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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吧。” 看到她嘴角噙笑,他又加把勁,楚楚可憐抬著頭的問道“那我呢,你打算怎么處理?” 裴安凡被他逗笑了,緩緩的說道“冷凍處理” 看著被他揉捏的變形的面包問道“不是說餓了嗎,怎么不吃?” “不想吃這種沒營養(yǎng)的,反正中午你也沒好好吃,一會我們出去吃吧。” 裴安凡反對道“干嘛要出去吃,很浪費哎,再說,外面做的那些菜還沒你這一流大廚教出來的二流徒弟手藝好呢,一會我們就去菜市場買菜,晚飯我們自己做著吃。” 林大少聽后立即反對道“什么叫一流大廚的二流徒弟?有你這么夸人的嗎?再說了,這走了一路累都累死了,我才不要去什么菜市場呢。” ☆、Part44 裴安凡聽后不依不饒的起身,一個勁的把他往沙發(fā)外面拽。 開始對方還是擺出那種誓死不從,雷打不動的樣子,可不一會兒他的意志便開始動搖了。 裴安凡一面拉他的同時一面還不忘一頓猛夸“干嘛不去,去吧,自從上次吃了你做的菜,我就一直忘不了,現(xiàn)在光是想想就直流口水。” 顯然裴安凡這幾句諂媚的話還是相當(dāng)起效的,只見林毅眼角漸漸流出得意,然后抬起頭半信半疑的追問道“真的?” 裴安凡當(dāng)然趁此時機一個勁的點頭。 看到眼前人那一臉的真誠,他這才故作深沉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一臉認(rèn)真卻又忍不住嘴角偷笑“看在你還算有那么一點品位的份上,我就在勉為其難答應(yīng)你一次。” 在裴安凡的帶領(lǐng)下,他們終于來到了一個大型的農(nóng)貿(mào)市場。“這里的蔬菜和水果不僅便宜而且還要比超市要新鮮許多。” 裴安凡一邊對身后的苦力說著,一邊認(rèn)真地挑選著手中那黃橙橙的芒果。 “就算便宜,你也不用一次買這么多吧?” 裴安凡將手中挑好的兩個芒果往小販的秤上一放,回頭看著林毅,他兩只手上已經(jīng)大大小小提了不少的袋子,這才心虛的笑道“其實我每次來這里買菜都想買這些的,可是一個人又拿不了,這次正好有免費的苦力,所以就想著一次把這些都買上。” 她付了錢,然后從林毅手中接去幾袋相對來說比較輕的,低頭嗅了嗅袋中的果香,滿臉歡喜的說“今天真是大豐收,回去我給你做水果沙拉。” 林毅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把手中的那些袋子一股腦丟在后座上,然后又給司機報上了地址。 “這里叫車挺方便的,下次你自己想吃什么盡管買,然后打電話叫出租車往里開些不就行了?” 裴安凡苦笑道“拜托,我說大少爺,你知道從這里打車到我家要多少錢嗎,尤其這樣,我還不如在附近的超市買來的劃算呢。” 他神情一愣,問道“那你平時都怎么回去?” “坐公車呀,過了前面的天橋就有個公車站牌,直接到家門口,也蠻方便的。” 半響,林毅才“哦”了一聲,裴安凡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索性也就沒理他,斜著頭獨自欣賞著窗外的風(fēng)景。 白舒雯上午接到丈夫的電話,說晚些時候要她陪自己參加一個宴會,而且還在珠寶店特定了一套首飾,一會讓司機帶她去取。 因為知道白舒雯生性溫和,不喜喧鬧,所以程家駿并不經(jīng)常讓她參加這樣的場合。 由于這次是周老先生為了紀(jì)念與妻子結(jié)婚的三十周年,特意從國外把移民多年的太太接回來,舉辦這次宴會。 周老先生是商場上的老人了,雖然這幾年淡出了圈子,生意也都交給了家族管理,但他的地位卻絲毫沒有動搖,就像這次宴會,大家也都是做足了面子,為了表達特有的的尊重以及對周老先生愛情的祝福,除了未婚人士的女伴比較自由之外,已婚男子則一律要求攜家眷入席。 宴會開始不久,便不斷有人向周老先生道賀敬酒,由于年事已高,所以他也只是微笑著舉杯,在嘴邊抿上一小口點到即可。 當(dāng)他看到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程家駿和她的夫人時,周先生便暫時離開了身邊的人群,滿臉慈愛的向他們這邊走來。 “你就是小程吧,上次見你還是在六七年前,記得當(dāng)時你就很有能力,小小年紀(jì)便已經(jīng)可以幫助你父親打理生意了。” 周夫人聽到先生一講,這才依稀的記起“原來是小程呀,這么久沒見,如果不聽你周伯父這么說,我還真的不敢認(rèn)。” 程家駿自然記得他們,以前父親在世的時候,在生意上也多少受過周老先生的恩惠“我倒是一眼就能認(rèn)出伯母,您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一點都沒變。” 雖說是客道話,可周夫人聽后卻也很是高興,周夫人并不是周老的原配夫人,是在原配病逝之后才嫁過來的,所以今年還不到五十,與周先生整整相差十歲有余,再加上平時保養(yǎng)得好,皮膚雖然談不上吹彈可破,但也卻在對方白皙的臉上尋找不出任何歲月的痕跡。 周夫人隨而將目光轉(zhuǎn)向站在一旁的白舒雯,笑道“這是新夫人吧。” 白舒雯低頭含笑的應(yīng)了聲“周夫人好。” “好”周夫人滿意的點著頭“端莊、賢淑,一看就有名門的風(fēng)范。” 隨后又對著程家駿半開玩笑道“眼光不錯,要好好珍惜哦” 程家駿定定的看一眼身旁的妻子,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微笑著點點頭。 聽到“名門”這兩個字后,白舒雯不自覺的低頭審視自己此刻的穿著,名貴耀眼的藍色寶石配上這條單肩的藍綢晚禮,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可無論外表再光鮮,她也明白自己永遠(yuǎn)擺脫不了那早已讓她厭惡的出身。 舞會結(jié)束,司機看到白舒雯走出來,及時的獻身然后恭敬的拉開車門。 因為程家駿還有事有處理,所以便囑咐她先回,車緩緩地開動,車?yán)锏睦錃夂艉舻孛爸讱猓捎谏砩系亩Y服比較單薄,她不禁打了幾個冷顫,雙手忍不住摩擦著自己□□的肩膀,還不等她開口,司機便在第一時間察覺,然后機敏的關(guān)掉了冷氣的開關(guān)。 其實,并不是她自己不愿意去參加這樣的宴會,真正讓她膽怯的是,無論她掩飾的再怎么完美,也無法做到像那些真正的豪門一樣,加入和一幫闊太太們隨意的談笑風(fēng)生。 每當(dāng)聽到她們說起自己的家世背景,都讓白舒雯覺得無所適從,她并不是自卑,而是只有那刻她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妻子做的有多么的不稱職。 沒有龐大的家族背景,更無法在事業(yè)上對丈夫有絲毫的幫助,可很顯然,家駿對她的好是無所厚非的,每當(dāng)提起這些,那些夫人都是一臉羨慕“誰不知道,程總對待老婆可是一心一意的,商場上的這些男人,哪個在外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