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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懸著,傅薄斯繼續(xù)開口命令道:“拖鞋。” 醒了醒神的吳魚立馬把放在床下架子上的拖鞋抽了出來,放到了傅薄斯的腳邊,迅速的幫他穿好然后再次退到一邊。 “嘖,楞著干嘛,扶我去衛(wèi)生間。” 直到將傅薄斯扶進了衛(wèi)生間,吳魚隔著門站在外面才回過神來,恍然發(fā)現(xiàn)傅薄斯非但沒有繼續(xù)排斥她居然還主動讓她去扶他,意識到這點讓吳魚徹底醒了神,虧她扶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生怕又觸了傅薄斯的霉頭,吳魚一雙淺褐色的眼睛在黑暗中興奮與喜悅交匯成了璀璨的星河,瞇著眼笑的樣子將星光匯成一線,眼波流轉(zhuǎn)間抖了一身璀璨。 這么看來她確實是該好好感謝一下那幾個強盜了。 傅薄斯走進廁所內(nèi)便被醫(yī)院廁所中那股復雜的氣味熏黑了臉,第一反應就是扭頭去握門把手想要離開這里,奈何生理問題急需解決,只能咬著牙憋著氣走了回去。 即便這間病房是傅向暖幫他安排的終究還是抵不過醫(yī)院下水道的集體問題。 衛(wèi)生間內(nèi)混雜著醫(yī)院下水道反上來的味道,還有大約是醫(yī)院特意安智的清香劑的味道,兩種味道混合著,讓傅薄斯的腦中出現(xiàn)了滾著球的屎殼郎君同艷麗的鮮花擁抱的場景。 自己將自己腦補了一個惡心,傅薄斯終于忍不住撐著洗手臺干嘔了兩聲。 大約是聽到了他在里面的聲音,吳魚隔著門板有些疑惑又有些擔憂的聲音傳了進來:“Boss大人,你怎么啦?” 傅薄斯打開水龍頭,讓水聲蓋住了他在里面的動靜,撐在洗手池旁邊緩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唯有一雙泛紅的眼睛出賣了他。 這個樣子他要怎么解決生理問題?! 傅薄斯憋的有些抓狂,左手忽然觸到擺放在一邊的香皂盒子,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縈繞在鼻尖的混合物味道逐漸被香皂的薄荷清香取代,傅薄斯幾乎沒有過多的思考,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將香皂抓了過來,直接抵在了鼻尖。 清淡的香皂味讓傅薄斯緊繃的神經(jīng)都放松了下來,長吁出了一口氣。 多虧了他的機智啊。 傅薄斯拿著香皂用腳探路一路踉蹌的往里走,大約是手將香皂捏的太緊,加上先前沾濕了手,一個不留神香皂滋溜著溜出了掌心,啪嗒一聲投入了地板的懷抱。 傅薄斯?jié)M頭黑線,額角的青筋隱隱作痛,耳畔是吳魚愈發(fā)擔憂的聲音:“Boss大人里面出什么事了啊?你怎么啦?” 他怎么了?!他還能怎么了?!他快要被熏死了!! 吳魚在門外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傅薄斯答話,腦中隨著先前從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裟X補出了無數(shù)中可能。 掉廁所了?滑倒了?還是被廁所星人控制住了?怎么都不說話啊?! 介于傅薄斯半個殘疾人的現(xiàn)狀吳魚沖著里面喊了一聲便一把把門打開了。 “Boss大人我進來啦……” 吳魚推開門大喊的聲音在看到里面傅薄斯狀態(tài)的時候拖出了一串高低起伏不定的尾音。 只見傅薄斯彎著腰,屁股沖著她的方向撅的老高,半個身子被隱在了屁股后面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之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傅薄斯屁股的輪廓這么好看呢,跟他身上其他地方的消瘦不同,屁股在寬大的病號服襯托下原先是若隱若現(xiàn)著的,現(xiàn)在隨著撅起的動作輪廓完全暴露,圓潤挺翹,吳魚情不自禁的問出了一句話。 “Boss大人您想來發(fā)千年殺么?” “滾犢子。”傅薄斯黑著臉咬牙切齒地沖著吳魚說道。 不小心說錯了話被傅薄斯趕出來的吳魚縮著頭努力降低存在感扮乖,將解決了生理問題的傅薄斯小心翼翼的扶回了床上,看著傅薄斯臭著一張臉躺在了床上也沒像之前一樣離開,而是繼續(xù)做小媳婦狀站在傅薄斯床邊。 總覺得應該做些什么來挽救一下自己在傅薄斯心目中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咬著下唇,淺褐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著,看著傅薄斯閉著眼皺著眉一臉焦躁的樣子,忽地想起來什么,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Boss大人你睡不著么?” 又憋屈又丟人再加上認床的毛病怎么可能睡得著。 傅薄斯心里這么想著卻還是不想好好回答吳魚的話,瞥過頭輕哼了一聲作為應答。 吳魚眼睛里的光又亮了起來,瞇著一雙眼睛,語氣歡快的說道:“Boss大人我講故事來給你聽吧!” 講故事?是拿他當三歲待哄小孩還是拿她自己當說書的了,憑他閱遍千書的能力,她還能說出什么新鮮故事來給他聽?這么想著傅薄斯挑了挑眉依舊用一聲輕哼作答。 吳魚就當做傅薄斯是默許了,將床邊的椅子搬了過來坐下,張嘴就開始給傅薄斯講所謂的故事。 “從前有一群白白胖胖,飽滿噴香的米飯生活在一個叫做電飯鍋的村莊里……” 等等!村莊叫什么名字?! “他們原本愉快的生活在村子里,雖然村子有些小有些擠,但它們還是很開心,直到有一天,罪惡的飯勺闖進了村子里,將米飯村民們劫走吃掉了,只剩下一碗米飯幸存了下來,于是它就成了隔夜飯……” 隔夜飯是什么鬼,她真的不是在講笑話么?傅薄斯嘴角抽搐著聽著吳魚繼續(xù)興致勃勃的講食譜,阿不,講故事。 “隔夜飯知道電飯鍋村已經(jīng)不再安全了,看著一片狼藉的村莊,它決定外出流浪找到打敗飯勺的方法,替村民們報仇,它走啊走啊走,流浪過水池,差點被瀑布沖走,流浪過切菜板親眼看見剛才還跟他愉快交談著的蔥meimei一個不留神就跟她的表妹洋蔥一起被惡霸菜刀搶走,成了蔥花和洋蔥片,隔夜飯悲傷的將她們的骨灰裝進了懷里,繼續(xù)流浪……” 她把蔥花和洋蔥片說成是骨灰讓他以后還怎么直視放了這些的菜啊…… “它流浪了一路終于遇到了它的真愛,本雞蛋姑娘,蛋姑娘嬌小而又可愛,他們很快就墜入了愛河,直到有一天蛋姑娘發(fā)現(xiàn)了藏在隔夜飯先生懷里的蔥花和洋蔥片……” 等等!這剛才不還是冒險復仇故事么?怎么突然有變成家庭倫理愛情劇的傾向?! “蛋小姐很傷心,叫喊著我不聽我不聽就跑了出去,然后撲通一下摔倒了,碎了,為了愛情顯出了自己寶貴的蛋命。” 她她她……她居然把女主角就這么寫死了?! “隔夜飯很傷心,將破碎的蛋小姐放進了他自己的身體里,因為愛情的力量,蛋小姐粘稠的蛋液同隔夜飯堅硬的米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