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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往榮盛車行,然后再到王府,路上留點神,看能不能見到劉五。” 青松答應一聲,等七爺坐定,“啪”地揚起馬鞭,驅(qū)車前行。 七爺坐在車里,看著車外疾馳而過的樹木房舍,心里竟然有幾分的忐忑與期待。 算起來,他有兩個月沒見到嚴清怡了。 起初是心里存著氣懶得去見她,后來則是成心的,他就想知道,他若是不去找她,她會不會主動給他寫封信。 總算她還有心,知道給他做衣裳,還知道過來找他。 算了,他一個大男人,跟個姑娘家置什么氣? 待會兒與她一道吃點東西,一起去看看王府。 上次她扯著他的袖子不放,說怕迷路,這次怎么不怕迷路,知道他在宮里,就不能稍等會兒? 想起她那雙帶著盈盈水光的雙眸,和那雙用力拽著他的手,七爺長長嘆口氣,唇角卻不自主地彎了起來,帶著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 正思量著,就感覺馬車漸漸慢下來,七爺剛要開口詢問,側(cè)頭看到不遠處樹下站著的兩人。 男的身穿件靛藍色的裋褐,腰間束一條淺灰色布帶,脊背挺直身姿如松,是林栝。 而嚴清怡穿件嫩粉色收腰襖子,月白色挑線裙子正站在他對面。 三月時,她穿得多,顯不出身形來,現(xiàn)在穿得單薄,已經(jīng)能看出胸前美好的輪廓,而腰身收得緊,盈盈不堪一握般,纖細柔軟。 兩人相向而立。 繁茂的樹葉垂下nongnong樹蔭,將熾熱的炎陽擋在外面,也給他們隔絕出一塊完全不被人打擾的空間。 不是說她來接薛青昊吃飯,然后去王府? 怎么竟會跟林栝在這里? 七爺頓時黑了臉,沉聲道:“回宮。” 小鄭子也瞧見樹下兩人,暗暗叫聲苦,大氣不敢喘一聲,默默地縮在馬車的角落里。 嚴清怡絲毫沒有注意到斜對面的馬路上,有輛馬車停了數(shù)息,很快就離開,她也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林栝。 她去榮盛車行找薛青昊,而林栝正好自榮盛車行出來,恰恰碰了個正著。 既然遇到了,嚴清怡不可能當作沒看見,便從馬車下來,略略問過他妻子的喪事和遼東的情況。 只不過寥寥數(shù)語,七爺?shù)纛^剛走,他兩人也分手告別。 嚴清怡在路邊等了少許時候,薛青昊氣喘吁吁地跑出來,“林大哥明兒啟程,秦師傅說跟我一道去送行,耽擱了會兒。” “我知道,”嚴清怡笑笑,“剛才正好在門口見到他,聊了幾句。你想吃什么?” 薛青昊無謂地說:“都行,要不買幾個包子在車上吃,旁邊有家包子店,做的青菜包子非常好吃。姐在這里等著,我去買。”說罷,撒丫子沖出去,很快地捧著個油紙包回來。 兩人上了馬車,將包子分著吃完,又喝了盞涼茶。 薛青昊抹抹嘴問道:“姐怎么想起去王府了?七爺隔天就過去溜達一趟,你怎么不跟他一道?” 嚴清怡笑道:“我本來是打算叫上七爺?shù)模伤碛袆e的事情。我自己走摸不清方向,就想接上你,也免得大熱天你還得往那邊走。” 薛青昊“嘿嘿”地笑,“我對王府可熟悉,你想去哪里我?guī)е悖贿^我得先跟工頭說一聲。工頭厲害得很,看見活兒干得不仔細或者偷懶,抬腳就踹。幸虧我學武反應快,不等他踢到就躲開了。” 嚴清怡道:“那你是偷懶了?” 薛青昊摸摸耳朵笑道:“天這么熱,一直干活誰受得了?我就是偶爾歇一下,不過活計干得很仔細,我替你監(jiān)著工呢,肯定沒有偷工減料的地方。” 姐弟倆說說笑笑,沒多大會兒就到了積水潭。 劉五將馬車停下,月牙陪著嚴清怡跟薛青昊從平王府西路的側(cè)門走了進去。 上次,嚴清怡是從角門進的,只跟在七爺身邊走,稀里糊涂的沒辨清方位,這次帶了圖紙,每走一處便對照著圖紙看一看。 王府的西路和中路分別是大五進的院落,兩路之間有條寬約七尺的夾道。院落后面是座后花園,其中建了七八處亭臺樓閣。 而新圈進來的東路,除了那面鏡湖之外,另有處小三進的院子,和兩處正對著湖面的五開間軒室。據(jù)說,當年的三皇子最喜歡請了戲班子在湖邊唱戲。 因為中路是正房,所以在原本的公主府門之外,又按照親王府的規(guī)制建了座氣派的宮門。從宮門進去,是府門,再進去穿過第一進院,是座五開間歇山頂?shù)恼睿凶鲋泻吞谩?/br> 中和堂平日應該不開,只有祭祀或者大典的時候才打開。 第三進是敞亮的穿堂,穿過穿堂就是原本叫做澹懷堂的暢合院。中間的明間是平常起居待客的廳堂,東邊兩間是臥室,西邊兩間布置成書房,擺著頂天立地四只大書架,另有書案書桌等物,最西頭的梢間還安放了床榻以供歇息所用。 廚房原本有兩處,西路和中路各有處大廚房,此次修整,七爺又單另在暢合院后罩房開了間小廚房。 這樣飯菜做好了,就能夠趁熱吃,而且吩咐飯菜也方便。 在后花園的最北面,蓋著兩處排房,是府里丫鬟的住處。至于小廝以及成家的仆役,西路旁邊另外有數(shù)排下人群房。 嚴清怡走了整整一下午,兩條腿都快溜斷了,終于將王府各處屋舍分辨了個清楚。 夜里吃過飯,稍微消了消食,一頭栽到床上。 這一覺睡得香甜,直到日上三竿才醒,吃過飯又對照圖紙把幾處緊要地方記在心底。 再過一天,錢氏帶著人牙子上門。 嚴清怡與錢氏并辛姑姑三個人齊掌眼,瘸子里面挑將軍,終于選定十六人。 辛姑姑在宮里當差多年的經(jīng)驗有了用武之地,受命教導這十六人的規(guī)矩禮儀。 而嚴清怡的小日子如約而至。 許是因為連日勞累的緣故,這次竟然有些痛,而且拖得時間長,足足延續(xù)七天才完全利索。 癸水一走,嚴清怡便痛快地泡了個熱水澡,等她神清氣爽地從凈房里出來,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再過一天就是過大禮的日子。 而她已經(jīng)有許多時日不曾見到七爺,也不曾收到他送來的只言片語了。 這些天,七爺也沒閑著。 平王府終于修繕完畢,瓦工跟木匠盡數(shù)撤了出來,他早就委托青松安排好的護院住了進去。 除去暢合院喜房里的家具留待發(fā)嫁妝那天抬過來之后,其它屋舍的家具盡都擺放妥當,又吩咐婆子們仔仔細細地擦過兩遍。 各處假山怪石花木藤蘿也都一一整理修剪過,一派繁盛。 嚴清怡忙得想不起七爺,七爺卻時時惦記著她,想得狠了,便吩咐青松駕車到黃米胡同轉(zhuǎn)一圈,也不進去,就停在門外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