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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吃壞了,你們以后吃什么拉什么。” 小哥倆相視一眼。弘晏思考一會兒,使勁抿抿嘴,仿佛下了很大決心:“我喝。” “我也喝。”弘曜伸出手,“嬤嬤,給我藥。” “奴婢端著。”嬤嬤開口說。 石舜華:“他們能端穩,給他們,叫他們自己喝。” “嗻。” 弘曜接過碗,看到弘晉雙手捧著碗:“哥,等一下。” “干嘛啊?”弘晉不解。 弘曜舉起碗:“碰一下,碰一下啦。” “碰,碰一下?”四福晉疑惑,正想問碰什么,就聽到砰一聲,緊接著就看到弘晏和弘曜舉起碗,把碗里的藥一口悶掉,頓時目瞪口呆,“他們,這…這都是跟誰學的?” 石舜華嘆了一口氣,叫嬤嬤給他倆幾個蜜餞甜甜嘴,才說:“我生時那天,九弟、十弟和十一帶著禮物過來,太子留他們用飯,吃飯的時候九弟非要喝酒。 “太子便把汗阿瑪給他的酒拿出來。十二弟、十三弟和十四弟一看是中秋家宴上汗阿瑪喝的酒,非要九弟給他們倒一杯。太子不理他們,一個個就說我的生時,他們想敬我一杯酒。 “太子同意了,敬我一杯過后,十四弟又倒滿酒,要跟十三弟碰一杯,十三纏不過他,只能點頭同意。這倆調皮鬼當時也在,就跟著學會了。” “弘晏和弘曜好聰明,看一遍就學會了。”四福晉很羨慕,“我以后生的阿哥有他倆一半聰明就好了。” 石舜華好笑:“你和四弟都不傻,大侄子肯定像他們一樣聰明。弘晏,弘曜,你們四嬸夸你們聰明呢。” “謝謝四嬸。”雙胞胎異口同聲。 四福晉伸出手:“二嫂,給我抱抱。” 石舜華笑著問:“你要抱哪個?” 四福晉的手一頓:“抱,先抱弘晏,弘晏是哥哥。然后再抱弘曜,弘曜,別生氣啊。” “不氣,不氣。”弘曜擺擺手,“嬤嬤,蜜餞。” “吃兩個就行了。”石舜華抓住他的小手,“你剛才喝的藥還沒把你的肚子治好呢。” 弘晏一聽這話,伸出去的手縮回來。 晚上,石舜華叫他倆喝白米粥,小哥倆想吃rou,但一聽太子說他們的肚子還沒好,瞬間不鬧了。回到房里,從未分開過睡的弘晏和弘曜洗漱干凈,鉆進被子,弘曜就說:“哥,街上的東西不好。” “以后別吃了。”弘晏摸摸肚子,“弟,餓不餓啊?” 弘曜癟癟嘴:“餓,好餓。” 守夜的兩個嬤嬤相視而笑:“三阿哥,四阿哥,睡著就不餓了。” “對,睡著就不餓。”弘晏拉著弘曜的手,“弟,睡覺。” 石舜華擔心倆兒子還鬧肚子,撐到子時才去東廂房。守夜的嬤嬤猛地驚醒,看清來人,連忙喊:“福晉,這么晚了有事?” “他倆什么時候睡的?”石舜華問。 “八點就睡著了。” 石舜華走到兒子床邊,看到倆兒子頭挨著頭,呼呼大睡,忍不住笑了。隨即把手伸進被子里摸了摸,發現沒拉床上,便問:“睡著后一直沒醒?” “稟報福晉,沒有。” 石舜華放心下來:“過一個時辰再摸摸,要是還沒拉床上,他們就好了。明兒早上吩咐膳房給他們做點他們愛吃的。” “奴婢記下了。” 太子躺在床上,看著石舜華卸妝洗漱,不禁揉揉眼角:“孤都說他倆壯得跟個小牛犢似的,喝兩次藥就好了,你非得不信。” “妾身哪是不信啊。”石舜華掀開被子躺下,“他倆自打出生就沒拉過肚子,去年生一場大病,也就兩天就好了。他們若不是吃壞肚子,妾身都不知道他倆還會拉肚子。” “說起他倆拉肚子這事,弘皙也拉了,弘晉反倒沒事。”太子道,“看來弘晉的身子是越來越好。福晉,孤決定,下個月就給他倆種痘。” “妾身初八去上香。”石舜華道,“叫他倆跟妾身一起去,選個不刮風不下雨,天氣好的日子再給他們種痘。” 太子翻身看了看石舜華,皺眉道:“福晉,你怎么這么多毛病?孤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 “妾身本來就有毛病,還不少。”石舜華道,“妾身本以為咱們大婚那日您已經知道了,可是您到現在才發現,爺,你沒毛病,您是這里有病。”指了一下自己額頭。 太子伸手攥著她的脖子:“信不信孤一用力掐死你?!” “不信。”石舜華笑吟吟勾住他的脖子,“爺,弘晏和弘曜如今也不整天鬧著要妾身抱,咱們再生兩個唄。” 太子松開她,隨即撥開她的手,沒好氣地說:“你都選好黃道吉日求菩薩了,還需要孤?”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石舜華翻身趴在太子身上,“菩薩看到咱們的努力,才會再給咱們倆孩子。” 太子瞥她一眼:“就你理最多,怎么說都是你的理。” “當然啦,妾身是理他娘啊。”石舜華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太子險些噎過去,狠狠瞪她一眼:“大半夜了,你不睡孤還困呢。” “爺,睡覺重要還是生孩子重要。”石舜華說著,就脫他的里衣。 太子連忙按住她:“你真不困?不困孤問你一件事。當年你祖父病重,你從石家回來碰到德妃的弟弟,這事還記得?” “記得。”石舜華道,“德妃還想拿這事教訓妾身,妾身當時要是服軟,這輩子都抬不起頭。哪像現在啊,無論后宮哪個女人見著我,離很遠就跟我打招呼。” 太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瞧把你給美的。” “妾身不美么?”石舜華笑著問。 太子好笑:“美,美,太子妃最美成了吧?說正事,當時被你救的那個青年,其實是赴京趕考的舉人。” “赴京趕考?”石舜華皺眉,“不可能吧?他怎么會來這么早?” 太子道:“他的好友在城里買一處小院,邀他同住,不收他的房錢,還管他吃住,他就過來了。而且他的好友也要參加今年會試,兩人在一塊做學問,好過各自閉門造車。” “等等,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戴鐸,他的好友是沈竹?”石舜華忙問。 太子渾身一僵,不敢置信地問:“福晉,你這腦袋里面到底裝的什么?孤還沒說他的名次,你就猜出來了?” “值得爺上心,那人名次肯定不低。”石舜華道,“一甲三名,二甲前十名,爺都跟妾身說過。可是里面跟好友一起參加會試的只有戴鐸。” 太子問:“萬一是別人呢?” “事實上不是別人,是戴鐸,不是嗎?”石舜華笑道,“爺,世上沒那么多萬一。睡吧,睡吧,別說了,妾身都困了。” 太子不禁翻個白眼:“剛才叫你睡你不睡。這會兒又是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