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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沼:大阪代表發(fā)來賀電。】 久代遙額頭蹦出一根青筋,手指快速移動。 【久代:事情大條了,我給赤司發(fā)郵件他都沒回我,一天一夜了!絕對不可能是手機(jī)沒電或者沒看到!】 【鶴園:要我說你就干脆和那誰假戲真做了唄,我想有那么優(yōu)秀的備胎還沒有呢。】 【久代:……你上次還說讓我抓緊追赤司,你的立場能不能堅定點(diǎn)?】 【鶴園:我%*()&……#¥#&……))】 【淺沼:??和美這是太猥瑣所以被黑了嗎?】 【鶴園:你才被黑了!那是有一只不安分的海帶在搗亂。】 【久代:不安分的海帶……你是在說切原嗎?秀恩愛死的快!!!】 【鶴園:切,又不是我一個人在約會,你敢說知希現(xiàn)在沒傻逼兮兮地抱著她男人敲屏幕?】 【淺沼:她傻我也喜歡。】 【久代:你們滾!!!】 久代遙啪地把手機(jī)屏幕倒扣在桌面上,捂臉悲憤。好一會兒才想起她們的話題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歪樓了。 混蛋啊,最關(guān)鍵的問題沒有回答啊! 久代遙再艾特,卻已經(jīng)沒人理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你儂我儂去了。 可惡,霓虹的戀愛為什么那么自由! 氣呼呼地將手機(jī)放在一旁,不經(jīng)意一抬頭,久代遙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為,為什么鳳鏡夜一臉興致盎然地表情看著她?究竟看了她多久了啊混蛋!寒毛都豎起來了啊喂! “你在看什么?” “看你啊。” 久代遙猛地拿起桌上的茶杯灌了兩大口水,覺得有點(diǎn)兒消化不良,然后就聽到了某人低沉的笑聲,臉上立馬飄起了紅云。 是躁的。 算了,宜早不宜遲,豁出去了,現(xiàn)在翻臉好了!萬一赤司真的因為什么事沒看到她的信息跑去等了呢? 手機(jī)也是可以突然壞掉的啊! 掰了個勉強(qiáng)到自己都不信的理由,久代遙深吸了口氣,剛要開口,就被一個輕靈的笑聲給打斷了。 “這不是久代遙嗎?這么快就勾搭上一個男人了?” 久代遙聞聲回頭,辨認(rèn)了面前那張妝容精致的臉好半響才認(rèn)出這人是誰:“千賀詩雅?” “你還記得我啊?”千賀詩雅冷冷一笑,食指劃過紅唇,盡顯妖嬈。 精心打扮過后的千賀詩雅相當(dāng)漂亮,本身卻還有著淡淡的青澀,包裹在華麗禮服的身體凹凸有致,立刻吸引了廳內(nèi)不少人的目光,她卻不以為意,目光里閃爍的是怨毒憤恨以及瘋狂。 “不是說你和什么不受待見的富二代有了婚約?怎么,這么快攀上了高枝了?你心心念念的幸村精市呢?不要啦?” 久代遙有些尷尬,其實(shí)她并不討厭千賀詩雅,尤其是理清感情的現(xiàn)在,可以說是和這位沒什么交集的女子沒有任何矛盾。 “呃……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不能在這里嗎?還是你覺得我不配來這種高檔的場所?”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說小哥,你可別被她這模樣給騙了,她不知道有多少藍(lán)顏知己呢,別什么時候你頭上綠油油都不知道。” “抱歉小姐,我就是你口中那個不受待見的富二代。”鳳鏡夜笑得溫文爾雅。 千賀詩雅笑容一斂,整個人竟然散發(fā)出幾分殺氣,這時候不遠(yuǎn)處突然有人喊了她一聲,是一個衣冠楚楚面容俊美的中年男子,千賀詩雅秀美一擰,飛快地瞥了久代遙一眼,目光中卻是有些悲愴。 她哆嗦了下唇,像是逃難般飛快地開口:“我難得散發(fā)點(diǎn)愛心,帶著你的小未婚夫趕緊滾出這里吧。再讓我見到你可別怪我不留情面給你鬧出什么難看的事來。” 久代遙莫名其妙地看著整整衣服又恢復(fù)笑容漸行漸遠(yuǎn)的千賀詩雅,摸不著頭腦,就見鳳鏡夜肅著張臉站起了身。 “怎么了嗎?” 鳳鏡夜若有所思地看著挽著男人離開的千賀詩雅,拿起了椅子后的外套:“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好吧。”久代遙對這個高檔場所也沒什么眷戀,就是很心疼沒吃到飯卻要掏出的錢。就算不是她付賬也很rou疼啊! 然而沒等他們離開多久,就聽得震天動地的一聲聲響,之前那個昏暗在路燈中的餐飲會所就爆出了一聲火光。 久代遙驚叫了一聲,險些跌坐在地,俏臉早就一片慘白。 “千千賀她還在里面!” 扶著久代遙的鳳鏡夜面色就平靜了許多。 黑白兩道總歸避不開交易,尤其是像鳳家這樣經(jīng)營醫(yī)療設(shè)施的家族企業(yè),鳳鏡夜也算對那個俊美男人也算有所了解。他是日本最大黑道集團(tuán)的老大,有施/虐年輕女性的愛好,而作為他女伴的千賀詩雅,雖然穿著禮服,卻是高領(lǐng)長袖長裙。 一群黑衣人叫嚷著沖進(jìn)了會所,鳳鏡夜拉過久代遙,遠(yuǎn)離:“黑幫的事別饞和,我們趕緊走吧。” 久代遙啞然無語,被拉著走出好遠(yuǎn),一顆心還七上八下,頻頻回首。從那以后,她就再沒見過這個陷害過她兩次的女子。 經(jīng)過了這事,久代遙哪里還有心情正兒八經(jīng)地約會或是糾結(jié)兒女情長,腦海里突然劃過那封沒有回信的郵件,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不可抑制地就想起了生命無常這句話,再待不下去,直接甩開了鳳鏡夜的手。 “對不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別回去,摻和進(jìn)那些事可能連命都會沒了。” “我不是去那里……哎呀,總之,你放心好了,晚點(diǎn)再說,我先走了。”久代遙伸手?jǐn)r住過往的的士,完全沒給鳳鏡夜說話的機(jī)會就急匆匆地鉆了進(jìn)去。 一刻都不想等,她想要見到他!想要立刻就能見到……赤司征十郎! 離他們原本約定的時間要早上太多太多,久代遙卻忘了這一點(diǎn),直接沖到了那里。 不是什么高檔餐廳,不是熱鬧的集市,也不是正在籌備中的神社。只是學(xué)校,洛山高校,那個……他們第一次相逢的籃球場。 一路的奔跑讓久代遙的氣息有些不勻,她拉開了圍巾,大口地喘著氣,腳步不停,直到那一轉(zhuǎn)彎,看見球場上大冬天都只穿著T恤靈活跑動的身影,所有的不安剎那間全然褪去。 加速,加速,推開鐵網(wǎng)門,奔跑,飛撲,觸碰,擁緊。 “赤司!” 籃球失去接引跌落在地,發(fā)出“砰砰”的聲響,而后歸于沉寂。 “ku……” “別說話!”久代遙大聲地打斷,“也別轉(zhuǎn)身!我……我喜歡你!好喜歡你!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甚至我不清楚我到底是喜歡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你多一些,還是現(xiàn)在這個善良溫和的你多一些,但我每天都會控制不住地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