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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剛剛才說過什麼要求都答應我的嘛~!現在又百般阻撓,老爸你好過分啊,一點都不考慮人家的心情,我一直想要一個meimei,最起碼同她在一起生活過嘛!你竟然冷血到連我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以後別在我面前說什麼‘我愛你’之類的話,我不信啦!” 我任性地說道,像極了小孩子。他被我怎麼一哭,立即喪失了立場,連忙安慰道: “好好,我答應。” 這一招果然奏效! 不過他又接著說道:“我畢竟也是商人,追求的是利潤。既然我答應了小音的要求,那麼你也得答應我的要求才可以。” 我一陣心涼,不過還是很大義地說: “你說吧,不過是我能做到的。” 他的必殺笑容重現,對我招招手。我就顛顛兒地過去了。他這個樣子,以我以往的經驗,大概是吻之類的──這些我還能接受。 果然,他又指指自己的腿,示意我坐下去。坐下後我說道: “老爸你也太沒新意了,像這樣要我吻你是不是?” 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可他卻笑道: “的確被你看穿了,不過既然被小音你責怪沒有創意,那麼我們今天就來點特別的大餐。” 他這麼說我感覺到最後吃虧的還是我自己,於是連忙辯解: “不是的,老爸你還是按照以前的來吧。新意什麼的我看還是免了吧。” 可是他卻不聽我的,把在他腿上的我正了正姿勢,選了個他最舒服的角度。 “準備好了嗎? 我看見他手里拿著一個秒表問道。 “哎?” “開始了哦。” 他微微一笑。我則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然後是軟軟的東西抵上了我毫無準備的唇。我的腦筋還是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地配合著他。他的舌頭敲擊著我的牙齒,我的牙齒緊緊閉著。他的手在我背後輕輕敲了一下,我剛想張嘴叫,他的舌頭立即長驅直入,攻占了我的整個口腔。 這個吻好長,好深,完全奪去了我的呼吸。我感覺自己跟不上他的律動,被動地跟隨著。房間里的時鍾在嘀噠嘀噠地運行,可是老爸的吻卻沒有結束的跡象。 他的唇微微離開了一點,喘了一口氣後又立即俯上,姿勢也由原先他抱著我變成了我被他壓倒在寫字臺上。 “……嗚……呼吸……” 我含糊不清地說道,但老爸好像聽不見似的,只是專心於自己的事。這個吻長得像一個世紀,我是昏睡的睡美人嗎?那麼那個童話的結局應當改寫──睡美人最後是因為缺氧而死的,就像我現在這樣。 我感覺自己快不行了──rou體上的虛脫和精神上的沈迷──我用力推開老爸的身軀,卻被他順勢擒住雙手。 “小音,你好沒情調哦。這個時候應當全身放松把一切都交給我的。” 我在恍惚中聽見他的聲音,可惡得像個巫師。 “……你……有完沒完……” 然後我瀕臨昏死的邊緣。也不知再過了多久,一直纏繞在我唇上的觸覺消失了。我睜開眼睛,看見的是老爸一幅很滿意的臉,他搖著手中的秒表得意地對我說: “破紀錄的20分鍾哦。” 此時我正在貪婪地呼吸著空氣,雖然想發怒可卻沒有體力,只能不甘心地看著他得意地笑。 “其實以我的肺活量再來個十幾分鍾也不成問題,可是我看小音你快不行了。” 他竟然還笑瞇瞇地這麼說! “我知道了……”我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其實安徒生童話里吃掉小紅帽的大灰狼是以你為原型的……” 玲還在外面等著呢,看我進去將近半個小時還沒出來以為沒戲了。正準備走的時候看見老爸摻著我從里面出來了──我的臉已是青紫色,那時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此時老爸還在裝好人。他看見玲,微微一笑,露出好看的皓齒,說道: “你就是音的meimei、程玲小姐吧。我剛剛聽音說了,你是要和音住在一起吧。正好我白天不在家,你還可以陪陪音。上次真是多謝你了,若是不嫌棄的話,就請住下吧。” 玲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林瑞”,老爸一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快激動得心臟停止跳動了,他又露出那麼美麗的笑容柔聲細語地對她那麼說,玲的魂魄早就飛散了。 我卻在咒罵老爸是個披著人皮的大灰狼! 等到到我家的時候,玲再次發出了感嘆──從直上直下的電梯到里面大得驚人的布置。玲傻傻地跟在我的後面進來,同時以詫異的眼光打量著里面的一切。 “玲,你的房間在這里──我們住在一起好不好?” 我把她領到自己的房間,她已經快傻眼了。 “你也知道的,音。”她有些激動地對我說:“我以前的房間還沒有你這里的三分之一大。你一直都住在這里的嗎?” “嗯。” 不過有時候還會睡在老爸的床上啦。我忽然意識到,如果玲住進來我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毫無顧忌地跑到老爸那里了。正好,老爸也不能再在家里對我放肆了──一箭雙雕,好極了! 晚飯是我和玲一起做的。6點剛過,老爸來電話,說他不回來吃了,也會晚點回來。他要我和玲早點睡。 他沒和我說過今天要晚歸。我有點狐疑,但沒往心里去。 吃完飯,我和玲在客廳里看著電視說話。這里一直都只有我和老爸兩個人的身影,現在多了我的meimei,我忽然覺得溫暖了許多,房間也不再像以前那麼空曠了。 “音,我好羨慕你哦。你一直住在這樣的地方,好像是皇宮一樣。你就是公主,而林先生呢,就是國王。” 玲看起來比我大,可到底還是個小孩子,看到的都是物質上的財富。 “話雖如此,但我想要的東西一個也不在這里。” “你還想要什麼啊?” 玲好像在責怪我太貪心。 “親人──從很小開始我就一直在問老爸我的母親在哪里。結果呢,mama是個那樣的人……” 一涉及到這個話題我和玲便同時沈默──我們都知道自己的親人,那個所謂的母親到底是怎麼樣的人,誰也不再對她抱有希望。 或許正因為對mama抱著同樣的感情、又同時被她所漠視,我才會對玲產生心理上的認同吧。 我們就四平八穩地躺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一聲聲響將我驚醒,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老爸的身影。玲在我身邊安穩地睡著,我把她輕輕地移到一邊,靜靜地走過去。 “怎麼睡在這種地方?” 他輕聲問道。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一直在說話,講著講著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