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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都燥熱不已。 男神和她告白了!男神竟然真的向她告白了!怎么辦怎么辦!雖然自學園祭后yy了好多次但成真了好糾結(jié)好無措啊!現(xiàn)在的形象怎么樣?哎呀交往以后會怎么樣呢?@“?》,&* …… 久代遙腦袋里一片漿糊,一個我字才剛剛開口,又被電話鈴聲給打斷了。 兩人不約而同同時一怔,看向久代遙還捏在手中的手機。手機顯示的是未知電話,久代遙眉頭蹙了起來,立馬劃了拒聽。還不到兩秒,又響了起來。 久代遙覺得這已經(jīng)不是她的問題了,就是老天有意和她作對,氣鼓鼓地接起了電話,想和對方說明“打錯”這個事實,還沒開口,就被一通數(shù)落給罵得暈了頭。 “你這孩子是怎么回事?長輩的電話說掛就掛,有沒有點禮貌!不愧是小妹生的,基本的家教都不懂!難不成這會兒還賴在床上?果然是個野丫頭,回了自己家沒章沒法的。現(xiàn)在趕緊去買飛機票,下午五點前我要在京都看見你的人!” 是大姨姬路百惠! 久代遙臉上紅暈盡褪,只剩驚疑不定,礙著輩分,只能好聲好氣道:“我現(xiàn)在和朋友在一起,下午也要參加社團的集訓,沒辦法回京都,是有什么事情嗎?我這里沒有您的備注電話,還以為是什么sao擾電話所以……” “你這是在和我抬杠?我知道你的電話你怎么就不記得我的電話?感情你在周防家生活了那么長時間一回神奈川就不把自己當周防家的人了?” “我不是這個意……” “別跟我東拉西扯的,你十六歲生日不陪著老人家好好熱鬧跑回神奈川還是我的錯?你大舅給你安排了生日宴,我到了周防家才知道你不在,晚餐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趕緊回來,別讓我們周防家臉上不好看。” 姬路百惠不欲多說,匆匆說完就啪嘰掛了電話。 她的聲音實在不算小,在一邊的幸村精市也能聽見兩三句,不由擔心:“久代,你沒事吧?” 久代遙沒回話,板著臉迷茫了會兒,突然一驚,忙撥通了存進手機后就從來沒撥出的鳳鏡夜的電話。 “你今天,是不是要參加一個晚宴?” “是。”鳳鏡夜的聲音不帶絲毫詫異,“你的生日宴,只有我們兩家人。之前和你說的事,你有決斷了嗎?”他頓了頓,補充道,“不是我,也會是別人。” 久代遙幾乎已經(jīng)將這件事忘到了腦后,無他,在那次鳳鏡夜和她坦白后兩人再沒有聯(lián)系過,大舅大姨也沒有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卻沒想到這么巧地在這個時候,那件被遺忘的事被掀了出來。 她緊緊地攥著已經(jīng)黑屏了的手機,猛地抬首看向幸村精市,遺憾又可惜,一字一句,艱澀卻又清晰:“對不起,我現(xiàn)在不能答應你。雖然我一直很喜歡你,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不負責任地答應你。”她倏地一笑,“幸好,你現(xiàn)在還沒有那么喜歡我,我也還沒有堅定非要和你在一起的心。” “是因為剛才那通電話嗎?” “是。” 幸村精市用笑容掩蓋住了落寞,點點頭:“我尊重你的決定。但我希望,你有什么為難的事情可以和我商量,而不是藏在心里。在沒有改變心意前,我會一直等你。” “我……”在一瞬間久代遙幾乎想自私地立馬反口同意交往,但還是忍耐了下來,“我會記住的,謝謝你。” 不是不喜歡幸村精市,也不是故弄玄虛,但正因為他對待感情的認真,久代遙才不想以欺騙的方式和他走到一起,也不想讓他為難,等候一個僅僅只是可能的承諾。 三年都過來了,不怕再一個三年,只要幸村精市還是單身,她就有機會走到他的身邊,那個時候,她不會再無助地和人捆綁在一起,被動等待救贖。 眼見兩人中途氣氛較好,接了兩通電話就全然變了味,在后一個包廂的幸村真由如X光線的視線在諏訪憐治身上上下掃動,確定在自己的監(jiān)視下他沒有搞什么小動作,不由嘀咕:“什么情況,怎么感覺一朝回到解放前了?這么好的機會都拿不下我就真無話可說了。” 實際上的確想暗搓搓搞小動作的諏訪憐治也發(fā)覺了不對,從幸村精市坐到久代遙身側(cè)他就如臨大敵,可恨邊上的小姑娘看得太牢,一點都不吃美男計,只能束手無策。 但他更不想見到久代遙此時笑容勉強的模樣。 久代遙心情的確很慌亂,對于大舅大姨的決斷她是毫無反抗之力的。若是借著鳳鏡夜擺脫了暫時的糾纏,那當解除了這段關系之后,會不會又被捆綁上莫名其妙的人?她沒有鳳鏡夜的商業(yè)頭腦,沒辦法在短時間出人頭地,決定自己的人生。 二舅說得好聽,她離開京都就不會和周防家扯上瓜葛,但實際上,以久代家的能力,只要大舅和大姨有心,早晚會找上她。 即便如此,她也只能暫時安慰自己,不要著急,若兩人有緣,總會走到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家里的網(wǎng)最近波動大,卡得銷魂 醉醉的 第三次發(fā)本章了 問候聯(lián)通(微笑 ☆、任性 下了摩天輪,四人間的氣氛有些微妙。 諏訪憐治想問久代遙關于電話的事情,礙著有外人在場,不好直問。幸村真由也很想問問自家哥哥怎么把好好的氣氛給搞砸了,表白有沒有成功,但瞅著兩人氣氛,心生不妙,恐怕十之八/九搞砸了,明白眼下不是詢問細節(jié)的好時機,同樣乖乖閉嘴。 久代遙則是思緒混亂,一會兒想著今天到底要怎么辦,一會兒想著以后該怎么辦,腦中一團亂麻。 反而是幸村精市,此時最為平靜。實際上,他已經(jīng)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并不如預期的那般順利罷了。他并不想給久代遙造成負擔,就如當初她平淡卻又溫暖的陪伴,所以,他愿意給予她足夠的空間和時間。 正如久代遙所說,他還沒有那么喜歡她,她也沒有那么堅定地想和他在一起,不論是他們中的誰,對待戀情都有著與旁人不同的執(zhí)著和認真,也許保持現(xiàn)狀,反而是如今最好的結(jié)果。 雖然……有遺憾也有失望。 接下來四人都玩得不大走心,怎一個尷尬來形容,久代遙不免想起在東京和赤司征十郎去游樂園的場景,相比之下,那次倒更像是個約會。 她還沒享受過戀愛的幸福,難道就直接跳進了面對重重難關的苦澀? 俗話說說曹cao曹cao就到。久代沒想到她就是想想,某個人就出現(xiàn)在了面前。 看著路邊捧著杯果汁跟在世紀花園悠然漫步一樣的赤司征十郎,久代遙揉了揉眼睛。 “錯覺吧。”她嘀咕。 然后就聽幸村精市驚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