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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沒有誠意了。 她好像……有點太一頭熱了……就算赤司知道又怎么樣,不論怎么說,她的行為也可以稱得上是水性楊花了吧。 【鏡夜君,你說我現(xiàn)在反悔和你分手還來得及嗎?】 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的郵件就那么發(fā)了出去,久代遙一愣,連忙手忙腳亂地解釋。 【我瞎說的,也沒什么特別喜歡的對象啦,再說人家也不一定會喜歡我。總之,答應鏡夜君的事我已經(jīng)會盡力幫忙的,你只管走自己的步調(diào)就行,不用顧忌我的。】 【你放心吧,我會努力的。——From鳳鏡夜】 見到人沒在意久代遙松了口氣,算起來他們兩人交往還是她收益多,不但憑借此事和親戚關(guān)系更融洽了幾分,還把對方當成了垃圾桶時不時地傾訴自己的煩心事。 而且她壓根也沒盡到女朋友的責任。這幾個月實際上她都沒再和鳳鏡夜單獨見過面,難得幾次見面,也都是在櫻蘭男公關(guān)部成員大多在場的情況。大舅大姨問起,也都會在鳳鏡夜的配合下含糊地應付過去。 沒辦法,不見面還能當朋友,頂著女朋友的名頭去約會是怎么都不自在啊。 告白什么的,還是先放放吧,要是赤司征十郎真的對春本水琴有意思,哪里是她告白就可以破壞的。 當初幸村精市向她告白的時候她還能理所當然地想著等待,但真的喜歡上了一個人,那個人還如此優(yōu)秀,等待就顯得痛苦而漫長起來。 初冬的天臺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久代遙也不知道怎么就心血來潮走到了這里,才恍然時間也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 本來只是找個晚歸的社團而已,誰能想到她會喜歡上那個針鋒相對又一轉(zhuǎn)態(tài)度的人呢? 哪怕陷入在接近失戀的情緒中,久代遙也不喜歡這樣感傷的自己,在冷風中哆嗦了下就快步下了天臺,誰成想?yún)s在頂樓的走廊看見兩個熟悉的人。 說起來學生會辦公室就在頂層來著。 久代遙第一時間沒出現(xiàn),后面就壓根不好意思冒泡了,因為春本水琴竟然在對赤司征十郎告白。 “赤司,謝謝你給我時間。我很喜歡你,想和你交往。” 這,這么干脆直白?久代遙瞪大了眼睛,呼吸都不敢加重,耳朵卻豎得老高。 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赤司征十郎并沒有直接回復,而是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把你調(diào)到會長助手這個職務嗎?” 春本水琴倒是不怎么意外這個問題,溫和笑道:“我覺得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勝任副會長這個職務,若不是我在面試的時候鋒芒太露有些得罪前會長,也不會被發(fā)配到后勤部這種地方。” 原來還有這一茬? “不是哦,京谷前輩雖然不大喜歡你,但也是支持你當副會長的,當時名單都幾乎確定了。最后被我撤銷了,提拔了間宮學長。” 京谷是上一任的學生會會長,而間宮則是這一次重選后的已經(jīng)二年級的副會長。 久代遙微微探出半個腦袋,兩個人側(cè)對著她,只能看見春本水琴的小半張臉,而幾乎露出大半張臉的赤司征十郎保持著淺淡的微笑,但那雙沒什么溫度的眼睛卻讓久代遙抖了抖。 這,這感覺很像是第一次去天臺時的危險的赤司啊! 對這個危險的赤司,久代遙還是很憷的,但喜歡是很無腦的感情,有時候久代遙也會想著這樣很帥之類,但不代表她會想見到這么可怕的赤司。 春本水琴臉上的笑容有點維持不住,她沒聽清似的問道:“什么?” “我說把你調(diào)去后勤部的人是我,若不是怕你折騰出什么別的事情來,我連學生會的大門都不會讓你進。”赤司征十郎依舊笑容晏晏,末了,還補充道,“這回聽清楚了嗎?” 久代遙突然很同情春本水琴了,默默在心里給她劃了個十字。 沒成想春本水琴竟然沒發(fā)作,雖然她的笑容已經(jīng)僵硬,卻還是保持著得體問道:“我好像沒做什么得罪過你的事情吧?” “我只不過不喜歡抱著不純思想的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而已。上學期運動會老倉庫是你鎖了吧?還有這次的謠言事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說服千賀詩雅讓她不透露你的參與,但她從立海大退學后就去了東京,不可能會隨時隨地了解久代遙的情況。就說她獨獨碰上你這件事就很奇怪呢。我問過一些參與文化社團的同學,有人在那天和你前后腳出校門,卻沒人見到千賀詩雅。” 春本水琴倒是沒再倔強,很干脆地承認了:“你說的沒錯,那次是我把老倉庫的門扣上了,不過是想讓她錯過比賽而已,結(jié)束后我就會去開門。千賀也是專門來找我的,她以為我在學校的風頭被久代蓋過會心中不滿,不過這件事我可沒怎么參與,我只是給她看了幾張照片。” “我觀察了你很久,你很聰明,而且并沒有針對久代遙的壞心,雖然很難相信,不過……聽起來,你的目的似乎僅僅是我?” 說到這,赤司征十郎似乎有些不可思議,表情也總算從危險魔王降到了正常水準。 “是啊,我這個人就是會想的多一些,喜歡人也會用科學的辦法一點點攻略加好感。”春本水琴的口氣有些無奈,“我一直以為你和久代是一對,若我想和你在一起,攻略你是一方面,也要想辦法讓你們兩離心啊。這次雖然算是我慫恿千賀這么做的,但也只是想借機靠近你,不論怎么樣我都會在第二天澄清這件事。至于千賀為什么沒出賣我,是因為我在她做完這些后告訴她,久代被迫要嫁給別人,已經(jīng)不能和幸村精市在一起了,她感到變態(tài)地滿足而已。” 圍觀偷聽的久代遙:不是很懂你們這些聰明人的腦回路!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我也可以回答你剛剛的問題了,很抱歉,我不喜歡你。” 突突然就放大招?! 春本水琴的笑終于維持不住了,泄氣地聳聳肩,將淑女氣度都丟到了一旁:“其實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想著時間能改變一切,現(xiàn)在被揭穿我也只能放棄了。畢竟我雖然有耐心卻不是喜歡做無用功的人啊。但我怎么也沒想到,你是因為搞不懂我的目的才把我又放到了身邊啊,讓我空歡喜一場。” 這會兒赤司征十郎的表情總算恢復了些溫和:“對不起。” “算了,我可不想聽這些根本沒有安慰作用的安慰話語。”春本水琴整個人有些垮,“我一會兒會直接寫申請離開學生會,下一次不會再以不正當?shù)睦碛蔂幦÷殑盏淮砦曳艞壋蔀閷W生會干部。” “嘛,知道恢復期內(nèi)你不會在我面前撒狗糧我還是很欣慰的。”丟下那么一句讓久代遙莫名其妙的話她就突然轉(zhuǎn)身朝著路口走了過來。 久代遙傻眼了。 現(xiàn)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