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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修煉幽凰魔經。玫瑰姐是我們幾個中修為最高,能力最強的,公主有何疑問只管開口?!甭_出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艱難的看了眼身邊的那位:“另外……陛下說公主初到魔族不熟悉,沒有座駕十分不便,因此……以后公主想去哪里,都由玫瑰姐帶領?!币欢卧捳f完,曼羅松了口氣,心想這殿里怎么越來越冷,涼氣嗖嗖直往心里鉆,回頭得讓人多添點炭火…… 她說的很委婉,但暮瑤懂了。這可不僅是帶領,這是要黑玫瑰當她的坐騎,鞍前馬后啊。堂堂十二魔將居然要當人家的代步,難怪這么不情愿。 “父王的好意我領了,但我又并非身體殘缺之人。勞煩玫瑰姐親自教授就已是不安,又怎敢讓玫瑰姐屈尊下位?!?/br> 聞言,黑玫瑰的臉色才好了些。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公主修煉了,屬下告退?!甭_暗挑大拇指,行了禮退了出去。 暮瑤的識時務讓黑玫瑰對她印象好了很多,于是也就順勢拿出一本泛黃的羊皮紙擺在桌上。 “這就是幽凰魔經的上卷,等你到我這個程度就可以開始修煉下卷。你之前有修煉的經驗想必不用我多說,但修魔與修仙是相反的兩條路,經脈逆行是方法,走火入魔是機遇。陛下說你經脈全斷,我可用我的技能幫你修復,然后你就按照上面開始修煉。” “好。” 其實不光是黑玫瑰,恐怕所有人對暮瑤都是這個態度。魔族尚武,能站在夜炙舞面前的決非等閑之輩,他們哪個人不是受盡苦難歷經磨難才坐上今天的位置。而暮瑤全無武藝,修為盡失,憑什么就做了公主?連十二魔將都要為她犧牲,為她守衛甚至當她的坐騎? 只不過當黑玫瑰給暮瑤接上經脈的時候就消除了這些成見,因為接上遠比斷裂疼上十倍,自己都未必能承受,更不要說一個只有一半血脈暮瑤。然而后者的表現卻出乎她的意料,不僅沒有任何的掙扎叫喊,就連自己幾次故意弄疼她也只是皺眉默默忍受。結束之后,明明疼的牙齒都在打顫,卻硬是撐著和自己道謝。 道謝?她沒聽錯吧。 是的,確實是在和她道謝。這樣一來黑玫瑰反而有些不自在了,要知道魔界一向憑武力說話,只要你的力量足夠強大,身份就越尊貴,使喚弱者辦件事那是看得起他,還需要道謝?但暮瑤到底是陛下親封的公主,十二魔將說難聽點就是奴才而已,那么主子要奴才做事,就更不需要道謝。 “不必?!笨磥磉@個小公主要比自己想象的有趣啊。 ☆、第四十章:暗夜玫瑰 “丹田三寸起,御魔道,御鬼行,平……平……” “啪!” “……平氣合,影橫疏,渡虛妄以破厄力,蠱惑眾生……” ……背下最后一字,暮瑤稍微出了口氣,抬了抬酸痛的脖子。從那日治療結束后,這幾天她每日都要背一篇幽凰魔經。密室中除了一張石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外再無他物。 唯一的椅子上黑玫瑰翹著腿隨意把玩著手中一根蠻精致的藤條,而她旁邊的暮瑤就只能撐在桌旁站著背心法,稍有錯處身后就會狠狠挨上一下。雖然是穿著衣褲,但那藤條又粗又長,每次都要疼半天。一篇背下來少不得要挨個十來下,簡直比在瑤山還要艱難。 “公主今日一共背錯七處,停頓五次,一共十二下。”熟練的報數目,手中藤條換作了一把沉重的鐵木戒尺。 這是黑玫瑰定下的規矩,最后要把所有錯處加起來再挨一頓戒尺才算結束。 暮瑤看到那戒尺,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她不敢反駁,更不敢反抗。解開腰帶褪下裙子,伏在桌邊,這時才能看到她臀上布滿紫紅色的傷痕,剛剛挨過的藤條已經腫起幾條棱子,平行著從左邊貫穿到右邊。白皙的大腿和屁股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樣的傷明顯是連續受罰所致。冰冷的板子貼上來的那一瞬,暮瑤幾乎聽到自己心里的恐懼在哀嚎。 “啪!”黑玫瑰打人極重,加上鐵木戒尺的威力,每一下都能看到臀rou深深凹陷下去,然后迅速腫起。 “嗚……”暮瑤緊扣桌面咬住唇拼命忍受。第一日她受罰時不小心叫出聲,被加罰了十下。第二日沒站穩從桌子上掉下去,被罰在石床上坐了一個時辰。第三日她實在是疼的狠了,不求免刑,只想求黑玫瑰能不能輕一點點,結果被按在桌上揍到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最后還是黑玫瑰抱她出去的。 頭一天的傷還沒好,第二天就又加重了,一連幾日她都是這么過來的。屁股腫的只能穿最寬松的裙子,新傷疊舊傷,是個人看了都會不忍。可是黑玫瑰卻仿佛沒看到似的,該怎么打還怎么打,一下不減,一下不輕,反而惹的她不高興還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責罰。所以無論多疼,暮瑤都不敢再有絲毫的表示了。 十二下并不多,只是打在傷痕累累的屁股上變的異常難熬?,F在她只希望黑玫瑰快些打完,快些消失在她眼前。 “好了,明日我再來檢查下一篇。公主需要我幫忙嗎?”黑玫瑰打完把東西收拾好,抱著臂靠在門框上,悠閑地好像看戲一樣。 “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好……”暮瑤緩了片刻,擦掉額頭上的汗珠硬是慢慢自己爬起來穿好衣服。 黑玫瑰見她自己可以,告退都不用說一聲便離開了。 暮瑤苦笑,其實她雙腿都在打顫,那樣說也不過是在逞強,想要撒個嬌罷了。果然就算氣質相似,到底還是不同的兩個人。剛剛那一幕,若是大師姐,恐怕不等她說完就一把將她抱走。若是師父……大概會一邊寵溺的笑著,一邊把她攬進懷里,嘴上笑話她又不聽話挨揍,目光卻滿是疼惜…… 一步邁出扯到傷,腳下一軟就那么跌在冰冷的地上??v然記憶再美好,現在也是沒有人來扶她,沒有人來管她的。連摸帶爬總算是到了床上,暮瑤輕輕喘息著,側過身體避開傷處。 “王姐……你……還好嗎……”因暮瑤早有吩咐,黑玫瑰離開前任何人不得靠近寢殿,所以夜凌也隨其他侍女去了別處,直到看見黑玫瑰走遠才悄悄推開一絲門縫。 “凌兒……我沒事……叫大家可以恢復正常工作了……”遣走所有人只是為了給自己最后留一點余地,但她又何嘗不知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夜凌沒有說話,和往常一樣在桌上放了一瓶藥水。 “對了,我這幾日總睡的不□□穩,有沒有安神的藥物?”許是壓力過大和傷痛所致,她要么整夜的睡不著,要么就是睡著了做噩夢。睡不好連帶著精神也有些恍惚,背心法更是難以集中注意力,照這樣下去她恐怕真的撐不了多久了。 夜凌想了想,道:“有,不過王姐切記不可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