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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和女人跑開了,現(xiàn)在又回來干什麼?” “如果我不把你平安帶回去,你的老爸是會一點也不顧及我和他的情誼而殺了我的──而且對我自己而言,也不想讓你出什麼危險。” 這番話說得竟然異常地誠懇,連林音也找不到其中的把柄,可是她還是不能相信這個男人。 “那麼,回去?” 余賀彬問道,林音看了看他身後一群“虎視眈眈”的女人,問道: “那她們要怎麼辦?” “怎麼辦?我現(xiàn)在是你家的食客哎,當(dāng)然不能太造次咯!” 只是因為是我家的食客才如此?就在林音這麼想著的時候,余賀彬回去竟然一一吻了那些等待著的女人,然後吹著口哨回來了。 “走吧。” 林音瞪大了眼睛,呆呆地跟著余賀彬回去了。 林音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剛才的酒開始發(fā)揮作用,酒力一點點地上升,讓林音陷入迷糊的境界,腦袋隨著車子的顛簸時不時地撞在車玻璃上。一邊的余賀彬見此情況,稍稍放慢了車速,讓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在馬路上。 已經(jīng)是華燈齊照的時刻了,晚上這座城市中反而更加車水馬龍。得益於溫暖的氣候和便利的條件,這里向來是夜晚的城市。余賀彬打開了車內(nèi)的音響,舒緩的鋼琴曲回蕩在狹小的空間中,已經(jīng)睡著的林音突然嘟囔道: “……路寞然……” 余賀彬吃了一驚,駕駛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林音沒有醒來,依舊在夢鄉(xiāng)中,可是她剛才無意識的囈語的確被旁邊的人聽見了。余賀彬?qū)④囃T诼愤叄瑩u下車窗抽起煙,不知道在想什麼。 旁邊的手機(jī)信號燈亮了起來,看了幾秒他終於接聽──那邊傳來林瑞暴跳如雷的聲音: “你這個家夥在哪里?!” 與他形成顯明對比的是余賀彬一點也不驚慌的模樣,他平靜地說道: “就在你下面。放心,你的寶貝很安全。” 不到兩分鍾林瑞就沖了下來。看見里面在安然睡覺的林音,林瑞打開車門將她抱了出來。 “怎麼回事?” “在酒吧喝了一點酒而已,放心。” 林瑞眉頭還是皺了一下,抱起林音上樓了,而余賀彬就跟在他後面一起上了電梯。考慮了很久要不要告訴林瑞,最後余賀彬還是說話了: “你知道小音最近都和誰在一起嗎?” 林瑞奇怪地看看余賀彬,說道: “李欣?──她一向只是和她合得來的同學(xué)在一起。” “林瑞,”余賀彬掐滅了煙,慢慢說道:“女人要想隱藏起來的秘密,十個男人也找不到。” “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算你是她的父親,有些事情大概還是不想告訴你。現(xiàn)在的問題在於,你確定小音在接受你之前不會愛上別的男人?” 林瑞的臉嚴(yán)肅起來了,他問余賀彬: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余賀彬搖搖頭。 “那麼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電梯到頭了,余賀彬徑直走進(jìn)去,而林瑞卻抱著林音呆立在里面。 “總之是要你小心一點,不然17年的苦心就白費(fèi)了。” 他這麼說道。 林音睡在自己的床上發(fā)出平穩(wěn)的呼吸,因為酒精的作用,她白皙的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潤,在黑夜中煞是誘人。 林瑞側(cè)坐在邊上,手指摩娑著細(xì)嫩的皮膚,一幅憂傷的模樣。 你愛上了別人嗎?──在接受我之前? 這怎麼可以? 完全不行!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林瑞這麼想著,吻了她的唇,然後離開了。 悄悄關(guān)上房間的門,他轉(zhuǎn)身看見余賀彬正坐在客廳中面向著自己。林瑞沒有說話直接回到自己的屋子。 “你今天晚上不打算再到小音的房間?” “不需要。” “瑞,你真的愛著這個女孩嗎?” 他忽然問道,聲音出乎意料的冷峻嚴(yán)肅。林瑞用同樣嚴(yán)肅的聲音回答他: “是。” 余賀彬閉上了眼睛,似乎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寞然地坐下。林瑞從酒柜中拿出一瓶酒,來到了他的跟前。 這兩個男人需要時間和酒精來暢談一下──像以前一樣。 林音醒來時感受到了宿醉後的頭疼,她打起精神來去找藥吃,看見了橫七豎八倒在客廳里的兩個人。她無奈地看看一地的狼藉,做了點飯去上學(xué)了。 學(xué)校里已經(jīng)沒了路寞然的身影,偶然經(jīng)過音樂教室的時候,林音會下意識地看看里面的鋼琴。有時興起,也會上前按下幾個鍵子讓它發(fā)出或清脆或低沈的音節(jié),想起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 李欣和肖歌正打得火熱,雖然說著不介意,但是夾在他倆中間的林音越來越感到自己是一個類似電燈泡的存在。她開始在校園里形單影只,將一切的思緒寄托在發(fā)呆上,花費(fèi)一個下午的時間來研究天上的白云。 或許自己也該談一場戀愛,畢竟即使林瑞再怎麼愛自己,那也是不正常的感情──他們是父女,這種血緣上的關(guān)系會成為她無法接受他的芥蒂。 就像余賀彬猜測的和林音自己承認(rèn)的那樣──她不是個傻瓜,150的智商在任何地方都有用。她享受著林瑞給自己無私的愛,但這樣的愛令她壓抑,於是在另一方面企圖釋放自己去主動愛別人的感情,談一場轟轟烈烈讓自己不會後悔的愛情。 這種小女人的思想曾經(jīng)被她所鄙夷,但是她又不能否認(rèn)身體上女性荷爾蒙分泌給自己帶來的影響,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像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女生一樣活著。 路寞然在實習(xí)結(jié)束之後只給林音來過一次電話,告訴她自己正在準(zhǔn)備研究生的入學(xué)。為了方便自己讀書,他從學(xué)校集體宿舍中搬了出來,在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并給林音留下了地址。這是邀請的意思,可是林音卻漠視了,現(xiàn)在她卻想去看看,看看新房子,看看路寞然。 當(dāng)林音提著一堆食物敲開路寞然的房門時,主人顯然沒有意識到她的到來,匆匆忙忙地找來拖鞋,又給她倒茶。 “祝賀──喬遷之喜。” 林音嘻嘻笑道,拿出了準(zhǔn)備好的飲料和食物。 “抱歉,我不知道你要來,這里實在是太亂了。” “告訴你就沒有意義了,而且男生的房間本來就慘不忍睹嘛。” 其實屋子并不亂,即使是女生的房間也未必如此整潔,一眼就看出來這里的主人是個怎樣的人。房間不大,一個臥室一個客廳一個浴室還有一個廚房──該有的一樣也不少。客廳讓路寞然當(dāng)作書房使用了,所以林音的身邊全部都是書和筆記本,學(xué)術(shù)氣息濃厚。 “路老師,”林音隨手拿起一本書看看,說道:“你都已經(jīng)考上研究生了,還這麼用功。” 路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