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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無措的赤司征十郎更混亂的久代遙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要怎么辦局勢就發生了驚天逆轉。這是久代遙坐上觀戰板凳一來第一次在賽程中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而在比賽結束后,久代遙直接落荒而逃。 中二的赤司變了!!! 滿腦袋都被這句話刷屏,久代遙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沖擊甚至蓋過了洛山的敗北。久代遙也很懊惱自己這種被兒女情長所累的情感,卻控制不住翻滾的思緒。 最擔心的……成了現實。 久代遙不敢直視赤司征十郎了,卻又擔心自己太強烈的反應會讓敗北的他誤會,雖然現在的赤司征十郎不會為這種小事不高興,但久代遙卻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增加了。 或者是感冒的debuff加成,久代遙的心情相當抑郁,腦袋里混沌一片,又是敗北的不甘,又是對感情的無措,思緒過多的結果,就是在即將離開東京的時候發起了高燒。 登車之際,赤司征十郎在確認名單時才發現那個在眼前一直習慣的身影不見了。 自從第一人格回歸后,赤司征十郎能感受得到久代遙的疏遠,卻無能為力。 不論是哪個人格,都是他赤司征十郎,不同的只是對待事物的態度。而一向身為王者的洛山敗北,不論如何,他這個隊長都有很大的責任,這兩天的精力也更多地放在了鼓舞士氣上,哪怕隊員們的狀態看起來似乎還不錯,卻也不是他疏忽的理由,對久代遙的別扭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直到此時才察覺不對。 “昨天久代有提起想回神奈川,也許是回去的路途中手機沒電了呢。”蹭車的房本鷹不以為意,“經理本來就感冒了,糊里糊涂地忘記充電也很正常。不過回家的路總是沒有問題的。” 久代遙手機沒電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赤司征十郎關注的重點卻不是這個:“感冒了?” “白金老師,現在開不開車啊?我晚點還有一班活!”司機按了按喇叭,打斷了赤司征十郎想要詳細詢問的話語。 白金永治皺了皺眉,說:“赤司,你和他們先回學校,我留下來看看,萬一出事就不好了。” 作為帶隊老師,白金永治不可能因為一個不確定的理由落下一個學生,雖然昨天久代遙的確有和他提起過不打算和他們一起回京都的事情,但今天沒有出現和他們道別的表現的確很讓人在意。 “老師,我留下來吧,我知道久代的家在哪里。確定后我會自己回去的。” 白金永治聽言,沒再堅持:“及時和我匯報消息。” “好的。” 哪怕各種消息都指明了久代遙很可能是悶聲不吭地回了老家,赤司征十郎卻有種強烈的感覺自己忽視了什么,干脆遵從本心找上前臺重又細心地詢問了一次。 “我是早晨剛剛換班的,你這樣問我我也不清楚啊。”前臺被詢問地也是相當無奈了,翻騰翻騰找出備用房卡遞給赤司征十郎,“你自己上去看看吧,也許小姑娘只是出去玩玩,你看看東西在不在就清楚了。” “麻煩你了。” 在打開房門前,赤司征十郎更多的是偏向于久代遙身體不適所以跑去了醫院,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躺在房間里燒的迷迷糊糊,當即面色大變。 “久代,久代?遙!聽得到我說話嗎?” 觸/手間皆是guntang,赤司征十郎再不猶豫,果斷將人橫抱而起,沖下了樓。 “沒什么大事,不過年紀輕輕也別不把小感小冒的不放在眼里啊,再嚴重些就難辦了。”醫生囑咐了兩句,這才慢吞吞地離開,留下赤司征十郎一個人守著睡得人事不知的久代遙。 病房里非常安靜,只有點滴細微的聲響,赤司征十郎時不時用濕潤的棉簽擦拭久代遙干裂的唇,更換物理降溫用的毛巾。 雖然心里明白不會出事,然而溫度久久不下赤司征十郎心中依舊無比焦躁,只覺得度日如年。 直到一瓶點滴悠悠見底,久代遙發了汗,忙不迭拜托護士擦身更換完濕衣赤司征十郎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笨手笨腳的。”赤司征十郎伸手將久代遙已經十分整齊的發再攏了攏,猶豫地碰上她的臉,“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呢?雖然告訴自己要慢慢來,但總覺得……連暫時寄放在鳳鏡夜手里我都不放心了。” 雖然鳳鏡夜那里的事情他也在跟進,但果然還是應該明確下態度會比較好吧。 久代遙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坐在一邊歲月靜好的赤司征十郎,只覺滿腔情緒噴薄而出,什么都顧不上只想吐出心中埋藏的情感,不禁呢喃出聲:“赤司……” “醒了嗎久代,身體怎么樣了?” 一聲“久代”立馬讓久代遙的心涼了個徹底。先前不管不顧強勢稱呼她為“遙”的過去還歷歷在目,而今,再聽這一聲姓氏,仿佛距離被瞬間拉開到無限大,告白的話語瞬間就梗在了喉間,甚至因為情緒管理不當而險些失態。 “沒,沒事了,你怎么在這里?” “集合的時候不見你,才發現你發燒了,出門在外要多注意身體才是。隊伍里就你一個女孩子,也沒人照應。”赤司征十郎想了想,“也許該再招一個經理,一方面兩人之間能互相關照,你的工作量也可以減輕不少。” 一盆涼水兜頭而下,久代遙整個人都不好了。 果然這兩天的工作狀態讓赤司征十郎有怨言了!!! “我,我一個人可以做好的!房本他們也會幫忙,不需要再加人手了!這只是意外,我也不知道會突然那么嚴重!”久代遙試圖說服。 怎么可以在赤司征十郎心里留下她很廢柴的形象呢!人家又是社團部長又是學生會長的都沒嫌累! “……你在緊張什么?” “我沒有。”久代遙憋了憋,秉著天時地利人和不問白不問的心理,裝作不在意道,“你……比賽完后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么?” 赤司征十郎好笑,瞬間明白了久代遙這兩天別扭的原因是什么,還故意左右而言他:“你是指什么?勝敗乃兵家常事,雖然比賽輸了我也很遺憾,但失敗不失為一種前進的動力。” 久代遙瞪圓了眼,她明明就是問的赤司的狀態,怎么就被扯到輸贏上去了。 這,這個時候要是表現地很不在乎輸贏會不會不大好? 斟酌了一下,久代遙裝模作樣地表達可惜:“要是后來的狀態能早些表現出來的話,大概就不會輸了。” “后悔已經發生過的事是無用的,下一次我不會再輸給黑子火神。” 三番兩次被轉移重點,久代遙納了悶了,干脆豁出去直擊中心:“我是想說,你比賽過后像變了個人似的,真的沒事嗎?” 不僅對她的稱呼變了,連玲央姐他們都很規矩地稱呼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