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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 這個拓拔律還是太年輕了一點。 “夜越塵要的是能與他的利益對等的東西,你有嗎?”暮景夕問。 “你。”拓拔律指著她回答道。 “我?”暮景夕一陣笑,“理由。” “圣女。”拓拔律老實回答。 暮景夕單手撐著下巴,自嘲道:“圣女?別把這個稱號說得很偉大,其實隨便一人,只要他夜越塵愿意,都可以是圣女。” 她搞不懂,預(yù)言中說她能將天下一統(tǒng)是什么鬼,什么得圣女者得天下又是什么鬼。若是能,她老早就第一個滅了樓夜。 除了這個名稱可以振奮軍心外……暮景夕目光一閃。 “你們是怎么知道預(yù)言的?” “大漠沙都人人都在頌歌,樓夜大街小巷亦是。” 暮景夕一陣白眼,這明顯就是陷阱嘛,拓拔律還迫不及待的往里跳。 無奈揮揮手,“算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無益,先看看夜越塵那邊的回答再說吧。” 雖說是人質(zhì),但是暮景夕覺得她這幾天活得比在宮里快活多了。 手里抓著大漠特有的奶泡饃邊逛邊咬。聽那個婢女說,昨天幾個大臣進(jìn)入可汗的帳篷后,徹夜不出,估計是夜越塵回信了。 而且還拒絕了。 “啊~是駱駝啊。” 前世她在與第一任男友分手后,曾獨自一人帶著一頭駱駝去游蕩過撒哈拉,白天亂走,晚上和駱駝?wù)f話,如今想來,倒也是任性的自由。 暮景夕輕撫著正伏著低頭吃食的駱駝的駝峰,見它面前有一堆嫩草。 “看來,你剛經(jīng)歷了一場長途跋涉呢。”暮景夕說道。 “誰準(zhǔn)許你碰我的駱駝的?!” 一道喝聲從身后響徹到暮景夕的耳邊,她下意識的回頭。 藍(lán)瞳勾鼻厚唇,還有如火一般的紅頭發(fā),如今,那個藍(lán)瞳正如同紅發(fā)一般。冒著火 她這是摸了他媳婦了? 如此模樣又如此暴躁,暮景夕的腦海里立馬顯現(xiàn)一個名字——拓拔恭,拓拔律同父異母的弟弟。曾是被看好的可汗繼承人之一。 暮景夕微微張口,想說句什么,不料,這拓拔恭在看清楚自己后,好像怒火更盛了。 “是…是你這女人,作為一個人質(zhì),居然還到處亂走。你是不是想逃?” “逃?外面是一望無垠的荒漠,請問恭親王,我該逃去哪?” 暮景夕問得很干脆。 這么誠實的問法,還是惹得拓拔恭的不快,暮景夕無奈的看了眼自己頸項處的一抹銳利的冰涼。 “恭親王這是作何?” 拓拔恭用手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寶劍,笑道:“看你不爽,干脆殺掉好了。明明只是一個妃嬪,卻說是皇后,如今人家的皇后還在樓夜的皇宮內(nèi),可讓我大哥丟大臉了。” 暮景夕目光一閃,“你是說,樓夜皇后還在?那我是誰?” 拓拔恭冷哼一聲,“樓夜皇帝后宮那么多妃子,誰知道你是哪一個。” 他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明明抓錯人了,讓大哥殺掉你卻又不同意,真不知他怕什么,如此無能。” “如此,我替他殺了你便好。”說完,手中的利劍又近了一些,直擦脖子。 暮景夕沉默了一會,毫不猶豫的推開那劍,“別把對你大哥不滿的氣撒在我身上,不受。” 想借她撒氣?也要看她愿不愿意啊。 暮景夕大步走開,完全無視那要噴火的少年。 走到可汗帳篷前,暮景夕有些訝異了,這大漠王的帳篷前,居然無人駐守? 這也正好,免得她要通報才能進(jìn)入。 掀開帳門,暮景夕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啊~啊~”帶著絲絲縷縷的喘息聲,時低時高,聽得出是刻意壓抑住聲音,卻因此分不清雌雄。 “呃……”暮景夕停住腳步,她覺得她知道是什么聲音了。特別是看到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