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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復仇,想護住鎮國公夫婦,護住春喜,從不敢奢望會有個人陪著她一起。而今,聽到許珩毫不掩飾的關心,她只覺得鼻尖酸澀,或許老天是看著她前輩子太過悲劇,所以才讓她這一世,遇到許珩。 長安吸了吸鼻子,道:“這輩子有你真好。” 許珩唇角微揚,輕手輕腳抱住她:“那下輩子也跟著我可好?” 長安點頭:“恩。” 許珩緊緊擁著她,驀地想起冰天雪地里,廋弱的少女抱著他,一個勁兒把自己本就少的可憐的衣服加在他身上,自己卻穿著單衣凍得瑟瑟發抖。把搶的頭破血流搶來的食物喂給他,自己餓得去啃樹根野草。 他很慶幸老天給他們一次重來的機會,若說長安重生是為了復仇,那許珩的重生便是為了彌補上一世的遺憾。? ☆、第二十六章 ? 一早起來,長安便被鎮國公派人叫到大廳,說是燕王府來人了。 “燕王府的人不是都軟禁了嗎?”她問來叫她的下人,腳步卻沒有停下來。 “今早好像前燕王妃紀樂病故,皇帝已經下令解禁。”下人跟在她身后,聲音不大,剛剛夠長安聽到。 長安頓下腳步,一臉不可置信:“紀樂病故?” 按前世的劇本來說,紀樂就算提前回了燕王府也不該這么早死啊?她送紀寧回慕容遠身邊就是為了防止慕容遠因她的樣貌而動娶她的心思,卻萬萬沒有料到會是如今這個情景。 “是的,據說燕王聽聞王妃病故一病不起,小郡主哭著直找娘。紅菱姑娘說只有小姐您哄得住小郡主這才來請您過去幫忙的。” 長安很頭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重生,還是因為許珩看似無意中的舉動打亂了某些平衡點。 到得前廳,卻見得紅菱跪在地上,鎮國公一臉為難。 “我去把小郡主接過來哄著吧。請你們王爺節哀!” 前世的時候,她是把慕容清當親生女兒來帶的,即便她再怎么恨紀寧和慕容遠,對慕容清的疼愛確實真心實意的。 紅菱松了口氣,原本以為長安不會去,沒想她竟一口答應,看來爺說她喜歡慕容清倒是說到了點子上。 跟著紅菱駕車到了燕王府,府中早已掛上了白色布幔,處處可聽見凄哀的哭聲,只是不知道那些個哭聲又有多少是真心的。 長安隨著紅菱一路走到慕容清的屋里,卻沒有聽見慕容清的哭聲。 紅菱知道長安起疑,慌忙解釋道:“小姐可能是哭得累了睡著了,這樣正好把她帶過去,省得她鬧。” 長安放下疑慮跟著她進了屋,可熟料一進屋,紅菱竟一掌將她劈暈了。 再醒來時發現自己的手腳竟都動彈不得,抬眼正撞上慕容遠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曾經她最喜歡看他的眼睛,因為他眼底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哀傷似乎總能把人吸進去,而今她確是最不喜歡看他的眼睛。 “你醒了?”那雙眸子里染上笑意。 原本是聽說慕容遠一病不起才跟著紅菱來的,沒想這竟是個陷阱。 “慕容遠,你放開我。”長安怒瞪著慕容遠。 慕容遠像是沒有聽到長安的聲音,俯下身子吻上她光潔的額頭,十分熟悉的感覺,像是在這之前便已經這樣吻了她千萬次一般,良久才起身,撫掉她頰邊的發絲,柔聲問道:“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 見著這樣的慕容遠,長安只覺一陣發寒,顫著唇,語氣卻十分干脆:“不認識。” “哦?”慕容遠挑眉,像是不相信她說的話,手逐漸自她的頰邊撫上她的耳垂,聲音低得像是情侶間的呢喃:“可我認識你,阿樂!” “你認錯人了。”長安渾身一顫慌忙矢口否認。 “是嗎?你可真會騙人。”慕容遠嗤笑著揭開了她臉上那層薄薄的膜。 長安的心沉入谷底,原來他真的一早就知道了,可他以前并不喜歡她的啊,這個時候為何又逼著她承認她就是紀樂? 溫熱的唇再度覆上長安的額頭,她渾身顫抖得如風雨中飄零的枯葉,仿佛只要他一個用力,她便會渾身碎骨。他眸子閃過一絲不忍,唇從他的額頭游移至耳邊,長安聽到了他低沉的嗓音:“當年把紀寧錯認成你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以后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長安眸子猛的圓睜,他竟知道得那么清楚,她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慕容遠。 慕容遠不顧她顫抖著身子,在她耳邊徑直道:“我回到齊都才發現你早在不知不覺間已侵入了我的生活,我每晚夢到的最多的便是你,我后來去找過你,想要照顧你一輩子,可我找錯了人,對不起!” “錯了就是錯了。”長安強迫自己不要怕,冷靜下來,才冷聲道:“你毀了我的國家,殺了我的家人,即便你當時真的找到了我,我也會殺了你。” 慕容遠自動忽略到長安說要殺了他的話,道:“現在沒有紀寧了,我再不會認錯人,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你。” “是你殺的紀寧?”她聲調徒然拔高了幾度。 慕容遠神色徒然一冷:“她冒充你,害我錯過你那么多年,該殺!”說完又像想起什么似得,手指輕放在長安唇上,低聲道:“噓~~這件事情別讓太多人知道。” 長安只覺得惡心,想要扒開他的手指,卻使不上力氣,只能張口一口咬下去。 她這一口咬得狠,慕容遠吃痛,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顎才把手指從她口中取出來。 他看著自己的手指,驀的想起在夢中她動彈不得的時候似乎也咬過她的肩膀,沖她笑道:“你果然還是那么愛咬人。” “慕容遠,你個瘋子。”在長安眼里,慕容遠此時的行徑無異于瘋子。 慕容遠毫不生氣,輕撫著長安的發心,道:“你說對了,我就是個瘋子。”被那樣的噩夢折磨這么多年,他早就瘋了。 “從少年時期開始,我就一直在做一個夢,夢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被我害得失了孩子,我到處找啊找,都找不到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卻要殺我,你知道在夢中她手里的刀子捅到我身上,我的血緩緩流出的時候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嗎?”他看著長安,語氣更柔了幾分:“我想的是,如果能和她死在一塊兒,似乎也不錯。” 長安早已愣住,前世的一切突然涌入腦中,他竟能夢到前世的事情? 慕容遠見著長安愣神,輕輕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才又道:“以前那個夢境一直是模糊不清的,我以為夢中的那個女子是紀樂,但相處時感覺又不對,這個問題困擾我好多年,直到看到你,我才知道,那個女子根本不是我以為的紀樂,而是你。” 長安強迫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夢境而已,三爺何必當真。”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