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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準備。” “咳!”太子一見她苦大仇深的表情,頓時笑噴,“別擱這里刺激孤了。太子妃直接變成皇太后,皇帝還是你親兒子,也算是前無古人,你就滿足吧。” 石舜華回到后院,看到李佳氏抱著二阿哥在門口坐著,一見她過來,連忙起身:“福晉。” “把大阿哥抱出來透透氣。”石舜華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這么個天兒,大人呆在屋里也會覺得悶得慌。” “院里有風。”李佳氏開口。 石舜華瞥她一眼:“戴上帽子,穿厚一點。”看到大阿哥的房門打開,“劉嬤嬤,抱著大阿哥在這附近逛一圈,別往東西六宮去。” “是,福晉。”天氣很悶,劉嬤嬤等人呆在屋里也覺得悶得慌。得了石舜華的話,立刻招呼謝嬤嬤抱著大阿哥出去。 小李佳氏看到東次間的門關上,站在門口小聲嘀咕:“她可真是閑的,這點小事也管。” “你口中的她是福晉,毓慶宮大大小小的事想怎么管怎么管。”李佳氏偏疼小兒子不假,而大兒子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當日石舜華拿李佳氏立規矩,李佳氏認為石舜華做給太子看。可她兒子實打實吃好多天燕窩,臉色明顯比前些日子好,為了大兒子,李佳氏決定暫時不跟石舜華對著干,“你有工夫關心福晉,不如多關心關心爺。”語畢,抱著小兒子回房。 小李佳氏咬咬牙,碰地一聲關上門。 石舜華眼皮一跳,手猛一抖,金鑲玉步搖差點戳到眼:“誰呀?” “小李側福晉。”阿笙放下水盆,“跟李側福晉拌嘴呢。咱們院里除了你,總共才四個女人,就這都能鬧起來,真不知后宮該是個什么樣。” “主子,表小姐找你。”阿簫走進來說。 石舜華的手一頓:“秀逸?” “是的。”阿簫道,“前院的人不認識她,就進來問奴婢您是不是有個表妹在宮里當差。” 石舜華揉揉額角:“阿笙,你過去,就說我剛從家里回來,太累了,不見。” “表小姐找你干嘛?”阿笙把毛巾遞給她,好奇地問。 石舜華擦了擦手,事不關己道:“想知道就去問她。不過,我覺得你被她套話的可能性比較大。” “您也太看不起奴婢了。”阿笙把水盆遞給粗使宮女,閑庭信步般往前院去。到門口看到劉嬤嬤抱著大阿哥打圈轉悠,阿笙給大阿哥行了禮,就說:“天快黑了,嬤嬤,進屋吧。” 劉嬤嬤想說還沒到酉時,見阿笙身邊站著一個身著綠色衣衫,梳著辮子的女子,和謝嬤嬤使個眼色,抱著大阿哥到后院就忍不住問:“你認識嗎?” “永和宮的宮女。”謝嬤嬤道,“領月錢的時候碰到過幾次,她來咱們這里干什么?” 阿笙同樣好奇:“表小姐找奴婢何事?” 女主楞了一下:“我不找你,我找你主子,我表姐。” “福晉歇下了。”阿笙道,“表小姐有事跟奴婢說就成了。” 郭布羅·秀逸見狀,就說:“其實也不是我找表姐。德妃娘娘聽說四阿哥這幾日早上都在東宮用飯,就著奴婢過來替她謝謝表姐。” “表小姐真會開玩笑。”阿笙見霍林跑過來,側開身讓他進去,繼續說:“奴婢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下午登門道謝。表小姐,您又讓奴婢長見識了。” “阿笙!”秀逸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冷聲道,“別以為你是表姐的丫鬟,我就怕你!” 阿笙笑吟吟道:“表小姐又開玩笑了。奴婢雖然是主子的陪嫁丫鬟,但也是一等宮女。奴婢記得您好像是二等宮女。哎,瞧我這張嘴,和你說話就不該自稱奴婢。表小姐,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回了。我們家小姐規矩嚴,看到我不干活在這兒跟你七扯八扯,下一個孫嬤嬤就是我。” “你——” “表小姐,別這樣,難看。”阿笙按下她的手,“叫我們家小姐看見,會覺得你以下犯上,把你交給皇上處置,奴婢會良心不安的。” “你,你給我等著!”郭布羅·秀逸頓時氣得臉通紅,指著阿笙咬牙切齒道,“有你后悔的時候。” “切!”阿笙沖著郭布羅·秀逸的背影呸一聲,“叫你表小姐,還真把自己當石家的小姐了。” “阿笙jiejie,那人誰啊?”看門的小太監晉江勾頭問。 阿笙道:“主子額娘的庶姐的閨女,以后再看到是她敲門,裝作沒聽見。” “那她怎么是宮女?”晉江很好奇。 阿笙道:“他們家雖然是旗人,但也是平頭百姓,她阿瑪如今在禮部當差,還是大少爺心慈幫他走的門路。” “我知道了。”小太監晉江一聽說說小官之女,又見她的資質在后宮只能算平平,身材還沒石舜華好,即便他日被皇上看中,頂了天也是庶妃,瞬間知道該怎么做。 六點一刻,阿笛擺飯,石舜華見太子不在,就問:“是不是還在前院書房里?” “是的。”跑腿太監小順子道,“福晉,奴才去找爺?” “不用,我過去。”石舜華把太子拉出來,太子手里還拿著一本厚厚的書,走個路一搖一晃。 李佳氏趴在窗戶縫里看到石舜華拽住太子的胳膊,嗤之以鼻。再仔細一看,太子盯著手里的書?李佳氏不敢置信瞪大眼,太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用功? 阿笙等人也好奇,無聲地問石舜華,殿下怎么回事? 石舜華抬頭一看太子一手夾菜一手翻書,筷子差點戳到鼻孔,連忙把書抽走:“飯后再看。” “還有一點就看完了。”太子抬手奪回來,“你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東西根本不叫阿芙蓉,萬歷皇帝給那東西起名叫福/壽膏。” “福/壽膏?”守在門口的張起麟突然開口,“這個名字奴才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太子一凜:“你知道?在哪兒聽說的?” “奴才打小被賣進宮,肯定是在宮里。”張起麟仔細想了想,“不是在這里,好像也不是在,對了,奴才想起來了,奴才早年在御茶房,奴才是在那兒聽說的。” “御茶房里全是太監,他們如何知道?”石舜華納悶,“何況那東西又那么貴。” 張起麟眼中一亮:“福晉這么一說,奴才確定是在御茶房聽到的,幾個老人說福/壽膏價比黃金。” “那幾個人多大年紀?”太子問。 張起麟仔細想了想,“如果現在還活著,得七十歲了。奴才來毓慶宮都七八年了呢。” 太子道,“在前朝皇帝身邊伺候的太監都知道那東西,按照年齡推算,他們十有八/九是前朝的太監。” “除了說價錢以外,還說些什么?”石舜華問。 張起麟下意識看向太子。 太子笑道:“回答福晉的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