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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未免有些太自大了吧。對了,今天我和玲去找房子了,她打算3天以後搬走。” “真的?” 他立即露出興奮的神色。我看得很不爽。 “你的那種表情未免太露骨了吧。怎麼說程玲也是我的meimei,你竟然那麼得希望她離開,連玲自己都察覺你在刻意躲避她,竟然從她搬來起就不斷地加班晚歸。很過分哎!” “你說錯了,我要避開的不是她,而是你。” “啊?” 我詫異。“為什麼?” “因為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對你這樣那樣。” 伴隨他的話音,他的臉靠了過來,貼在我的臉上不斷地摩娑。 “爸,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我訓斥道。 他不滿地停了下來,撩撩額前的頭發。 “那有什麼辦法?以前在家里的時候我可以隨意對你,現在忽然多了一個你的meimei,我當然會感到不自在了。但是看到你又忍不住地想吻你,一想到還有個外人,便只好抽身而退,避過這段時間嘍。很辛苦的哎。” 我簡直無奈地看著他。 “你,你怎麼就像個欲求不滿的人。我以為你去找女人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立即被他狠狠地擒住了唇。他的舌頭開始在里面翻江倒海。 “音,我說過吧。”他用充滿徹骨寒意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你要是再在我面前說這種話,我便會這樣懲罰你。記得嗎?” 我趕緊認錯地點點頭,陪上笑臉。 “我們已經有2天沒有接吻了吧。”他的語氣立即溫柔下來,用甜得膩死人的聲音說道。 “可是你前天還吻了我竟然有20分鍾哎!” 我提醒他自己到底做過多麼後臉皮的事。 “感覺不錯哦。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我趕緊搖頭拒絕。他用很受打擊的眼神“楚楚可憐”地看著我。知道我心軟,他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方式,可是這次我死活也不能再妥協了! “絕不可以!” 我義正詞嚴地再次重申我的意思。 “只有15分鍾?” “不可以!” “那麼,吻別的地方呢?” “不行!” 他生氣地瞪著我,開始大呼小叫: “你實在是太不孝順了,我疼了你那麼多年啊!竟然連我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應!” “做老爸不會像你這般得寸進尺。” “那是他們感情不好!” “你不要找借口了。” “那麼讓我看你身上的吻痕。” 他忽然拋出了重量級的炸彈,一時我沒反應過來,結果便是給了他動手解我衣服的時間。 “哇啊啊啊~你放手啦!太過分了你!我的心靈都受到傷害了,你還這麼做……” 他的手比我的話快,等我說完,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解開一半了。討厭的中央空調,你溫度降低一點我是不是今天就會多穿幾件尚不至於這麼快就被他全線攻破。 從鎖骨到胸口的點點紅印全部是拜老爸所賜的杰作。我連玲都沒讓她看,因為實在是太丟臉了。 “還沒消失掉──” “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用力。” 他的手輕輕地摩娑,最後落在了我的胸口。 “這里是離小音心臟最近的地方。”說完,他把頭靠了過去,似乎沈醉在我的心跳聲中。“小音是用這里來愛人的嗎?”他抬頭看我,一臉的深情。 我支支吾吾地不說話──說什麼呢? 他重新把頭俯下,開始吮吸那里──貼近我心臟的地方。我能感到他的力量在慢慢凝聚,他的牙齒輕輕地啄起我細嫩的皮膚,微微地撕咬。我的心臟在急遽地跳動,仿佛即刻就要跳出我的胸膛,跳進他的懷抱。 “爸……你別這樣,這難道不是情人之間做的嗎?” 他不聽我的話,反而更加地用力。我感到了一絲痛楚,從心臟傳達到我的大腦,同時還有一股電流傳遍了我的全身,讓我感到戰栗的快感。 我忽然在此時想到了RAY的黑色玫瑰──象征禁忌的愛的黑色玫瑰。我的理智只讓我想起了這些,下一刻它便煙消云散。我的理性被老爸的熱情擊潰,我禁不住環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的懷抱。 明明知道是不應當的,但身體卻自己行動起來。它明白我真實想要的東西,於是便依照本能去做了,我的理性阻止不了。 老爸松開了手,我軟軟地倒了下去。他扶我到沙發上,把我放好,自己坐在一邊解開了上衣的紐扣。他露出自己健碩的胸膛,提起我手去撫摸他的心臟。同樣的心跳聲由我的手傳達給我的心臟。 “音,這里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存在。我們是父女,同時也是最愛彼此的人,你明白我的話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明白又不明白。他剛才的一個吻已經使我的精神全部崩潰,現在的我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我是不是個可惡的女人?明明一手將他推離我的視線,另一只手卻抓著他不放手。 這麼深愛我的人,為什麼偏偏是我的父親…… 當我醒來的是發現自己躺在老爸辦公室里的沙發上,衣冠完整。想起老爸的那些曖昧舉動在此時更像是一場夢。但是我又立即感受到了來自於胸口的絲絲疼痛,我解開衣服,赫然發現在心臟的部位已經多了一個深深的吻痕──紅得像血,深入血液中,仿佛印在了骨頭上。 “疼嗎?” 老爸推門從外面進來,隨手把門鎖上。 我想也沒想就把衣服遮住,感覺自己的臉好紅。 “讓我看看。” 他蹲在我的面前,露出溫柔的目光。 我搖搖頭。剛才就是說“讓我看看”,結果變成這樣。現在又不知會怎樣。 “抱歉,剛才是我不好,太用力了。好像我咬得太深,有些出血,要快點上藥才可以。” 原來他是出去拿藥水了。 “不用了,好像沒什麼事……” 我蜷在沙發的一角,說道。重要的是我不想再讓老爸看到我的身體,雖然現在說起來一點立場也沒有,可就是不愿意。 “乖孩子,來,我會輕輕地,不會疼的。” 他已經用棉花蘸了碘酒,另一只手撥開了我的手。衣服滑開,他什麼都看得見。我將頭扭向一邊,并不是上藥很疼,而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疼嗎?” 我搖搖頭:“但是,我會不好意思……” 他輕輕地笑了笑,上好藥後細心地為我扣上了衣服。 “真是抱歉,讓你害怕了。” 他放下藥水,坐下來給我整理凌亂的頭發。 “爸,我們這樣,是不是……” “什麼?” “是不是太詭異了……你是吸血鬼嗎?” 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