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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好好笑。” “我也充分見識到了你的特立獨行。” “不用使用那麼規(guī)范的詞,說我詭異不就得了?” 林音從花壇的邊上跳下來,沖進了路寞然的懷中。路寞然只是當作意外抱住了她,卻遲遲不見她松手。 “林音?” “嗯。” 她哼哼著,卻沒什麼表示。這讓他有點為難,路旁的人都在看呢。 “你累了?那我們回去吧。” 等了幾秒,林音松開了手,卻有些落寞的樣子。 “路寞然──” 她連名帶姓一起叫道,一幅嚴肅的表情。這是他們確定關系以來林音第一次如此稱呼他,讓路寞然有點不安。 林音問道: “你真的愛我嗎?” 沒等他回答林音又接著說:“也許你會嫌我羅嗦,可是你要知道,我的確還小,對與愛情什麼的根本沒有什麼概念,也不知道要如何確定一個人的心思。現(xiàn)在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不管怎樣我都得依賴你。” “我知道。” 路寞然理解眼前的女孩,她只是太害怕失去什麼了。她也正是因為失去了什麼才會來到自己的身邊,然後不想讓同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一次。 “所以……”她低下了頭,欲說還休。 “你不確定?” 她點點頭。 “那我該怎麼辦呢?”路寞然說道,“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來證明我對你的感情,只是我這個身體整個人你可以隨便拿去用。除此之外,我再也沒有什麼了。” 林音抬起頭,看著路寞然真誠的臉,眼圈有點發(fā)濕。如果現(xiàn)在自己面對的是林瑞,他會很強硬地將自己摟過去不斷地說著“我愛你”,相比於他,路寞然所做的一切顯得那麼幼稚,可是卻讓林音安心,相信這個人不會背叛自己。 而林瑞,就是自己的父親而已。在日後出席他的婚禮之後就可以結束彼此的羈絆了,或者是在自己18歲以後。 “要去見我的父母嗎?”路寞然問道,林音吃了一驚。“總是這樣下去難免會讓你不安,也怪我沒有能力來證明自己。不過日後有我父母的承認你也許會稍稍安心一點吧。” “不是的……” “沒關系。我的父母會理解我們的──他們可是我的雙親。” 這麼笑著的路寞然真的很讓林音安心。 可是他的提議就是讓未來的媳婦見公婆嘛──林音實在不知道怎麼應付。想到路寞然告訴她只要像往常一樣就可以了,她還是稍稍準備了一下。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討厭過自己,在待人處事方面林音可是說是有著天生的自信。而路父和路母在知悉了他倆的關系之後先是大為吃驚,可是不久竟然接受了!林音很討路母的歡心,她一直都很喜歡女孩子,當初生下路寞然之後還有點傷心,所以在路寞然上小學之前她都把他當成女孩子一樣來打扮,使得當初和他一個幼稚園的孩子都詫異不已。而路父則是更多地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和決定,不想過多地干涉他的生活。 “可是你們現(xiàn)在結婚還是太早了。小音你最好還是接著去念書,起碼要高中畢業(yè)才行。” 路父是這麼說的。這有點讓林音為難,并非她不喜歡上學,而是不能在育才接著念下去了,不然一定會被林瑞找到。可是現(xiàn)在既然連路寞然的父母都承認她是他們的準兒媳了,相信即使是林瑞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 “我聽寞然說你是他的學生?” 路母問道。 林音點點頭。 這就好像是一場“師生戀”,能接受的人不是很多。幸好路寞然的父母都很開放。 “其實我們第一次相見是在奧林匹克物理競賽上,我是她的監(jiān)考老師,後來又很巧合地去了他們學校作實習老師。” 路寞然向他的父母說道。得知林音參加奧林匹克競賽同時又是大名鼎鼎的育才高中的年級第一名時,兩個人都吃驚不小。 “那就更加不能浪費你的頭腦了。”路父說道。“還有,這件事你的父母知道嗎?” 林音搖搖頭,路寞然代替她說道:“小音沒有母親,一直都是她的父親帶大她的。” 路寞然的父母相互對望了一下,然後路父說道: “那麼有時間我們應當和你的父親見一面才行。” 在回去的路上林音一直沒有說話,路寞然問道: “你是在擔心你的父親的事嗎?” 林音點點頭。 “從以前我就想問了──是不是你父親的關系才使你這樣?你其實是在逃避你的父親吧。” “你什麼時候變成福爾摩斯了?” 林音淡淡笑道。“如果被我父親見到,他不會顧及任何人在場拼命拒絕我們的婚姻,而且,會把我?guī)ё摺!?/br> 路寞然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是真的。我的父親不會同意的。” “我去跟他說。” “沒用的,真的。”林音說道,聲音有點低,似乎對前途不明了的樣子。“你不了解我的父親,他不像你想象地那麼好,是個暴君呢。” 她說完呵呵笑起來,可是路寞然卻笑不出來。他沒想到林瑞會是一個障礙。 “為什麼?是看不上我嗎?” “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你。雖然有和他提過,可是不管是誰,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知道了。”路寞然笑道:“你的父親其實是個好父親,自己的女兒出嫁肯定會不習慣的,何況是他一手把你帶大了,感情比起一般的父親更要強烈。” “是呢,誰知道呢。” 林音低低地說道。 不是一般的父親…… 不是一般的感情…… 林音失蹤了6天,林瑞現(xiàn)在幾乎要瘋了。 他那天追出去後完全看不見林音的身影,回到飯店幾乎想殺了孫嘉瑤。回家後家里空蕩蕩的,一看便知道林音沒有回來過。他一直等到次日天亮,可是連一通電話也沒有。他睜著熬紅的雙眼接到了來自學校的電話,說林音沒有去上學。 哪里去了?! 這幾天以來盛世總裁辦公室中一直沒有人,房間的主人時時刻刻待在家中足不出戶──林瑞一直在悔恨和擔憂中度過漫漫長日。 余賀彬看見憔悴的林瑞的時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幾歲一樣,連房間也充滿了頹然的味道。 “老天,你拿什麼來證明你是林瑞?” 余賀彬說著不好笑的笑話,發(fā)覺對方根本沒理他後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 “到底怎麼了?你的寶貝呢?” 聽到這個詞,林瑞苦笑了一下。 “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嗎?” 余賀彬聽出了什麼,看看四周,問道: “你對林音做了什麼?” 林瑞一點也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