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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木頭!你就在那個(gè)房間等我一下,可好?” “……嗯!” 男子叫來一位白面小倌,指著蕭寒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安排好了,我們上去吧,時(shí)間可是不等人的哦~”男子親昵的攬著暮景夕的肩,曖昧的說道。 暮景夕瞇眼一笑,“好。” 倆人就這樣在蕭寒的冷眼中親密的走上二樓最角落的房間里。 “公…公子,這邊請…” 白面小倌見蕭寒臉色如萬年冰山,眼神好像一把利劍,直擊二樓的某個(gè)房間。 “滾!!” 語氣中隱隱的怒氣,連蕭寒都不覺驚訝,他這是…… 嫉妒么?還是憤怒?無論哪一種,他都希望只是錯(cuò)覺… 白面小倌被蕭寒的怒吼嚇一跳,不高興的撇撇嘴,遠(yuǎn)離了這低壓地帶。任由蕭寒站立在大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某處。 暮景夕和男子勾肩搭背的走進(jìn)房間,門一關(guān)… 男子搭在暮景夕肩上的手漸漸往下滑,停留在她的腰間。 低頭在暮景夕耳間曖昧的說道:“公子甚是絕世,不知在下可有幸,品嘗一番…” 暮景夕抹了抹一身的疙瘩,平靜地說道: “館主親自上陣,著實(shí)精神可嘉,暮某佩服。” 男子一頓,笑道:“公子怎么知道我就是館主?” “破綻太多,不想解說” 暮景夕本來剛進(jìn)來的時(shí)候也在想,要是館主不在咋辦?但是看到他,就知道他是館主了,獻(xiàn)媚卻笑不入底,不卑不亢,且衣著打扮雖完全相同,但布料卻相差甚遠(yuǎn),暮景夕不覺好笑,堂堂南風(fēng)館館主居然親自上陣。 “館主什么的無所謂,我對你有興趣就好……” 手慵懶的劃過暮景夕的臉,笑意盈盈。 暮景夕一把拍來侵?jǐn)_自己的手,“我對你沒興趣。” 手被拍開,男子也不惱,神色自若的坐在他自己精心設(shè)計(jì)的紅木椅中,自酌一杯。提壺又將他對面的杯子倒?jié)M。 “公子既沒興趣,那~為何來南風(fēng)館?” 暮景夕毫不客氣的在他對面坐下。 “自是為南風(fēng)館而來。” “不賣!” 男子快速而又嚴(yán)肅的說道。 “不買!我們來談?wù)労献鳌!?nbsp;暮景夕也猜的到他不會賣,所以,她臨時(shí)改變主意了。 男子眉輕佻,似乎對合作還是有點(diǎn)興趣的。 “怎么個(gè)合作法?” “我打聽過了,南風(fēng)館只在京都有而已,所以,我想開連鎖店,將南風(fēng)館開到各國各處,自然,我出錢,你依舊是館主。” “呵~” 男子嗤笑,“公子說笑,在下并非缺錢之人,這些事,只要在下想,自己也可成。” 暮景夕也配合輕輕一笑,“館主可知美人閣?” “自然,美人閣的獨(dú)特,在下記憶猶新。” “美人閣擁有的,我都可以讓南風(fēng)館也擁有?” “嗯?”男子明顯有些不相信。 “既是要長期合作,我也不瞞館主,美人閣,天香居,畫伊人,均是我的產(chǎn)業(yè)。” “這……” 男子眼里閃過訝異,隨即沉淀為佩服。 “公子如此能力,真是讓在下心之向之。” 暮景夕微笑不語。 暮景夕在來南風(fēng)館之前,就已經(jīng)找人調(diào)查過南風(fēng)館館主,這館主和夜越軒一樣,純彎。 房間內(nèi)的兩人對酌山花開,相談甚歡,而樓下的蕭寒,站如針灸,低壓氣息壓迫著四周。 蕭寒雖一直站立在那里,其實(shí)只有他知道,他是有多想去砸開樓上的某間房間的門。 就在蕭寒快壓抑不住的時(shí)候,房間門緩緩被里面的人打開了。 見房間內(nèi)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甚是歡愉的走出。 “公子,希望以后我們能合作愉快。” 男子神情很是輕松。 “自然。” 暮景夕亦是。 ……… “暮公子…” 蕭寒快速度的走到暮景夕身邊。 “啊!蕭木頭,怎樣?剛剛吃喝可好?” 暮景夕笑瞇瞇。 蕭寒“……該回去了。” “嗯,回去吧。”反正她今天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公子…” 暮景夕突然落入一個(gè)懷抱里。 男子在蕭寒要?dú)⑷搜凵裰校皖^在暮景夕耳邊說道:“公子,在下南顧,幸會!” 暮景夕微笑輕拱手,“暮三,幸會!” 在蕭寒異常低沉的氣壓中,一陣風(fēng)的功夫,暮景夕在暮府前被蕭寒輕輕放下。 “蕭木頭,你…是不是有什么難題?” 雖然蕭寒依舊面癱,但暮景夕還是依稀感覺到他今天情緒有點(diǎn)不同。 蕭寒抬頭深深的看了暮景夕一眼,人依舊是那個(gè)人,為什么今晚這人和別的男人離開他的視線時(shí),他會如此迫切的想要見到他? “暮公子,你想多了。” 不,應(yīng)該是他想多了……… “不想說,我也不會問的!” 蕭寒微微頜首,消失在漸漸暗沉的夜色里。 自從在暮府前和蕭寒談話之后的幾天,他就沒再和暮景夕說過話,依舊是那個(gè)沒表情,寡言的蕭寒。 甚至連“是!”都很少說。 見蕭寒如此,暮景夕想問問怎么回事,但還沒等她開口,蕭寒就已經(jīng)運(yùn)用輕功離開了。 在樓夜國的四月中旬,是百花爭相開放的時(shí)間,特別是受各種花樹圍繞的京都,更是花香醉人。 于是,樓夜國第一代國主,規(guī)定了這天為賞花節(jié)。 京都的賞花節(jié),最為熱鬧是在晚上。 “jiejie,你倒是快點(diǎn)啊!” “知道啦,鈺兒,先去和娘親說一聲。” 暮景夕被暮凌鈺催促得無可奈何,放下手中的賬本拉著鈺兒前往滿春園,母親居住的院子。 “娘親!娘親~” 暮凌鈺腳步一踏入滿春園,便興奮地往暮夫人的臥房。 “鈺兒,小心點(diǎn)~…這小皮猴…” “公子,你就原諒小少爺吧,他可是好久沒和你一塊兒出去玩了。”已經(jīng)從外地回來的玲瓏笑道。 “知道知道…”暮景夕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笑直達(dá)眼底,可以看出她此時(shí)很開心。 玲瓏知道,這樣的小姐,只會在暮府有,在外面的小姐,都是有防備的笑容。 “誒~公子,你怎么不抹黑炭啦?” 暮景夕撇撇嘴,“受不了夜變態(tài)的目光。” 自從他知道她臉上的黑炭用酒可以抹掉之后,老是往她臉上灑水,惹得她臉上一道黑一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