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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兒子。汗阿瑪這些年越發(fā)念舊,以前又跟二伯極好,皇上處理不當(dāng),汗阿瑪會阻撓。” 胤禛嘖一聲:“汗阿瑪越攔著,皇上越不客氣。更何況得罪了皇嫂,哪怕皇上不計較,皇嫂自己也能收拾老實他。” “說起保泰,弟弟一直想不明白。”胤峨道,“誰給他的勇氣苛刻石家三姑娘。” 靜靜旁聽的胤祉開口道:“保泰不敢作踐石家三姑娘。不信你派人去查,一準(zhǔn)是好生供著她。大婚第二日去妾侍房中,這么私密的事能傳出來,保泰應(yīng)該也沒想到。” “府里的奴才沒規(guī)矩,這事他不知道?”胤峨問。 胤祉:“我哪里知道。不過,保泰的嫡福晉死后,二伯母就算想替他管著裕親王府,也有心無力,畢竟歲數(shù)不小了。” “保泰是側(cè)福晉生的,不見得愿意讓二伯母幫他管家。”胤禛道,“三姑娘嫁給保泰之前,管家的人極有可能是保泰的生母或者最喜歡的妾,她們考慮的不如嫡福晉周全也正常。” 胤禟揉揉眼角:“我到萬里石塘那邊停留幾天就回來,帶他過去還得照看他,真夠煩的。” “給二伯個面子。”胤禩道,“說不定皇上哪天又用得著他。” 胤禟冷笑:“咱們兄弟還有好幾個無所事事,皇上的兩個嫡子都快閑生銹了,用得著他?他倒是想呢。不說了,提起這事我就煩。” “三哥,從明天起我就不去內(nèi)務(wù)府了。”胤禛一邊說一邊上車,“我現(xiàn)在就去宗人府找保泰。九弟,皇上命保泰隨你一起去南海,你親自跟他說。” 胤禟點了點頭。 瞬間,午門外又變得干干凈凈。 謝嬤嬤回到裕親王府,裕親王繼福晉還以為她去了石家,見著她就問去石家做什么。基于“和離”這種事太大,謝嬤嬤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就先找個理由把繼福晉糊弄過去。然而,沒等謝嬤嬤琢磨好,內(nèi)務(wù)府宗令換成雍親王胤禛。 保泰怒氣騰騰回到正院。繼福晉迎上去,保泰看著她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去滕妾房中。 繼福晉望著遠去的背影,笑容凝固。 謝嬤嬤站在她身邊,看著眼淚在她眼眶里打轉(zhuǎn),忍不住嘆氣。翌日早上去伺候繼福晉,謝嬤嬤見她眼底烏青,揮退所有人,跟她主子說起“和離”一事。 繼福晉聽得目瞪口呆,謝嬤嬤喊她三聲,她才回過神。 “福晉,皇后娘娘并不是命您和裕親王和離,畢竟這是您自己的日子。”謝嬤嬤道,“皇上也說如果您愿意和離,下次婚事他為您做主。憑您大姐是皇后,二姐是貝勒福晉,外甥是太子,長兄是朝中大員,沒人敢為難您。” 繼福晉扯了扯嘴角:“裕親王呢?” “王爺?shù)纳腹苤醺膊桓铱丝勰臇|西。”謝嬤嬤道,“即便再遇到個裕親王,皇后娘娘說給你挑個沒孩子的,您起碼不用看嫡子的臉色。” 繼福晉問:“大姐當(dāng)初為什么——” “福晉啊,您和王爺?shù)幕槭率翘匣寿n的,皇后有心阻止也攔不住。”謝嬤嬤道,“更何況娘娘那時候還是太子妃。” 繼福晉嘆氣:“是我魔怔了。可是我一旦和王爺……” “您不用這么著急。”謝嬤嬤道,“皇后說了,無論什么時候,她都會為你做主。不過,您如果有了裕親王的孩子,皇后縱然有三頭六臂也沒辦法。” 繼福晉苦笑:“我倒是想啊。”頓了頓,“王爺萬一過來,我該怎么拒絕?” 謝嬤嬤眉心一跳,試探道:“福晉,無論是皇家還是民間,近幾十年來幾乎沒有和離,只有被休。您如果真有此心,可得想清楚。” “你都說了,沒人敢為難我。”繼福晉望著窗外的梅花,“日后有人說我,也不敢當(dāng)著我或者石家人議論。既然我聽不見,管那么多做什么呢。 “再說了,大姐身為皇后也沒能堵住悠悠眾口,如今還有百姓說她不準(zhǔn)女子纏足。事實上,大姐只說不喜歡裹足女子,從未說過不準(zhǔn)。” 謝嬤嬤:“您若是這么想,回頭就歇在外間,一旦王爺過來,老奴就說您身子不舒服。” 主仆二人計劃的挺好,可惜沒用得上。保泰隨胤禟一走就是兩三個月,同去的還有直親王的嫡子弘昱。 胤禟本以為就他自己帶著奴仆、神機營工匠、侍衛(wèi)過去,還蠻高興。突然被皇帝塞個保泰,胤禟雖然嫌他不能幫忙,也認了。可臨行前又被他爹叫去慈寧宮,再帶一個弘昱,胤禟簡直想罵人。 出了慈寧宮就去乾清宮,見著胤礽就跟他抱怨,他去南海有正事,不是帶孩子歷練。 胤礽瞥了他一眼,就告訴胤禟再過一炷香尚書房就放學(xué)了。太子聽說他去南海,已經(jīng)纏他兩天了。 胤禟打了個激靈,忙不迭往外走。怕被弘晅纏上,出發(fā)當(dāng)日都沒進宮向康熙此行。 暮春時節(jié),小選結(jié)束,宮里放出宮女、嬤嬤四百余人,皇后命宮女、嬤嬤自由成家的懿旨也傳遍京師。 京城百姓大為不解,皇后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宮女嫁不嫁人?待打聽清楚,懿旨上還寫到皇上覺得大清地多人少,命皇后發(fā)此詔令,明白過來不再疑惑。 康熙主政時不止一次在南苑大閱,卻從未像和平皇帝這般,登基不足兩年就舉行兩次火器演練,如此頻繁,不說在大清,明朝也沒曾出現(xiàn)過。 百姓不再議論,天下文人卻沒有停止,多半讀書人都在猜,朝廷要打仗。雖說現(xiàn)如今戰(zhàn)場主力是火器,但也要士兵押運糧草,也會有死傷,提前下旨命宮女趕緊成家生子再正常不過。 文人仕子這么認為,說的人多了,文武百官也忍不住問皇帝,朝廷打算跟誰開戰(zhàn)。 自打在云南和西藏以及東海舉行火器演練,大清邊關(guān)再也沒發(fā)生過小沖突。朝鮮百姓也不敢越界偷獵、偷采摘東西。 四面國家太過安分,文臣武將不知道皇帝打算揍誰也情有可原。 胤礽也沒計較,就說列為臣工想多了。 四月初,胤禟回來,帶來幾張圖紙,其中一張是他親自畫的圖,紙上面有一艘大船,胤禟管它叫飛剪船。 四月七日,早朝之上,胤礽命工部造飛剪船,而胤禟也由理藩院暫調(diào)工部。 胤礽說百官想多了,王公大臣根本不信皇帝的說辭,他們正琢磨皇帝想干嘛,結(jié)果開始造船。下早朝,張廷玉等人就攔住胤禟追問:“皇上是不是要征服大海?” 胤禟不知被誰拽了一下,一趔趄,連忙抓住手邊的人:“皇上從未有此意。” “那為何命工部做那個什么飛剪船,還盡快做出來?”兵部尚書殷特布追問。 胤禟早已想好說辭:“這種船速度快,以后兩廣和江浙沿海的東西運往京城時改走海運,漕運會輕松許多。還有一點,此船大,載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