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的敵意,跟著侍應生一路往會場里走,旁人看來兩人是親密地靠在一起像是在低聲交談,而實際上卻是…… 吳魚緊緊地挽著傅薄斯的手臂,小小地皺著眉抱怨:“你走慢點,我腳疼。” 傅薄斯目不斜視,小聲地責怪道:“都讓你換一雙買了,你偏要買這雙!不會穿高跟鞋就別逞強啊!” 吳魚鼓腮幫子,委屈一臉:“這怎么能怪我啊,誰讓這雙鞋沒有我要的鞋碼!” 傅薄斯嘆氣,空出的一只手不自禁撫額:“所以我都說了讓你換一雙了啊,拜托你好好理解人話里的意思啊。” 吳魚扁了扁嘴,抬頭去看傅薄斯的側臉:“好看嘛!” 好吧你贏了。傅薄斯無奈地聳了下肩,一臉敗給你了的表情。 兩人一路吵嘴一直到侍應生給兩人打開了電梯門,按亮了樓層鍵才停住,侍應生有禮地鞠躬,傅薄斯端著架子在電梯門合上前沖著侍應生點了點頭,直到電梯門關上吳魚才松了一口氣,將挽著傅薄斯手臂的手抽回,彎腰揉著小腿,表情也是一臉的苦悶。 “高跟鞋到底是誰發明的啊,簡直就是酷刑啊!”吳魚邊揉腿邊抱怨,眼角的余光注視著電梯液晶屏上跳動的數字,“在頂樓?” 傅薄斯微微點了點頭,一直抬著的腦袋終于在此刻低了下來,一臉無奈地看著正在揉腿的吳魚:“鞋子可是你自己挑的,怪不得別人。” “誰說的,還不是因為你……”吳魚小聲的嘀咕了兩句,傅薄斯挑眉像是沒聽清吳魚說了些什么,待要再問便聽到電梯發出“叮”的一聲,提示兩人抵達了目的地。 傅薄斯連忙將還在彎腰揉腿的吳魚拉了起來,順帶著幫對方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裙擺,而后端好架子踏出了緩緩開啟的電梯。 吳魚悄悄地望向傅薄斯故作冷淡的側臉,腦袋里回想起之前傅薄斯陪著她在商場買鞋子時的場景。她一向更喜歡穿些休閑運動式的服裝鞋子,活了二十多年穿高跟鞋的次數屈指可數,即便身高在到處都是高個子的歐美國家里顯得有些不盡人意,但她一向不大在意,秉承著穿衣打扮還是要以舒適為主的原則,直到發覺自己對傅薄斯的心意,一些過于矯情少女的心思便開始悄然滋長,左右她的判斷能力。 一連挑了好幾雙鞋,都被傅薄斯以各種稀奇古怪的理由否決,正在氣餒的時候導購小姐拿來了現下她腳上正穿著的鞋。風格和款式都不是她一貫的風格,但不可否認的是穿在腳上的時候確實有些被驚艷了的感覺,正在吳魚猶豫著的時候一直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傅薄斯放下了手里了雜志,說出了進店以來她聽到的第一句好話。 “嗯,這雙比前幾雙好多了。” 并算不上是很明顯的夸贊,嚴格意義上來說只能算是一句比較中性的話,卻讓吳魚在一瞬間敲定了下來,即便腳上穿著的鞋子并不甚合適,因為嫌小還有些磨腳,即便之后傅薄斯好心建議她另選一雙也沒有改變她的打算,有些時候連吳魚自己都覺得自己執拗的過分。 在門后的機器前刷了卡,吳魚被傅薄斯挽著腰進了會場,周圍是一派單調的金碧輝煌,自助餐的形式讓一眼望去多是些端著盤子酒杯笑臉交談著的人們。傅薄斯微微低頭湊到吳魚的耳畔小聲叮囑道:“一會兒你跟緊我,我跟人說話的時候你就站在旁邊微笑就好了,看到有女人過來記得適當表現出你的嫉妒幫我攔著點。還有,記得離傅薄秋那個家伙也遠點。” 吳魚一一應聲點頭,卻在聽到后半句時發出了詫異的“咦”一聲:“為什么要離傅薄秋遠點?”不是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么? 傅薄斯一臉狐疑地看著吳魚,神情上看來像是在打量吳魚:“難道你喜歡傅薄秋這種愚蠢的類型?” 什么跟什么嘛?!吳魚連忙搖頭,耳朵上夾著的流蘇耳夾被晃得差點掉下來,幸好傅薄斯眼疾手快扶了一下,將耳夾重新夾回了吳魚的耳垂上,傅薄斯一臉理所當然地道:“既然不喜歡,離遠點不是很正常么。” 他才不會承認是因為瞧著傅薄秋那貨看吳魚的顏色心里堵才那么叮囑的呢。 吳魚覺得傅薄斯的邏輯似乎哪里有些問題,奈何被傅薄斯繞得暈了頭,只能順遂地點了點頭,換來了傅薄斯滿意的微笑。 傅薄斯先帶著吳魚去見了傅氏的幾位董事,本以為傅薄斯一向不管事,只怕是連人都不太認得,哪里知道傅薄斯一路表現得體,既叫的出名字也答得出問題,一路表情得當的讓人驚訝。 趁著休息的間隙,吳魚拉著傅薄斯到角落里佯裝著在夾桌上放著的慕斯蛋糕,悄聲詢問道:“傅向暖之前不是說你不管事兒的么,怎么這些董事啊,部門經理的你全認識啊。” “誰說我認識了。”傅薄斯吃了一個馬卡龍,不由得皺起了眉喝了口杯中的紅酒,“嘖,太甜了,傅薄秋哪里找來的糕點師,水平太差。” 吳魚用手肘捅了兩下傅薄斯,一臉討好地道:“這個我會做,回頭空了做給你吃啊,那個你先說清楚怎么回事啊?” “嗯,記得倒是別做得那么甜。”傅薄斯從吳魚碟子里叉了一小塊慕斯蛋糕到嘴里,點了點頭道,“嗯,這個味道還不錯。唔,你是問我怎么認識那幾個老頭的啊,呃,那幾個董事還有跟傅氏交好的幾家大公司的經理啊,長相特征都是傅向暖先前告訴過我的,包括怎么回答他們的問題啊,都是傅向暖實現料到的。嘖,這個芒果千層奶油太多了,膩。” 原來是傅向暖啊,這么一想也就說的通了。吳魚不由得點了點頭,對傅向暖的佩服之情更上了幾分,不由自主得便想起來宋放之前對傅向暖做出的評價,他當時是怎么說來著的? 老jian巨猾還是陰險狡詐來著? “那個人怎么瞧著在哪里見過?有些眼熟啊……”傅薄斯略顯疑惑的聲音打斷了吳魚的回憶,“唔……哦!我想起來了!這貨不是宋氏的繼承人么,怎么跑這兒來了?” 吳魚聞言一驚,手上的叉子掉在了地上。叉子落地的聲音不大,卻把傅薄斯的視線從遠處挪了回來,略帶嫌棄地彎腰替吳魚撿掉在地上的叉子,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地開口詢問,聲音淡淡的:“這么激動干嘛?你認識這人?” 接過傅薄斯遞回來的叉子,吳魚故作淡定的用叉子叉起一小塊蛋糕塞進了傅薄斯的嘴里,回應道:“一不小心被帥到了。” “……!!!” 來不及去吐槽吳魚說的話,傅薄斯猛地吐掉了吳魚強制性塞進嘴里的蛋糕,讓服務員端了一杯白開水過來漱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