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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舜華說:“惠母妃問阿簫,咱們是不是在寧壽宮,阿簫說是。惠母妃想繼續問,咱們就從寧壽宮出來了。” “行,就算惠母妃聽見了。”太子道,“孫嬤嬤一家咎由自取,花喇總沒有錯吧?” 石舜華不答反問:“石家的奴才如果敢跟我阿瑪的貴妾吵吵,爺知道我額娘是怎么處罰他們?” “打幾板子?”太子道。 石舜華搖了搖頭:“直接賣掉。” “這么嚴?!”太子驚訝道。 石舜華搖頭:“石家規矩很寬松。今天這事花喇直接告訴我,我不會罰他。李佳氏告訴我,我會先把汗阿瑪賞的燕窩拿出來叫膳房做燕窩粥,然后再查燕窩的事。他們倒好,直接吵起來。張起麟不攔著,他們能打起來。就這規矩還是皇家么?爺居然還覺得我太厲害。” “……孤沒這樣說。”太子辯解道。 石舜華瞥他一眼:“你心里是這么想的。爺,你是不是覺得我心狠手辣啊?” 太子吞了口口水。 “我額娘說過,我嫁到毓慶宮,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爺好,我就好。爺不好,我也別想逍遙自在。”石舜華道,“不為了爺,為了我自己,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不會害爺。” “你有了?!”太子震驚道。 第11章 索額圖憤怒 石舜華愣了愣,反問:“有什么?” “孩子!”太子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意識到說的什么立刻想遁走,他怎么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石舜華頓時無語:“也許有也許沒有,起碼得再過一個多月才能確定下來。等等,爺,您不會懷疑我那個吧?” “當,當然沒有。”太子不敢說有那么一瞬間他的確懷疑過。但石家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干那等事。更何況昨晚進去時那個感覺,以及后來的落紅,太子很確定,他的福晉只是膽子大而已。 石舜華撇了撇嘴:“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 “孤說沒有就沒有。”太子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孤餓了,什么時候用膳?” 石舜華白他一眼:“敢做不敢當。”隨即朝門外大喊,“阿笙,告訴膳房,擺飯。”然而,飯菜擺上桌,惇本殿的小太監過來稟告,索額圖來了。 太子扔下玉箸就去惇本殿。 石舜華見狀,起身跟上去。 太子前往惇本殿西暖閣,一轉身看清跟在他身后的不是兩個太監,一個太監一個是他的嫡福晉,“你不去用膳,跟過來有事?” “索大人這個時辰找你,一定是因為花喇。關于花喇的事,妾身比爺清楚。”石舜華說著,眉頭一挑,“或者爺覺得妾身見不得人?” 太子不禁皺眉:“你明知道孤從沒那么想過。算了,你想跟來就跟來,但是不能亂說話。” “妾身知道。”石舜華低眉垂眼,瞬間變成小媳婦。 又裝?太子瞥她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索額圖看到杏黃色衣衫,起身迎上去,“太子——”見他身后還有一女子,臉色蠟黃,粗黑的眉毛,臉上還有點點麻子,不禁怔住,“這,這是……” “孤的福晉,瓜爾佳氏。福晉,這是叔公索額圖。” “叔公。”石舜華福了福身。 還真是石家的丑女?索額圖愣了一瞬,便說:“自家人,無需多禮。福晉,老夫找太子有點事。” “花喇的事?”石舜華裝作沒聽懂他的逐客令,“殿下也是剛回來,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叔公想知道什么盡管問我,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索額圖下意識看向太子,“這……”什么情況? “孤答應福晉,從今兒起東宮由福晉打理。”太子起先對石舜華唯一不滿意的地方便是容貌。然而,石舜華的長相不但讓他又驚又喜,在床上也讓他很意外,滿足了他對太子妃的所有幻想,這才痛快地把東宮交給石舜華,“叔公,如果是花喇的事,您直說吧。” 石舜華只顧聽索額圖心里說,太子前天還說不喜歡石家女,怎么又突然變得好像很喜歡?便錯過太子心里這番話。一見太子站在她這邊,頓時底氣足了:“叔公,自家人,有什么可避諱的?”“自家人”三個字咬得格外重。 索額圖噎住:“……我聽說花喇只是跟李佳氏吵吵幾句,并沒犯多大錯。” “叔公,您口中的李佳氏是爺的側福晉,為爺生兩個阿哥,上了玉牒的。”石舜華道:“您直接喊李佳氏不太合適吧?” “福晉!”太子扭臉瞪她一眼,怎么跟叔公說話呢? 石舜華按住太子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爺,妾身還沒說完呢。先前妾身一直不明白,一個膳房切菜的奴才怎么敢跟李側福晉吵吵,如今妾身算是明白了,原來是跟叔公學的。叔公家里的規矩真好啊。” “石舜華!”太子臉色驟變,你到底要干嘛? “爺,妾身哪里說錯了?”石舜華無辜的眨了眨眼,“不過是跟叔公嘮幾句家常,您就吼妾身?花喇他一個奴才還跟李側福晉頂嘴呢。按照爺現在這樣,妾身不該把花喇交給汗阿瑪,應該直接打死送到叔公府上。叔公,您覺得我說的對嗎?” “你……”索額圖再次噎住,“好一個伶牙俐齒。” 石舜華微微笑道:“謝謝叔公夸贊。”福了福身,“叔公,還有事嗎?殿下餓了,還沒用膳呢。” “老夫告辭!”索額圖冷哼一聲。 “叔公……”太子下意識追出去。 石舜華哀嚎一聲:“我不活了。” 太子腳步一頓,回頭一看身后只有一名小太監,心中一慌。三兩步跑回書房,對上石舜華滿眼笑意的眸子,“你——” “爺……” 太子掉頭就走。 石舜華連忙拉住他,沖跟進來的小太監擺擺手,示意他出去。隨即就說:“您又忘了,妾身和您是夫妻,和您患難與共,生死相隨。”話音一落,太子臉色稍緩。 石舜華見狀,放心下來,就說:“妾身雖然早年跟阿瑪在杭州,也曾聽過那時京城廣為流傳的一句話,要做官,問索三,要講情,問老明,其任之暫與長,問張鳳陽。 “據妾身所知,康親王杰書的家奴張鳳陽已經死了。納蘭大人曾因結黨營私、排斥異己被罷黜。后來官復原職,祖父說汗阿瑪這些年再也沒重用過他。如今三人只有索相一人屹立不倒,爺可知為何?” “索相是孤的叔公?”太子說。 石舜華搖了搖頭。 太子很詫異:“你又知道?那你說說是為何。” “是也不是。”石舜華實話實話,“其實我也不懂為何。曾聽外祖父說過幾次,汗阿瑪留著索大人不是因為他是您的叔公,也不是因為赫舍里氏是爺的母族。蓋因他已打上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