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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怎么查?” “大善之人很少,也不是沒有。”胤礽道,“趕明兒朕命各地官府,育嬰堂每月接待兩次對育嬰堂好奇的百姓。心存善意,又不畏官府的人看到育嬰堂的人不盡心,出來后一傳十十傳百,考核的官員自然就知道了。”頓了頓,“這樣一來就算依然有人糊弄百姓,也是少數(shù)。” 弘晅皺眉:“汗阿瑪為啥不想更周全的法子?” “世上沒有萬全法。”石舜華道,“你汗阿瑪有張良計,底下人有過墻梯,他們總能找到漏洞,這個法子能杜絕大部分管事糊弄朝廷,已經(jīng)極好的法子。弘晅,你要記住,有時候有些事必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弘晅抿抿嘴:“這樣看來皇帝也不是萬能的啊。” “皇帝也是人。”石舜華道,“以后百姓的日子好了,能養(yǎng)得起兒女,就不會拋棄自己的親生骨rou。育嬰堂這件事的根本在這里,并不在管事身上。” 胤礽看她一眼:“聽你這么說,朕莫名覺得身上的擔(dān)子好重。” “爺扛起的是大清江山,還想著輕啊。”石舜華瞥了他一眼,想的真美。 弘晅撲哧笑了:“皇額娘說得對。汗阿瑪,兒子看好你喲。” “小子,你已經(jīng)九歲了。”胤礽道,“小心朕十年后就退位。” 弘晅一窒:“您,您,您耍賴!” “菜都涼了。”石舜華提醒道,“多吃點米飯,米飯頂餓,省得你半夜餓醒。” 弘晅扒一口米飯,咽下去就說:“皇額娘,兒臣十九歲的時候,汗阿瑪要是退位,兒臣就不當(dāng)皇帝了。” “給你三哥?”石舜華道。 弘晅連連點頭:“好啊!” “應(yīng)的倒是干脆。”石舜華瞪他一眼,“別瞎想。被廢的太子可沒什么好下場。” 弘晅:“您不是把那個戴梓接回來了么,兒臣就把戴梓帶走,然后弄幾條大船,把倭國人都扔海里去,把倭國占了,當(dāng)個山大王想想就挺美的。” “閉嘴!”胤礽道,“戴梓的事誰都不能說。” 弘晅嚇一跳:“為什么?” “戴梓當(dāng)年把南懷仁比下去,南懷仁懷恨在心,又因戴梓剛正不阿,得罪不少人,南懷仁和別人給戴梓扣上‘私通東洋’的帽子,你皇瑪法將戴梓流放到了盛京。”石舜華道,“你汗阿瑪把戴梓召回來,百姓和群臣會認為你皇瑪法錯了,無異于打你皇瑪法的臉。” 弘晅:“戴梓現(xiàn)在何處?” “在神機營。”胤礽道,“除了制火器的那些人和你舅舅慶德,沒人知道戴梓已回京。” 弘晅:“可是也不能一直藏著戴梓啊。” “一旦他做出比現(xiàn)在更好的火器,朕就可以放他出來。”胤礽道,“你皇瑪法要面子,在國之重器和顏面之間,你皇瑪法會毫不猶豫的選前者。如今他還沒做出火器,朕任用他,也是徒增是非。” 弘晅嘆了一口氣:“皇瑪法在京城,汗阿瑪干啥都束手束腳。” “是你皇瑪法剛剛退下,等過了五六年,朝中沒有他熟悉的人,你皇瑪法就只是你祖父。”胤礽道,“徐徐圖之,不要著急,想要的都能得到。” 弘晅舉起大拇指:“厲害了,我的爹。” “咳咳……”胤礽連忙轉(zhuǎn)過身。 石舜華點點兒子的額頭,“欠揍!”把手絹遞給胤礽,又給他盛一碗湯。 “兒臣說錯啦。”弘晅仗著爹娘痛他,“汗阿瑪和皇額娘越來越像夫妻,行事作風(fēng)都一樣。” 胤礽:“今天朕跟你說的這些,在你皇瑪法面前一個字都不能說。” “知道,知道。”弘晅道,“京城的文官武將有一大半是皇瑪法的人。皇瑪法真有心,未嘗不能再登基。” 胤礽:“知道就好。” “天快黑了,除了四弟過來,還有別的事嗎?”石舜華問。 胤礽:“今兒可能會忙到很晚,你早點歇息,朕今晚就不過來了。” “什么事要忙那么晚?”石舜華并不是對胤礽不放心,而是怕他熬夜,天不亮又去上早朝,再折騰病了。 胤礽很少瞞石舜華,如今石舜華唯一跟宮外聯(lián)系的幾個人還都在敬事房,胤礽對她更是一百二十個放心。于是,把十五府上鬧鬼的事說給她聽。 “汗阿瑪要派人去捉鬼?”弘晅很感興趣,“兒臣也去。” 胤礽狠狠瞪他一眼:“沒你不去的。吃了好就回毓慶宮做功課,朕明天檢查。” 弘晅回了毓慶宮,命侍從拿著他的書,直奔乾清宮西暖閣。 胤禛到時天已經(jīng)黑了,看到弘晅趴在小方幾上寫字,下意識問:“太子又偷懶了?” “四叔!”弘晅很生氣,“你們一個個能不能別一開口就說孤偷懶,孤如今已經(jīng)很勤快了好不好。” 胤礽沖胤禛招招手,宮人搬來繡墩:“別理他。他只是好奇朕召你來何事。” “臣弟也想知道。”胤禛坐下就問,“出什么事了?” 胤礽:“汗阿瑪已出京城,朕估摸著他一走得兩個月才能回來,你盡量趕在他回來之前把內(nèi)務(wù)府的事處理干凈。” “皇兄指的干凈是哪方面?”胤禛道,“犯事的人全部抓起來?” 胤礽看他一眼:“這么說已經(jīng)被你查出來?” “廣儲司那邊好一點,畢竟是只掌內(nèi)庫庫藏。”胤禛道,“貪/污最嚴重的是掌宮廷修繕的營造司以及出去采買的奴才。打比方一片瓦一文錢,營造司記十文乃至一百文,把會計司諸人收買了,您不派人查永遠不知道真相是這樣。”頓了頓,“經(jīng)臣弟徹查,慎刑司也有奴才貪/污。您如果要干干凈凈,就無人可用了。” 胤礽:“這一點無需你提醒,處死六七個貪/污最為嚴重的人,別只處置各司郎中或者員外郎,也處死兩個小官大貪,提醒內(nèi)務(wù)府諸人,從上到下只要貪污的人,朕都知道。” “當(dāng)初汗阿瑪把海拉遜的家都抄了,也沒能震懾住那些奴才。”胤禛道,“臣弟是這么想的,先處置兩個,過個把月再處置三四個,一年之內(nèi)把貪污在千兩以上的奴才全處置了。不斷有人進去,他們才會惶恐不安。像您這樣一次處置這么多,那些奴才會認為此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安全的。” “你對內(nèi)務(wù)府較為了解,此事就按照你說的辦。”胤礽道,“對了,待內(nèi)務(wù)府的事處理好,你就去宗人府。” 胤禛大驚:“宗人府?臣弟不合適吧。宗人府宗令一直都是親王。” “再過幾天四叔就是親王啦。”弘晅突然開口。 胤禛一喜:“謝皇兄!” “弘晅,豎起耳朵聽朕和你四叔說話,功課沒寫完甭想睡覺。”胤礽道。 弘晅悠悠道:“瞌睡蟲不聽兒臣的話。” “瞌睡蟲聽朕的。”胤礽轉(zhuǎn)向胤禛,“老四,你覺得誰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