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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而是篤定自己會被原諒。 “嘿,我的小卡蘿,我可沒有準備多余的墊子啊!”埃里克順從地倒下去,還帶點委婉的戲謔。但他立刻就顧不上取笑了——戀人的小手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輕輕揉按他的身軀,指尖與肌膚相觸的地方帶來一陣陣奇異的顫栗,而那細膩的觸感讓他甚至有些擔心自己粗糙的皮膚會蹭傷女孩兒嬌嫩的小手。他能感覺小姑娘纖細的手指就在自己殘缺的軀殼上細細游走著,從僵硬的脖頸到崎嶇的雙肩,嫻熟的手法配合恰到好處的力度讓他舒服得想要嘆息。 但他很快又不可避免地猜測起小姑娘那嫻熟的技藝究竟從何而來了。也許她只是對此很有天賦,就像學習歌唱時那樣不時無師自通?也許是她自己以往常常辛苦謀生鍛煉出的手藝?也許……是為了討好那些熱愛享樂的貴族老爺?埃里克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只要一想到這溫柔的按摩居然并非為自己獨自享有,甚至只要想到那誘人的小東西可能曾在無數虛偽、腐朽、令人生厭的軀體上留下相似的印記,就幾乎要被嫉妒的火焰吞沒了! “埃里克?”這時候,按摩的部位已經從肩頸處緩緩下行到腰腹部了。艾琳跪坐在床墊一側,光明正大地熟悉著戀人的身軀。她早已發現埃里克馬術其實并不十分精湛,因此這里必然是“重災區”。事實上,埃里克能在跑馬之后若無其事地帶她找到山洞,大概還得感謝小公馬凱撒作為劇院表演用馬的溫順乖巧。 小姑娘正打算在這里多揉兩圈兒,卻發現手底下的身軀忽然再次緊繃起來,于是她也想要嘆息了。 “埃里克,我記得我平常給夏尼家老夫人按摩的時候常常被她夸贊,可我怎么覺得它在你身上就不起什么作用?”不必懷疑,善解人意的好伴侶可不會只有埃里克一個人。 女孩兒半真半假的抱怨并不使人難堪,至少不足以讓埃里克忽視小姑娘忽然近在咫尺的臉龐。 “埃里克,你怎么臉紅了?”艾琳壞心眼兒地笑起來,卻不知道自己從耳根到臉頰也紅成了一片。可憐的男士就這樣呆呆地任小姑娘在自己面前為所欲為,平時最擅長歌唱的喉舌居然硬是擠不出哪怕一個音符。他滿腦子都是小姑娘迷人的綠眼睛和白瓷般的肌膚,也許還有那比蜂糖更加甜蜜芬芳的嘴唇。此刻就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樂章也不能比擬他的姑娘! 在一陣陣頭暈目眩的間隙——他也不知道這眩暈的感受來自哪里,也許是之前跑馬的時候太過疲憊了,但更有可能是來自此刻正緊緊壓在他身上的姑娘柔軟的小胸脯。十四歲少女的身軀還未發育完全,但也足以勾起一個正常男人最隱秘的渴望了。 那是一種對埃里克來說并不陌生的渴望——在無數個看不到光亮的夜里,每當他想到克莉絲近幾年越來越凹凸有致的身軀,就很難不萌發這樣的渴望。但這通常會被愈加深刻的自我厭棄湮沒,當他又想起克莉絲汀天使般純凈的目光。 他當然不敢把這樣陰暗的心思告訴他的天使,甚至連一丁點兒的暗示也不敢流露。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已漸漸偏離天使的幻象而使克莉絲汀對他產生了懷疑與恐懼,卻更加害怕自己的心思被戳破而引起那女孩更加冷酷的厭棄…… 那么小卡蘿呢?對于小卡蘿,這似乎便不再是一種不可原諒的罪惡了。 在淪陷于這愈發濃重的曖昧前,埃里克還試圖平復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情。他努力回想小姑娘清透的綠眸,卻發現那片熟悉的瑩綠此時蒙著一層薄霧,霧里隱約柔光瀲滟。這并不令人驚奇——小卡蘿的眼睛本就不該清澈見底。 “我的小卡蘿,你一定要這樣嗎?”終于,男人感覺自己腹部以下某個羞恥的部位漲得發疼,他低啞的聲音微微顫栗,透出些許情/欲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一月有余,再次碼字,差點忘了自己想寫什么,把全文通讀了兩遍無果之后,我選擇把歌劇魅影專輯里所有歌從頭到尾放一遍。然后,聽到片尾曲的時候直接被虐哭,接著靈感就都回來了……不過,這一章貌似還是被我寫成了生硬的慘劇……但愿下一章會好點…… ☆、第22章 吻 艾琳稚嫩的身軀還遠未成長至最誘人的階段,但她的心靈顯然并非身軀一般青澀——熱戀中的姑娘雖然僥幸在某些事情上無緣“身經百戰”,但她至少已能隱約意識到戀人最迫切的需求。比如……一個溫柔而綿長的吻。 倘若您主動親吻我,我的身體和靈魂就毫無疑問都將歸屬于您啦!埃里克下意識地翻身湊近戀人細膩的臉龐,小姑娘卻任性地不肯閉眼等待,以至于扇子似的眼睫輕輕顫栗之間仍蕩漾著一抹動人的瑩綠。 綠色實在是天底下最魅惑的顏色了,埃里克再次確認,可惜,它仿佛同時也是世上最晶瑩的顏色,晶瑩到所有丑陋在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都無所遁形。 他看到自己耳后野獸般濃密的棕色毛發,緊貼骨頭的鼓皮般粗糙蠟黃的肌膚,臘腸般腫脹的半邊嘴唇,還有……還有那諷刺的白色假面。 他從不曾同他的小卡蘿靠得這樣近,因此竟從不曾看清自己在少女眼中的倒影有多猙獰可怖。不,他的姑娘甚至還不曾看過他面具下真實的容顏!而他早已承認,掩藏在那冰冷衣物之下的,不會是驚喜,而是更加駭人的丑惡。 “埃里克?”女孩兒用綿軟的嗓音輕輕呼喚戀人的名字時總有種纏綿悱惻的韻味。她看上去仿佛已預料到了什么,纖長的眼睫微微顫動了兩下,在應有的羞赧之外還有些莫名的不安。 埃里克強迫自己克制住落荒而逃的沖動,選擇小心地與戀人維持一個曖昧的距離。他貪婪地注視著少女迷人的綠眼睛——它們正如他所期望的那般充盈著熾烈的情意。就是在那樣溫柔而熱烈的情意下,他曾僥幸遺忘了一切塵世的折磨,使自己殘破不堪的心靈獲得了片刻安寧。然而那清透的目光卻又如此誠實地定格了他所有丑惡。那是他雖曾僥幸遺忘卻永遠無力改變的原罪。 “埃里克,你該叫我看看你了。”少女白嫩的小手不安分地攀上戀人的假面邊緣,光澤的肌膚與他黯淡的膚色不經意間再次形成刺眼的對比。她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甜蜜,對聽的人而言卻仿佛遭遇了最殘酷的刑罰。 這該死的墨菲定律!埃里克蠟黃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他下意識地抓住了艾琳纖細的手腕,力氣大得讓并不算嬌生慣養的少女也疼得悄悄皺眉。 “埃里克,你總得叫我看看你呀。”艾琳不動聲色地把到嘴的吸氣聲吞回了肚子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