,抬手扶住額頭:“如果真是前男友的話這樣子的態(tài)度才比較正常吧?不然你難道要我上來捅你一刀或者踩上你兩腳解恨么,雖然我是有些氣憤沒錯啦,但是你這樣抖M真的大丈夫么?你這段話的槽點實在是太多了,害得我都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吐了……” 傅薄斯揮手打斷了吳魚略顯混亂的話,語氣鄭重而又顯得有些沒頭沒腦:“你好,我叫傅薄斯,筆名葉荻,職業(yè)是作家,有房有車有存款,家里只有一個愛整人的jiejie和愛罵人的老爸以及兩只狗和一窩剛下的狗崽子……” “等等!停一下你什么情況?”吳魚眨了眨眼睛,一臉的呆滯。 “沒什么自我介紹而已。”傅薄斯笑著牽著吳魚的手晃了晃,樣子看起來像是在撒嬌,“既然不知道怎么面對我才好,那就重新再認識一次吧。” 吳魚愣了一下,忽地笑開,淺棕色的眼睛里被浸入了月光:“你好,我叫宋毓,很高興認識你,傅薄斯。” “啊,宋毓。”傅薄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評價道,“不錯,比吳魚這個名字好多了,有魚送過來總比什么魚都沒有好,反正本少爺我都喜歡。”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END ? ☆、番外 ? 傅薄斯覺得自己很倒霉,剛告別了法國灰頭土臉的生活轉而就因為連日的腹痛而住進了醫(yī)院,就在他被醫(yī)院里一堆的檢查嚇得以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癥的時候,主治醫(yī)生終于帶來了消息,萬幸不是什么連名字都陌生的病癥,只是簡單的泥沙樣膽結石伴膽囊炎,原因則是坑爹的他長期不吃早飯引發(fā)的。主治醫(yī)生是葉竹瀝的朋友,拿著一疊的檢查報告和善地詢問傅薄斯的意見。 “你是想要保守的藥物治療還是直接開刀?” 傅薄斯沉默了一會兒,捂著肚子問道:“保守治療是什么樣的?” 醫(yī)生笑著托了把下滑的眼鏡框解釋道:“就是先試著吃藥排石,然后定期回來復查一下,期間為了防止復發(fā)惡化有些東西需要忌口,像雞蛋啊,豬rou啊一類比較油膩的東西不能吃了,高蛋白的東西也不能吃了,容易產生氣體的東西也……” 沒等醫(yī)生細數完忌口的東西,傅薄斯就已經大手一揮做下了決定:“那就直接開刀吧!” 天知道那么多東西不能吃要忌口對于他一個吃貨來說是多么悲慘的一件事情。 因為傅薄斯決定做的很快,當天下午主治醫(yī)生就把傅薄斯安排著住進了病房,講了一大堆的手術前的注意事項,一直陪在傅薄斯身邊的吳魚點頭一一記下,而后又記下了明天的手術時間安排,謝過醫(yī)生后轉而去安撫捂著腹部表情郁卒的傅薄斯。 “安拉,醫(yī)生不都說了只是個小手術嘛,微創(chuàng)的,一個星期不到就能出院了。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給你吃,不過不能吃的太油膩,醫(yī)生交代了的。” 傅薄斯低著頭有些幽怨地想了想抬頭問道:“為什么覺得現在這個節(jié)奏這么像拉上刑場前最后一餐飯這樣……” 話還沒說完就被吳魚連聲的“呸呸呸”制止,坐在床邊的人翻著白眼對傅薄斯的自我詛咒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滿:“哪有人像你這樣自己詛咒自己的。” 傅薄斯也察覺到了自己語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