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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年紀輕輕,穿著白色西裝,很是英俊,他狼狽的捂著流血的額頭,嘴里小聲的罵咧咧著,被保鏢圍著送出了場地。 這一個小插曲很快就被晚宴承辦方用新的節(jié)目略了過去。 晚宴過半,程芙好不容易脫身去了趟洗手間,剛出來,突然被人捂著嘴巴,拽到了走廊里。眼前這人一身白色西裝,額頭帶傷,陰郁的周身鬼氣森森。 他獰笑:“小師侄,又見面了。” 程芙盯著他腦門的傷,陰魂不散! 靈均轉(zhuǎn)而笑道:“季御對你這么重視,你倆上過床了?” 程芙抬腳就踢了過去,只可惜晚禮服制約動作,她腿抬到一半,就被靈均抓住,按在了墻上。“小師侄,雖然我本質(zhì)是個妹子,可我現(xiàn)在是個男的,你這么熱情,真得不是在誘惑我?” 誘惑個鬼啊! 她別過頭道:“你不是要欽天監(jiān)嗎,是不是拿走了就不糾纏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欽天監(jiān)是個什么玩意,這東西原里根本沒寫! 靈均壓著她小腿的動手一狠,她疼的嘶了一聲,靈均故意道:“我也想拿了就走,但是……”他手指挑開她的長裙,一直剝到大腿根處,在那里,白皙的肌膚上,多出了指甲蓋大小的一塊黑色印記,靈均用手指刮了刮,“果然還是在你體內(nèi),這倒不好辦了。” 他指甲細長,刮的程芙背脊寒氣直沖天庭。 靈均忽而正色道:“小師侄,你想不想回去?” 回去?程芙一臉狐疑。 “就是回原來的世界,師叔我有個大膽的想法,等我取出你體內(nèi)的欽天監(jiān),我們就有可能回到原來的世界,這地方我是呆夠了,你看我頭上的傷,我剛才不過是靠近了男主,天降橫禍!” 程芙沉默道:“你在打季御的主意?” 天道命運也有規(guī)則,不對男主出手或者試圖更改劇情,又怎么會無緣無故被懲罰。 靈均笑而不答,松開了她。 “姐!” 走廊拐角處,季御追了過來,他一把拉過程芙,護在身后,警惕而不善的盯著靈均。 靈均戴上紳士帽,曖昧道:“小師侄,你的身材嘖嘖嘖,”說著,他肆無忌憚的目光落到程芙的大腿根上,在季御即將暴走前,靈均腳步生風,逃也似的快速消失。 季御收回目光,憤憤道:“姐,他什么意思?” 程芙不自在的直起腰:“哪有什么意思,他是誰我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 季御好糊弄?他盯著她明顯亂了的下裙擺,不依不饒道:“不對,姐,他話里有話。他碰你了?” 他話里既憤怒又委屈。 你委屈個什么勁? 季御低聲道:“姐,你都不讓我碰你。” 程芙真想打爆他的腦袋,看看他成天的想什么!她道:“是誰沒事就對我動手動腳的?” 季御依舊失落道:“那我都是隔著衣服,從不敢逾越。”他一雙眼死死盯著她的腿根,不甘又委屈。 這家伙真是選擇性失憶,他到底記不記得醉酒后一個黑虎掏心,呃!呸呸呸! 程芙服氣道:“回去回去!” 季御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跟在后面,讓她有種恍惚,自己欺負他了。她為難道:“阿御,我對你真的很過分?” 季御十分克制的搖頭:“沒有,姐待我最好了。” 得了,她知道答案了,確實,自從她默認了兩人的關系后,她最過分的就只讓季御親親她,對于正是大好年紀,需要紓解的季御來說,不讓他開葷是有點難為他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解決問題的方式簡單些!程芙想了想,決定給他個機會。 她道:“阿御,你以后別喊我姐。” “為什么!”季御停下腳步,眼神惶恐,他又做錯了? 程芙咧嘴一笑,挖坑你就跳,是他自己掐掉了開葷的希望,她語重心長道:“喊喊喊,沒讓你不喊嘛,你怎么開心就怎么喊!” “真的?”季御貼過來,冰涼的指尖摸上她裸露的后腰,壓住雀躍的心,低聲誘惑道:“那,我也想在床上喊你姐呢。” 這人真的就是個無恥之徒! 程芙想也沒想道:“不行,上床還是喊,二選一。” 季御嘴角深深的凹陷,快答道:“那我選上床。” 程芙背脊一僵!恨不得找個沒人的角落蹲著,節(jié)cao呢! 季御追著她回到晚宴上,期待道:“那,姐今晚我們就試一試?” 深知他纏人的功夫絲毫不比他的能力差,程芙松口道:“看你表現(xiàn)吧。”真是女怕纏郎啊,尤其季御這種臉皮厚還不要臉的。 兩人眾目睽睽,公然膩膩歪歪打情罵俏,著實亮瞎了不少狗眼。 陳蓉蓉翻了個白眼:“真是惡心,景熙你也別太難過了,她的出身,根本配不上季御,季家的人是不會承認她的。” 她這邊安慰著白景熙,那廂,季晴蹦蹦跳跳,跑過去牽程芙的手,季御冷著臉把她丟走,過會兒,季晴又跑過去,躲在程芙身后,少女格格的清脆笑聲傳來,任人聽了,就知道季晴對她有好感。 “季老最喜歡她這個小孫女兒了,這人真是有福氣。” 白景熙一張雪白的臉轉(zhuǎn)成青白,她咬著牙,轉(zhuǎn)頭沖了出去。 晚上回了公寓,季御乖乖的在沙發(fā)上坐定,看電視時,心猿意馬的往里面瞥,等程芙洗漱好了,從衛(wèi)生間出來,他跳起來就追進了臥室,別看他眼神似狼,行動似虎,有賊心沒賊膽說的就是他。 哎,堂堂一個兇殘的男主,怎么就變成了小羊羔呢! 程芙瞅了他一眼,無奈道:“上來吧。” 得了圣旨,季御幾乎是撲了過去,他早就三下五除二,脫得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衣和長褲,挺著勁瘦的腰和寬窄有度的肩就壓了過去。他一上來就往她的臉上親,低低的喘息撲過來,程芙老臉掛不住,紅了一大半,她蹬了季御一腳:“你是狗嗎,上來就舔!”怎么感覺好感刷著刷著,就把自己賠進去了?程芙也沒用力,軟綿綿的根本不起作用,反倒一只雪白纖細的小腳被季御抓住。 季御紅著眼,被誘惑了一般道:“我就是。” 程芙能說什么!他都承認自己狗了,她囁嚅道:“行了行了,別鬧了。” 她并不知此時的自己有多誘人,還未擦干的長發(fā)濕漉漉的耷拉著,發(fā)尾的水珠把睡衣的前胸打濕,隱隱露出一片輪廓。 季御的呼吸更急促了。 程芙把腳抽了回來,差不多得了,再鬧就要出事了。 她紅著臉道:“阿御,你回去吧。” 季御臉一垮,瞬間被從天堂打入地獄,傷心的抿著唇,他眨著眼睛:“姐,我能不能不走。” 程芙想說不行!話到嘴邊,心一軟,反正經(jīng)過今晚一鬧,她早就沒什么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