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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不愛她。 當(dāng)初的那次離婚,被奶奶及時阻止,她其實也有想過,兩個人偷偷的把離婚給辦了,但是她忽然就舍不得……她竟然還想堅持……可是堅持換來的是什么呢?又一次的絕望。 如果你問我,放棄一個很喜歡的人是怎樣的感覺,大概就是,心里的那塊石頭終于掉了。不過是砸到了自己的腳。 她不是不愛,只是不能再這樣卑微的愛下去了,她才二十三歲,她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薄老太太,再怎么活得久,估計也就是這兩年的事了…… 只要她一西去,也就是她真正離開的時候。 想到這些,蘇輕語心頭瞬間就像是壓著一個千斤重的石頭,心中是說不出的難受。這是她最不想要的結(jié)果。 她在嫁給他之前,不是沒有幻想過和他的未來,只是一次次的希望破滅,她真的再也沒有力氣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離婚兩個字的,但是,她是認(rèn)真的,她一個人坐在這里真的是想了很多很多。當(dāng)她見到薄景宸竟然趕回來的時候,她其實是心軟了的,因為,他竟然為了自己趕回來了,只是他的態(tài)度和表現(xiàn)…… 終于還是逼她說出了,她一直沒敢說出來的話。 薄景宸聽到最后一句話的身形幾不可察的一顫,心臟更猝不及防的猛地疼著,他垂下陰冷的眸子,冷森森的看著蘇輕語,語氣更滿是威懾力,“蘇輕語,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蘇輕語根本就不敢看他的眸子,冷漠著一張臉,將腦袋瞥向一邊,“我當(dāng)然知道我在說什么,這不一直都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跟我離婚。和談凡沁在一起!!” 話一落,蘇輕語的身子,忽然就被打橫抱了起來,肩上的傷口不小心就撞在了薄景宸的胸膛上,疼得她齜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氣,精致妍麗的一張小臉,瞬間就皺在了一起,“薄景宸,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肩膀上的傷口實在是太疼,蘇輕語根本就不敢動,只能扭動著身子避開自己的肩膀撞著他,薄景宸好像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太過魯莽弄疼了她,后面走路的步子都不禁穩(wěn)健了不少。 將蘇輕語抱回病房,只見病服肩膀處一片刺目的鮮紅,到光亮的地方,薄景宸才看清她的臉,竟然如此的慘白無色,仿若一張白紙似得,她躺在病床上,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眼眶依舊微紅,唇瓣緊抿著,慘白而干裂,讓人看著心口不禁一疼。 薄景宸走上來的時候就喊了醫(yī)護(hù)人員,他坐在床邊,心一陣陣的疼著,他剛才在樓下到底都說了些什么話……不禁就有些后悔。 薄景宸忽而抬手輕輕的放在已經(jīng)滲出血來的肩膀上,蘇輕語驚了一下,身子微微顫抖著,很明顯是害怕自己會對她做些什么。 看到她這個反應(yīng),薄景宸不禁苦澀的一笑。他竟然會讓蘇輕語如此的害怕自己,“對不起,弄痛你了。” 一句話,讓蘇輕語的眼眸更加的通紅,但是她卻強(qiáng)忍著淚水不讓它流下來,她不能、絕對不能再被薄景宸突然的柔情給欺騙了。 “這點痛算什么?有心里痛嗎?”蘇輕語冷嘲一聲清冷的說著。有她這顆傷痕累累的心疼嗎?眼前這個男人,她都不敢稱之為老公!! 他們兩個從來就沒有那些所謂的夫妻感情,這么久了,兩個人也沒有培養(yǎng)出感情,只有無盡的折磨。 病房的門響起,薄景宸收起受傷的眸子,沉聲應(yīng)了句,“進(jìn)來” 就見醫(yī)護(hù)人員急忙的推著醫(yī)藥車走了過來,一看到蘇輕語肩上的滲出的血,臉色都不好了,但是大概猜出了是他們兩個吵架了,醫(yī)護(hù)人員也不說些什么,這能住的起vip病房的人,都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更何況是這個主,隨時都可以讓他們的飯碗不保。 將蘇輕語的病服剪開,拆掉紗布,肩膀上的鮮血更加的刺目,薄景宸望著眸子猛地一緊,心口也跟著一疼,內(nèi)心里忽而滿是內(nèi)疚,他緊緊的捏著拳頭,看著蘇輕語扭坐直身子,將頭扭過一邊,根本就不看那傷口,只有緊皺著的眉頭,緊咬著的唇瓣,還有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讓薄景宸知道,她是在強(qiáng)忍著疼痛,而且她此時慘白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血色,看起來十分的憔悴,那么一刻,他多么希望這個傷是在他身上的…… 她竟然讓一個女人,替他生生的挨了一刀,而他,卻還在剛才,說著那些氣話…… 如果不是蘇輕語……那把刀插進(jìn)的是他的心臟,是這個女人救了他……救了他一條命。 蘇輕語的傷口處理好了,醫(yī)生站起身子來,還是忍不住想要提醒薄景宸,便將他叫到了門外,“薄先生,您也看到了,您的妻子此時需要靜養(yǎng),她肩上的傷口還有高燒,已經(jīng)讓她動了胎氣,身子更是虛弱,而且現(xiàn)在薄夫人的情緒也很不穩(wěn)定,您這個做丈夫的需要多寬慰她的心情,調(diào)解她的情緒,等過兩天觀察沒事之后,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了,畢竟醫(yī)院這個地方,并不會給人帶來什么好感。” 薄景宸全程冷漠的聽著,“恩,我知道了謝謝醫(yī)生。”說著就推門走進(jìn)了病房,醫(yī)生看著他們進(jìn)去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多么好的一個小姑娘,竟然變成了這個模樣。 果然是一入豪門深似海,讓人根本就看不透也看不懂,他明明能從這個男人的眼里看出他對蘇輕語的愛意,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兩個還能將感情鬧得這么的僵。 薄景宸走進(jìn)去的時候,蘇輕語已經(jīng)將燈關(guān)上,閉上了眼睛,她的意思很明顯,不想理會薄景宸。 薄景宸也沒有開燈,借助著窗外的投射進(jìn)來的路燈,慢走走到床邊,輕輕的坐下,適應(yīng)了一下這黑暗的環(huán)境,也能看清楚蘇輕語的睡顏。 他抬起手輕撫著蘇輕語的臉頰,她一偏腦袋就給躲開了。只見她忽而睜開眸子,在黑暗中和薄景宸對視著。 “我累了,你回去吧,上次的離婚協(xié)議應(yīng)該還有備份吧。”蘇輕語說著這番話的時候,心一抽一抽的疼。 “蘇輕語,你就這么想要離婚?如果我說,我不同意呢?!”薄景宸冷聲說著,拳頭不自覺的就捏緊了,他真怕自己一沖動,就撲倒蘇輕語,讓她除了呻吟,就再也說不出其它的話來。 但是他忍住了,他不能讓蘇輕語的傷口再次裂開。 薄景宸的冷漠強(qiáng)勢的聲音滑入耳膜,蘇輕語聽著心口一顫,更多的卻是無奈,“不同意……呵,怎么?折磨我折磨的還不夠?還是說,你是準(zhǔn)備著要讓我肚子里的孩子為談凡沁的孩子賠命?” 蘇輕語后面的一段話,根本就是滿聲顫抖的說出來的,當(dāng)她知道自己懷上孩子的那一晚,這個想法就浮現(xiàn)在腦海里,她沒有忘記,談凡沁流產(chǎn)的那一天,薄景宸如同惡魔的眼神和戾氣……她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