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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人家暮公子一直站著等吧,最主要是玲瓏走了那么久的路,估計也累了。 暮景夕微笑著點點頭,正中下懷。 于是,暮景夕就在守門護衛(wèi)的下巴要掉中,大步的走進了將軍府。 暮景夕本來以為夜墨翟的府邸應(yīng)該會很高端的那種,進去一看,除了空地還是空地,一些空地上有練武功的木樁,有些空地上是一群假人和弓箭,放眼望去,真的就沒有一朵花,還不如她暮府的院子半點漂亮。 “ 這將軍府也太...沒活力了點吧。” 她實在不明白,好歹這夜墨翟也算人人敬仰的少將軍吶,這府也太寒酸了吧。 “ 不是,因為將軍今年才回的京都,之前都在石鏡城,所以京都的府宅自然要簡單些...” 其實,在石鏡城的府宅,和這個差不多。將軍他就喜歡這樣… 石鏡城和萊茵城統(tǒng)稱邊境城,不過,石鏡城鎮(zhèn)守邊境正大門,而萊茵只是地理較偏僻小城,所以較為寧靜。 走過長長的走廊時,暮景夕抬眼望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這府真是什么都沒有,連正常府邸還有一絲女子的胭脂氣息,在這將軍府也沒有。 這夜墨翟真如外面的百姓說的,不近女色,連靠近都不可以? “ 劉侍衛(wèi),這位公子是?” 遠(yuǎn)遠(yuǎn)走來一位大約也有五十來歲的男人,正警惕的盯著暮景夕。 “ 哦,吳叔,這位是暮王爺家的三公子,將軍的客人,暮公子,吳叔是將軍府的管家,是個老管家了。” 劉左互相介紹著。 在介紹暮景夕的時候,偷偷給吳叔使了個眼色。 “ 原來是暮公子啊,久聞大名,終于見到其人了。” 原來是少主特地跑去咬的暮公子啊。而且,還是被少主第一次下嚴(yán)明禁令,不許動暮三兒一根毫毛的暮公子。今日終于得以一見,確實是絕世人兒,可惜了,男的!!吳叔心里暗暗惋惜。 暮景夕不知道這吳叔說的是什么意思,只能點個頭。什么久聞大名,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出名。 只是互相客套幾句,吳叔便離開了。 一路上,暮景夕發(fā)現(xiàn)這將軍府的下人丫鬟也不多,特別是丫鬟,真是,不近女色! 暮景夕快走到大廳的時候,突然想到怎么這一路都不見蕭寒,便隨口道:“ 劉侍衛(wèi),怎么都不見蕭木頭?” “ 呃...蕭寒被將軍派去出任務(wù)了。” “ 哦,又是任務(wù)啊,好久不見他了。” 她猜得到這蕭木頭的任務(wù)不簡單了,但是,她也不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她雖然有點想念蕭木頭,但她也不喜歡隨意詢問別人的隱私。 繞過長廊,劉左帶暮景夕到了大廳,“ 暮公子就在這里好生等著,將軍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 劉左讓下人沏好茶,上好水果點心,然后站在一旁陪暮景夕等。 暮景夕瞧見這劉左的眼睛時不時的往玲瓏那飄過,就明了這劉左哪里是陪她,是為了看玲瓏才留下的。 “ 劉侍衛(wèi),你帶玲瓏去將軍府四處逛逛,讓他看看這將軍府的奇景吧,你們倆在這本公子看著心煩。” 暮景夕假裝出不耐煩的樣子,白了一眼空氣。 玲瓏吶,給你機會送香囊啦! 劉左汗顏,這府光禿禿的,都是空地,沒一朵花兒,也可能真是奇景呢! “ 公子! !” 玲瓏臉紅得都想鉆地洞里了,她也知道公子的意思,自己懷里的香囊,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送到劉大哥手里。但是… “ 快去,我回去的時候再找你回去,在這之前,你都不能來找我,劉侍衛(wèi),你要看著他!別讓他跑來煩我。” 暮景夕都覺得自己有點紅娘的潛質(zhì)呢。 劉侍衛(wèi)見玲瓏低頭躊躇,就是不走的模樣。努力掩飾著那快要笑出來的笑容,嘆一口氣,拉著玲瓏的胳膊一起離開了。 暮景夕瞇笑著看著他倆離開的別扭樣,揮揮手,躺在了大廳正中間的貴妃椅上。 暮景夕摸摸這貴妃椅的布料,雖說暮府也有個貴妃椅,但是,怎么這個這么涼爽呢,這夜墨翟,真是會享受… 一刻鐘…兩刻鐘…… 等了許久,也不見夜墨翟的影子,等得無聊的暮景夕的眼皮開始打滾,最后慢慢的閉上,呼吸漸漸均勻了起來。 太陽西斜。 一輛超豪華的馬車停在將軍府前,夜墨翟一臉疲憊的從馬車上下來,渾身散發(fā)著冷氣。 護衛(wèi)們一看,將軍大人今天心情又很是不好,這皇宮,去一次,將軍的臉就凍上幾層。 夜墨翟一下車就直往書房走去,最近每天都被招進皇宮,回來就進書房,這也是夜墨翟近幾日的日常。 “ 少主,大廳那有客人在等您。” 吳叔跑到夜墨翟身邊提醒道。他以為夜墨翟是知道暮景夕來訪的。 “ 不見,丟出去!” 夜墨翟森冷的說著,腳步依舊是往書房那個方向。 “ 哦,好。” 吳叔點點頭,他還以為那個暮公子有什么特別之處能讓少主的目光停留呢,原來也不過是如此,在少主眼里也不過是個隨意可趕出去的客人罷了。 “ 你們幾個,去大廳把那個暮公子給丟出去。” 吳叔大聲的喊來幾個下人,非常熟練的指揮著。 夜墨翟的腳步停了下來,望見不遠(yuǎn)處一前一后走的劉左和玲瓏。 “ 暮公子?暮三兒?” 夜墨翟冷冷的語氣有了絲微的緩和。 “ 就是那個暮三公子,他在大廳都等了您一天了。”吳叔很奇怪少主為什么會這么問,他不是知道的嗎? 夜墨翟嘴角揚起一個小弧度,轉(zhuǎn)身大步的往大廳走去。 吳叔驚得眼睛都要掉下來了,轉(zhuǎn)頭問下人:“ 剛剛是我看錯了嗎?少主在笑!” 下人們整齊的搖頭點頭又搖頭。他們只見過少主冷笑和苦笑,剛剛那個,不知道是什么。 夜墨翟大步跨進大廳,“ 暮...” 卻見到蜷在貴妃椅上睡得正香的暮景夕。 “ 呵~居然敢在將軍府睡的這么香。膽兒真是不小。” 夜墨翟輕聲說著,輕到只有自己才聽得到聲音。 夜墨翟輕輕查看了一下暮景夕前些日子被自己咬的頸項,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來了,呼一口氣, 在一旁坐下,一邊喝著茶吃著點心,一邊欣賞著暮景夕睡覺這一場美景。 僅是這樣,夜墨翟就覺得自己本來很低沉的心情瞬間變好了。 ......... “ 呼....哈!”睡飽的暮景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