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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跑了。只是這臟水斷無可能往傅薄秋他自己身上潑的道理,那針對的對象應該就只能是他了,雖然他這是個臨危受命的掛牌董事長,但就這位子的威懾力來看,傅薄秋父子倆絕無可能放過他的。 不詳的預感在心里升起,傅薄斯的腦海中漸漸浮出吳魚的面容,還有之前傅向暖交給他的那份關于吳魚的身份資料。 傅向暖能查到的,別人也一定能查到,更何況傅薄秋本來就是知道的。他對宋放此人不太了解,能回憶起來的大多是些跟傅薄秋類似的花邊新聞,從這種方面來看宋放跟傅薄秋聯合在一塊兒倒是真的算得上是物以類聚了。只是卻不知道宋放是否會對他自己的meimei下手。 他摸不準宋放的心思,自然也不敢拿吳魚去賭,坐在辦公室里考量了片刻后,終于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傅向暖的手機。 **** 晚上六點,吳魚被喬恩季準時準點的送到了市植物園的門口,開門下去就看到還穿著一身正裝的傅薄斯正等在門口,同周圍一些進進出出穿著休閑的人們比起來,顯得有些另類。傅薄斯站在門口被男女老少當作吉祥物一樣的圍觀指點了許久,頗為不自在,特別是被那些才十幾歲的高中女生圍觀,更是差點就要被這些滿是荷爾蒙的視線激得過敏,好在吳魚及時出現讓他瞬間松下了一口氣。 傅薄斯整了整衣服正打算往吳魚哪里走,那知道吳魚在愣愣地看了他片刻后忽地捂嘴笑出了聲,眼睛笑得彎彎的像月鉤,很是好看,只是說出來的話不免有些煞風景:“Boss大人您穿成這樣來植物園好像保鏢啊哈哈哈。” 傅薄斯站在吳魚對面看著對方笑得東倒西歪,默了兩秒后沖著吳魚伸手,聲音悶悶地道:“少啰嗦,快過來!” 吳魚從善如流地將手交給了傅薄斯,手與手相牽的一刻竟有種奇妙的觸電感,擾亂了心跳的頻率與大腦的思緒。周圍像是靜的只剩下她與他兩人,耳畔的風聲像是吹奏的鼓樂,恍惚間似乎還能聽到花間精靈的笑聲,從心底的最深處駕著名為喜悅的使魔,悄然跳躍與周圍的空氣中,渲染著難得的氣氛。 雖是春季,奈何還是初春時節,園中大多數的花朵都還未開放,連桃花都只勉強開出了一些細小的花骨朵,只有或紅或白或黃的梅花和近幾年大熱的櫻花點綴在這園中,再加上此時是晚間,園中的光線不佳因而前來參觀的人并不多,三三兩兩的散在園中各地,與其說是來此處賞花倒不如說是來散步更為恰當。 走了一段路,兩人都沒說話,倒是吳魚先憋不住開了口:“原來boss大人之前說讓小喬訂植物園的票是要帶我來的呀……” “不然你以為我會帶誰過來。” “這誰知道啊,小喬啊,傅向暖啊,小布啊,貂蟬啊,老管家啊,那么多人,呃,還有動物的,誰知道你要帶誰啊。”吳魚掰著手指頭一邊數一邊偷瞄傅薄斯。 傅薄斯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無語,默了兩秒后道:“吳魚,遛狗不需要買兩張沒票,這是常識,懂?” 這回換吳魚沉默了,好半天才擠出來一句話:“我懂,但是這好像并不是重點……” 重點是你為毛那么多人不挑專挑了我呀!吳魚望著傅薄斯的側臉目光有些幽怨,低頭去踢腳下的石頭,小聲抱怨:“搞得好像約會一樣。” 吳魚低著頭自顧自地抱怨著,因而沒有看到傅薄斯在聽到她小聲的嘀咕時那一瞬間泛紅的臉頰,還有不夠自主牽起的嘴角。 笨蛋,這本來就是……約會啊。 兩人各懷心事的又走了一段路,一路上傅薄斯瞧見了好幾對幽會的小情侶,有的坐在道路兩邊供游客休息的長椅上小聲談笑,有的手牽著手有說有笑的聊著,時不時的停下來,找個光線不錯的地方擺著各種在傅薄斯眼中毫無美感的姿勢拍照,面上的笑容卻是甜得像是要齁死人,也有特立獨行的情侶不顧周圍人的詫異神情,在植物園中玩起了“來呀來呀快來追我啊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的游戲。 像是受到了什么啟發,一直牽著吳魚在園中走的傅薄斯忽地停了下來,指著路邊的一叢有些低矮的櫻花對著吳魚說道:“那棵樹看著不錯,你站過去做個陪襯,我拍一下。” 吳魚突然很想給傅薄斯擺一個顏文字君的冷漠臉,但瞧著傅薄斯興致勃勃掏手機的架勢,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一臉無奈地站在了那棵櫻花樹下,耐心地詢問道:“請問boss大人覺得我是露個手做陪襯比較好,還是露個腳做陪襯比較好,或者是露個后腦勺比較好?” 傅薄斯舉起的手一僵,有些不自然地開口,回答的是簡潔明了:“臉。” 吳魚翻著白眼“哦”了一聲,依言站在櫻花樹下,有些僵硬地露了一個正臉,看著傅薄斯舉著手機擺在眼前認真比劃的樣子,心臟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撲通撲通跳動起來。 “把你腦袋上的那根花枝稍微掰下來點,擺在臉前。” “這樣么?”吳魚小心翼翼地將花枝扯下來了點擺在靠近鼻子的位置,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吳魚忍不住皺起鼻子嗅了兩下。 只聽到“咔嚓”一聲響起伴隨著閃瞎人眼的閃光燈效果,吳魚眨了眨被閃花了的雙眼,聽到傅薄斯心滿意足的一聲“OK”心里騰然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你等等,讓我看看。”吳魚松開花枝向著傅薄斯走去,腦袋湊到傅薄斯的手機前看他拍的照片。 昏暗的燈光效果因為拍時開了閃光燈而沒了朦朧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亮到仿佛靈異照片一般的背景色,畫面中的吳魚因為剛巧在嗅花表情顯得有些笨拙,眼睛似睜非睜的樣子像是犯了癲癇,總得概括就是慘不能睹。 “怎么樣,拍的不錯吧。”傅薄斯沾沾自喜的聲音傳來,吳魚頓時覺得胸腔中的吐槽之魂已經忍不住要爆發了。 “Boss大人,”吳魚深吸了一口氣喊了一聲傅薄斯,而后看到對方一臉快夸我的樣子,干笑了兩聲道,“您的技術實在是太好了,來你告訴你是怎么做到把我眼睛拍成這樣的?我那么大只的眼睛!你怎么就那么厲害剛抓拍到這一瞬間呢?還有這可以去參加一年一度靈異照片大評選的畫風……教你拍照的師父該不會是民政局拍身份證的吧?不行,這太丑了,我要刪掉!” 傅薄斯似乎早已料到吳魚會動手來搶,先一步將手機揣進了褲兜里,一手捂住褲兜一手攔住吳魚,笑得一臉欠扁:“不刪,多寶貴多真實的照片啊,我要留做紀念的,堅決不刪。” 還真實……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