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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和成熟穩(wěn)重商場新秀相比呢,我決定了,明天的相親大會,我就依著這種標準找?!?/br> “相親大會?”她不覺得提高了聲音,發(fā)現(xiàn)已經周圍有人往這邊看過來,瞬間又立刻壓下去。 “你要去相親?”“有什么好奇怪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遇見一個向程家駿這么完美的男人。” “完美?”用這個詞語來修飾那個男人,還真是奢侈“要是冷漠、無情也算完美的話,你的品位還真是獨特?!?/br> 話剛說出口,裴安凡便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好在劉裕卻并未發(fā)覺什么,一臉常態(tài)的順著自己的話說了下去“你也知道他前妻的事啊,那些記者還真是缺德,明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還一個勁的拿出來寫個不停,不過話說回來,他只不過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我是不覺得有什么不對,至于那個女人,也只有怪她自己倒霉,投錯了胎?!?/br> 自己半生的悲劇,此刻從別人口中說出,竟是這么的風輕云淡,她想苦笑,卻忘了如何控制臉上的肌rou收縮。 晚上她上網的時候上面那些不好的言論已經基本上找不到了,也對,他怎么可能放任那些記者胡作非為,影響企業(yè)在大眾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呢。 裴安凡第二天出現(xiàn)在劉裕面前,說也要去參加相親時,劉裕的嘴好久都沒有合攏,不可思議瞧著她 “你都有林毅這個好的男朋友了,你怎么還不知足,你這個女人真可怕。” “說了多少遍了,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屬于純友誼的那種?!?/br> 劉裕撇了撇嘴,翻了一下白眼“這恐怕是你一廂情愿的想法吧,反正我是不相信男女之間會存在‘純友誼’ “喂!你這身打扮和你剛才的表情真的很不搭哎,完全一副小市民披上龍袍的感覺?!?/br> 話音剛落,劉裕便立刻調整了自己臉部的狀態(tài),她今天帶了隱形眼鏡,臉頰掃了少許腮紅,明亮潤澤的嘴唇微微上挑,勾出完美的弧度。 她滿臉自信的問道“現(xiàn)在呢?” 裴安凡看到她變化的如此之快,不禁打了幾個冷戰(zhàn)“美的沒話說,就是蠻嚇人的。” 最后劉裕還是沒有同意帶安凡,原因有兩個,一是害怕林某上門找麻煩,二是擔心萬一有優(yōu)秀的有為青年,身邊帶著安凡,準沒自己什么事兒。 事實證明,劉裕想太多了,或許是她平時看多了像林毅、程家駿這樣無可挑剔的臉,以至于后來感嘆,那天晚上的燭光晚會現(xiàn)場,就像到了動物園又去了游樂園,所見的是奇形怪狀,所感是心驚rou跳。 相對于劉裕晚上的那些刺激,裴安凡過得也不見得多安逸。 透過暗淡的月光,她隱隱約約的看到花園外有一個高的身影立在那里,裴安凡走近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自己的錯覺,第一反應便是有賊闖入。 “不要過…” 話還沒說完,她便已經被拉進一個熟悉的懷抱,嘴唇被毫無防備的壓住,卻被裴安凡第一時間躲開了,她敏銳的從他身上那種特殊的氣息。 程家駿卻沒有放棄,緊緊地抱著懷里的人,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情感全部一傾而出,火熱而又不容抗拒的吻蔓延到她白皙的頸間。 涼意鉆進她被扯開的衣領,使裴安凡迫使自己鎮(zhèn)定理智,盡量調整著自己的氣息,不讓自己被這曖昧的氣氛所影響。 “放開我,你喝醉了?!?/br> 聽到她冷淡的聲音,程家駿瞬間停止了動作,雙手僵硬的把她推開。 他重重的坐在搖椅上,調息著自己的情緒,半響之后,他的臉上又重新恢復了以往的神態(tài)“這里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你怎么進來的?!迸岚卜策h遠地站在一旁,面色冷清的看著他搖了搖手中的鑰匙“鑰匙沒換,房子也是以前的房子,擺設、布置也都和以前一樣”他望著眼前的空地“只不過人卻不再是以往的……” 裴安凡不想再聽下去 “程家駿,不要再說了,你到底想怎么樣?我爸已經去世了,公司也給你了,難道這樣還不夠嗎?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 程家駿走到她身旁,指尖用盡全力握著她雙肩,怒視著她“是你不肯放過我,既然離開了,為什么還要回來,為什么要在我面前和其他的男人拉拉扯扯,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說啊,說?。 ?/br> 裴安凡的胳膊被他握得生疼,可眼睛卻一直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這張臉,它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變得猙獰。 “或許我真的不曾有一絲的了解過你,也許正是如此,當初自己才會那么的喜歡你?!?/br> 她一字一句說著,果然,程家駿聽到后,一時呆愣在那里,可他手上的力氣卻絲毫沒有減弱,任憑裴安凡怎么拉扯,都無法逃離他的魔掌。 “你再說一遍?!彼藭r的語氣出奇的淡漠,眼睛卻像一座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的火山。 “我說,像你這種人,是不值得任何人用真心去對待的,因為你根本就不配。” 她的話讓程家駿有一瞬間的呆愣,是的,像自己這種從小活在仇恨陰影下的人,或許從一開始便失去了愛人或是被愛的權利了吧。 裴安凡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就像被人生生折斷了一般,先是疼痛然后麻木,她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抬起頭的一瞬間,不禁愕然了,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竟然看到對方臉上似乎有眼淚劃過,緩緩地流過臉龐,與這黑夜融入一體。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程家駿流淚,心突然感覺很痛,這種久違的疼痛殘酷的提醒著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一面。 裴安凡決然再次看著他,她不相信自己依舊還對程家駿有感覺,就如同她不相信這個男人會為自己流淚一樣。 這樣冷漠無情的人竟然還會流淚,她不相信。等她想再次確認時,對方卻冷漠的將頭撇了過去,然后默默的消失在自己眼前。 她從那天起便再也沒有見到過程家駿,據(jù)說,就連金帆最后拍板定案那天他都沒有出現(xiàn),而她依舊是每天笑臉迎人,林毅總會隔三差五的請她吃飯,有時Hunter也會帶著女伴去,不過由于他換女伴太過頻繁,所以沒夠記住的也沒幾個。對此裴安凡曾開玩笑說,你記憶力還真強,要記這么多名字,可真是難為你了。 Hunter立刻解釋說,這都要歸功于林毅,是他教用識別分類法來把女人分類的。 “奧?林毅先生,請問什么叫做‘識別分類法’可以教我一下嗎?”裴安凡一臉壞笑的打趣道。 林毅眉毛一橫,瞪了一眼對面的始作俑者,嘴角卻忍不住露出笑意“好啊。”他立刻把臉揚的高高的“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Hunter 在一旁起哄,“需不需要我回避?”裴安凡假裝害怕“我可不敢,我怕回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