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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舜華無語:“隆科多犯事的根子在弘晉那兒,你可倒好,不防著佟家,還把八妹和十妹推到佟妃身邊。” 太子:“孤當(dāng)時(shí)只顧得想不能讓德妃照看他仨,就沒想那么多。更何況隆科多寵妾滅妻都成京城笑話,把佟國維的老臉丟盡了,佟妃說不定也很厭惡李四兒。 “弘晉干的那件事,除了咱們,佟家也不知道弘晉故意算計(jì)李四兒。弘晉那時(shí)候又那么小,佟妃也不好意思跟她計(jì)較。” “但愿如此。”七七四十九日除服,石舜華準(zhǔn)備一桌素食,請胤祥、八公主和十公主過來吃飯。 石舜華見八公主和十公主依舊很拘謹(jǐn),便沒盯著她倆看,一邊夾菜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我聽說汗阿瑪令佟母妃照看你倆,還習(xí)慣嗎?” 八公主和十公主下意識看向胤祥,什么是習(xí)慣? “挺好的。”胤祥道,“佟母妃前兒還去看她倆。” “那就好。”石舜華道,“我以前也見過佟母妃幾次,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佟母妃無兒無女,你倆多跟佟母妃走動走動,有事就去找她,不跟她見外,佟母妃必然視你們?yōu)榧撼觥!?/br> 胤祥:“謝謝二嫂提醒。我跟她倆說過。額娘走的急,也沒教她倆怎么管家,以后還得指望佟母妃提點(diǎn)。”最后這句是看著兩個(gè)meimei說的。 八公主拽一下十公主,提醒她向石舜華道謝。 石舜華淺淺笑道:“自家人無需這么客氣。佟母妃吃的鹽比你們吃的米多,沒事時(shí)也可以去佟母妃那里坐坐,看看她怎么處理事務(wù)。佟母妃都拿不定主意的事,你們就來找我,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太子瞥她一眼:“話這么多,還讓不讓她們吃飯了。” “好好好,我不說。”石舜華一點(diǎn)也沒生氣,“吃菜,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飯后,胤祥帶著兩個(gè)meimei走出東宮。八公主小聲問:“哥,二嫂挺好的。” 胤祥:“二嫂這個(gè)人啊,宮里沒有比她更精明的了。她雖然挺厲害的,但也很通情達(dá)理。屬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我必犯人?”十公主問。 胤祥搖了搖頭:“斬草除根。” “好厲害啊。”小姐妹瞠目結(jié)舌。 胤祥:“聽她的話沒錯(cuò)。我沒惹過二嫂,她不會害你們。咱們不跟東宮見外,以后遇到事,二嫂也樂意幫咱們一把。 “四嫂就是跟二嫂好,二嫂帶她去上香,又請?zhí)t(yī)給她診脈。八嫂跟二嫂不好,八嫂嫁給八哥快一年了,八哥還幫過東宮,二嫂都沒說帶八嫂上香求子。” “你今天說得有點(diǎn)多啊,愛妃。”太子喝口水漱漱嘴,就把杯子遞給石舜華。 石舜華接過來漱漱口:“不過是幾句話。她們念著我的好,十三弟會更親咱們,她們不聽呢,咱們也沒什么損失。對了,弘晏和弘曜在詹事府聽話嗎?” 太子:“別提了。他們?nèi)サ谝惶欤娭鴱埻戇€有點(diǎn)怕。孤跟張廷瓚說,別對他們太嚴(yán),以免以后到上書房見著書本心生厭惡。 “張廷瓚早年去的地方多,山東、安徽兩地的事更是信手拈來,給他們仨上課時(shí)便會穿插一些民間趣事。弘晏和弘曜大概覺得張廷瓚脾氣好,都學(xué)會給張廷瓚討價(jià)還價(jià)。” “怎么個(gè)討價(jià)還價(jià)法?”石舜華好奇地問。 太子:“詹事府離前門近,前門那邊熱鬧。也不知道那倆小子聽誰說的,有次課間歇息就纏著張廷瓚帶他們出去玩。張英對兒子和孫子嚴(yán),張廷瓚的兒子不敢這么沒規(guī)矩,第一次碰到一個(gè)拽手,一個(gè)抱腿纏著他要出去的小孩,張廷瓚沒辦法,就要使人告訴孤。 “弘皙可能也想出去,跟著說要勞逸結(jié)合。那倆小子聽到這句話就說,即便孤知道了,也不會訓(xùn)他們。張廷瓚想到孤跟他說過的話,信以為真就帶著他們仨出去了。” “天天叫張廷瓚帶他們出去?”石舜華問。 太子:“外面太熱,陰天涼爽的時(shí)候才鬧著要出去。孤還沒說完,張廷玉、沈竹和戴鐸都在翰林院,最近沒什么大事,他們閑得慌就往詹事府跑。 “聽說弘晏和弘曜會纏人,張廷玉就故意逗他倆。那倆小孩跟汗阿瑪去過塞外,去過江南,見的多不怯生,沒多大會兒就跟張廷玉混熟了。瞧著外面不熱就叫張廷玉帶他們出去玩。現(xiàn)如今張廷瓚不同意他們出去,他們就使人去找張廷玉。” 石舜華:“難怪他仨比弘晉還喜歡上學(xué)。你提醒一下張廷瓚,別玩野了心。” “張廷瓚有分寸。”太子道,“功課沒完成,張廷玉也不敢?guī)麄兂鋈ァ!?/br> 石舜華:“說起張家人,張英該退了吧?” “上次給汗阿瑪遞折子,汗阿瑪沒同意。”太子道,“管他退不退,反著張家長子已經(jīng)打上東宮的烙印。” “張英這輩子只忠汗阿瑪,到老長子站到你這邊,張英晚上睡覺前想起來,估計(jì)都睡不著。”石舜華幸災(zāi)樂禍道。 太子:“張英那個(gè)老頑固,監(jiān)管詹事府事務(wù),對孤都不假辭色。如今睡不著覺也是他活該。孤不但要他大兒子,也要他二兒子為孤所用,氣死他。” 石舜華好笑:“張家老三和老四呢?” “孤聽叔公提過一次,忘了是老三還是老四,有才是有才,但品行不如他這兩個(gè)哥哥。”太子道,“至于是傳言還是真的,等以后叫弘晏或者弘曜試試。” 石舜華無語:“他倆才——晉江,出什么事了?” “長泰大人的小舅子剛剛給奴才一個(gè)紙條。”晉江走進(jìn)來,小聲說:“雜貨店那邊叫奴才過去一趟。” 石舜華:“叫小順子陪你一起去,到宮外叫小順子去買四串糖葫蘆。” 酉時(shí)三刻,弘晉正帶著三個(gè)弟弟玩,小順子拿著糖葫蘆和糖人進(jìn)來。有些日子沒吃過這兩樣的四個(gè)小孩樂得歡呼一聲。 石舜華吩咐小順子幫著嬤嬤照看好他們,便去惇本殿。然而,一到東暖閣看到太子拍著桌子大笑,不禁納悶:“天降祥瑞了?” “不是的,主子。”晉江說,“雜貨店里碧水的人今兒接一個(gè)客人,買許多魚干和海菜,大概有二兩銀子。但客人是剃頭匠,除了家用一個(gè)月也剩不了這么多銀子。那幾個(gè)小孩瞧著好奇,問他在哪兒發(fā)財(cái)。他很小聲說從誠郡王府剛出來。 “探聽消息的小孩不明白給誠郡王剃頭又不是多大的事,干么一副怕人知道的樣子,于是就去問崔掌柜。是崔掌柜叫奴才過去的。奴才怕弄錯(cuò),在郡王府附近等將近一個(gè)時(shí)辰才看到三爺戴著瓜皮帽出來。帽子很貼頭皮,誠郡王確實(shí)剃頭了。” “這,這才除服,老三的腦袋被門夾了?”石舜華不敢置信,“沒聽說他很愛美啊。” 太子坐直身體,輕咳一聲:“你有所不知,老三的頭發(fā)長得比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