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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久代遙還咦了一聲。這位國中的時候也是名網(wǎng)球健將,胖墩一樣的身體完全不影響他的靈活度,上次錄像帶里沒注意,沒想到高中竟然加入了花牌社。 “阿諾,請問你是綾瀨千早嗎?” 跑步的女孩駐足,抹了把額頭的汗,驚疑道:“你認識我?” 一溜花牌成員都停下了腳步,好奇地盯著兩人看。 “你好,我是久代遙。”久代遙將請求合住的事情說了一遍,不好意思道,“抱歉打擾你們了,正好遇到,就忍不住先問了。”末了,還為了表現(xiàn)親近補充了一句,“我看過你的比賽,很精彩,我表哥也是玩花牌的。” 花牌的話題果然引起綾瀨千早的好感,她驚喜道:“果然歌留多很好玩吧?我第一次玩歌留多就喜歡上了花牌!Baba……” 真島太一無奈地制止綾瀨千早的滔滔不絕:“千早,別嚇到人家。” 聞言,綾瀨千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是我太激動了。小奏,小堇,你們覺得呢?” 兩個女孩都表示沒問題。 久代遙感激地道了謝。 可以不用和男生擠一間了! 磨刀霍霍準備安利花牌的綾瀨千早和久代遙約好晚上再聊后就繼續(xù)訓(xùn)練,久代遙二人則接著往山上而去,還沒見人,就聽到那氣勢如虹的加油聲從不遠處傳來。 無巧不成書,旅館老板口中大阪來的網(wǎng)球部竟然就是淺沼知希天天掛在嘴邊說的“她親親男友”的社團。至于久代遙為什么知道…… 瞅著那和籃球部對峙的一群運動少年邊上花癡狀的淺沼知希就曉得了。 “小遙!我還說你是不是沒來呢!”淺沼知希笑臉盈盈,就差直接在腦門上刻上“戀愛中少女”幾個大字,“謙也學(xué)園祭的時候你見過了,其他幾位是他社團的隊友。” 久代遙從一溜制服少年身上收回目光,木木道:“這個不用說也猜到了,關(guān)鍵是,這是什么情況?” 眼前一溜水汽漫天,眾熱血少年排成兩排摩拳擦掌,將那清澈見底的小河踩得是泥沙沉浮猶如黑水,正往前逆流而上的兩人踏著及腰的河水一人單指轉(zhuǎn)籃球一人舉著個網(wǎng)球拍顛球,行動間揚起污水無數(shù),偏偏兩側(cè)觀戰(zhàn)的少年們還扯著嗓子大聲叫喊。 此時沖在最前面的是網(wǎng)球社的小石川健二郎,相對的是洛山的葉山小太郎,兩人幾乎前后腳到達目的地,而后沖著岸邊十?dāng)?shù)米注了水的瓶子擊球(投球),而后對視一眼,目光中隱有火花閃現(xiàn),猛地回身狂奔,向第二名交接棒。 岸邊已有人飛快將球或球拍遞給第二名選手,等待前進。一時竟無人察覺到場的久代遙和赤司征十郎,除了正在邊上忙活的淺沼知希。 久代遙瞅見一樣排著隊擔(dān)任“選手”興致勃勃的實渕玲央,下意識瞥向身側(cè)的赤司征十郎,幾乎要以為見到的將會是張兇神惡煞臉,卻不想此人表情淡定地仿佛眼前發(fā)生的事并沒有什么稀奇之處。 咦,這個煞神竟然沒有一聲冷喝橫眉冷對素手一揚大罵四方? 久代遙觀看神奇動物的視線太強烈,引得“神奇動物”默契地扭過了頭。 “水中本來就非常適合訓(xùn)練,不過我們學(xué)校的游泳部也是全國級,上半年訓(xùn)練比較密集,所以沒有借場地罷了。”赤司征十郎一如既往的明察秋毫,將久代遙五官上的微表情轉(zhuǎn)化為文字,淡定解答其疑惑,末了,還非常不委婉地表達了一番對這群豬隊友的嫌棄,“就是有些太破壞環(huán)境了。” 雖然看著臟,其實也就只是把泥沙掀起來了而已…… “你們女孩子都喜歡網(wǎng)球這種運動?” 赤司征十郎突然沒頭沒腦地問出這么一句話,問地久代遙腦筋一時有些轉(zhuǎn)不過來。茫然地啊了一聲。 “咳,最近似乎經(jīng)常會碰上打網(wǎng)球的人。” 久代遙下意識抬頭望了望天,然后斜眼看向已經(jīng)移開視線的赤司征十郎,越發(fā)搞不懂這個智商爆表的家伙那么幾秒的功夫腦子了轉(zhuǎn)過了幾個大彎,一臉懵逼道:“心理作用吧,我加入籃球部的時候也覺得打籃球的人到處都是。” 赤司征十郎掀了下眼皮,沒再多言。 “你說網(wǎng)球這邊顛球我還能理解,葉山學(xué)長他們轉(zhuǎn)球?qū)τ?xùn)練有什么幫助嗎?” “河底本來就凹凸不平,影響平衡,手中的動作更是加大了難度,加上水的阻礙,要想快,就不僅僅只能依靠速度,這是培養(yǎng)體力耐心細心的比賽。” 久代遙的哦字還沒出口,就被一邊打完招呼就專注比賽——主要是剛剛那一輪是她男友所以沒心思分神這會兒已經(jīng)回神過來的——淺沼知希打斷了。 “你們剛剛說什么呢?對了,旅館里好像沒多余的房間了,我現(xiàn)在也是和其他客人合住的,晚上回去我?guī)湍銌枂枴!?/br> “恩……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了。”久代遙抽抽嘴角,“我以為你見了你家親親就忘記我了,沒想到還記著這茬呢。” 淺沼知希心虛地別開頭:“我還沒沒人性到讓你露宿荒郊野嶺。” 久代遙冷哼一聲。 這么一來一回,淺沼知希也忘記剛剛問的話了。小半會兒的功夫,那些專注比賽的也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多出來的兩個人。 排在隊伍中的實渕玲央打了聲招呼,替換了個選手趿著半腰高的水趟到岸邊,運動褲上深深淺淺都是泥漬,鞋子整個都濕透了,趟了一路的水。站在岸邊的三人默契地統(tǒng)統(tǒng)后退一步。 實渕玲央:“……”要不要嫌棄地那么明顯? 交代了一番和四天寶寺相遇相殺的過程,實渕玲央自認為帥氣地甩了下半長不長的劉海,嫵媚道:“小征,訓(xùn)練根據(jù)實地進行了細節(jié)上的修改,一會兒我再拿給你看,另外,因為一些原因,參與的人數(shù)比預(yù)期地少,名單之前我已經(jīng)發(fā)你郵箱了。” “我看到了。” “還有你交代的事情。”實渕玲央笑瞇瞇地看了久代遙一眼,意味深長道,“也已經(jīng)部署好了。” 實渕玲央指的自然是久代遙的生日會,也是在決定十五號合宿的時候久代遙自己說出來的,希望請上那么大半天的假在老家過,一群少年心性的人察覺到有熱鬧湊,暗搓搓地就開始部署。 其實說白了也沒什么好新鮮的,畢竟是在山中的旅館,肯定不會有什么特別的娛樂項目,這些熱血少年們,偏就如同準備了超大的驚喜般神神秘秘。 赤司征十郎沒指出這“驚喜”已經(jīng)被他給說漏了嘴,反問了句:“白金監(jiān)督?jīng)]有一起來嗎?” “白金監(jiān)督說過兩天再來,佐藤副教練明天到。” 顯然是留時間給這群少年們瞎鬧,消磨消磨新鮮感再專心訓(xùn)練。洛山的訓(xùn)練方式已成體系,該放松時盡可盡量玩耍,訓(xùn)練時間卻必須專心致志。畢竟作為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