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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人,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人類的情感。就連上次一軍的網(wǎng)本前輩因為有事缺席了某場內(nèi)部練習賽并沒有及時通知,都被他以不負責任未由降到了二軍。更何況是她這個不討喜的經(jīng)理人。 跡部也說了,赤司只是不能容忍自己手里的人被攤上事而已。 怒氣消退,剩下的竟是哀傷和委屈。 從神奈川下車,行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望著那一望無垠星光璀璨下的大海,久代遙止住了腳步,從大路走下,甩開鞋子,踩在溫涼的沙灘上,一步一個腳印。赤司隨意地找了塊石頭坐下,將自己埋在陰影中,凝視著那自娛自樂的人。 “遙?” 海風揚起久代遙的長發(fā),她側(cè)頭,仰望著大路上的人,鼻子一酸一皺,淚無聲落下:“憐治……” 諏訪憐治一個跳躍,從足有五米的高度躍下,穩(wěn)穩(wěn)站在久代遙面前,將她緊緊擁在懷中:“怎么這么晚一個人在這?誰欺負你了?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在這呢。” “我……”久代遙擦了擦眼淚,拿應(yīng)付久代遠的借口出來,呵呵笑道,“哪有誰欺負我,就是好久不見想你了唄。” 諏訪憐治目光一凜,抱住久代遙的手不自覺手緊了兩分:“什么時候,遙開始不和我說真話了,是上次我去看你卻不告而別嗎?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們獻唱拍下來了,被監(jiān)督發(fā)現(xiàn),所以才不得不趕回來……” “不是這件事啦。”被這么快看穿久代遙有些窘迫地推開諏訪憐治,“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總不能老是和你告狀吧。把我寵壞了我以后怎么辦。” “那我就一直照顧你。” “就算你樂意,以后嫂子吃醋怎么辦?”久代遙打趣,順便扮可憐,“我回來了才知道爸爸出差,也沒帶鑰匙,今晚就收留我唄~” 諏訪憐治失笑:“你啊,你要是有嫂子她肯定會和我一起疼你,哪里還能吃你的醋!走吧。” “恩!” 久代遙跟著諏訪憐治走了幾步,遲疑地扭頭看了眼。赤司依舊不聲不響地坐在那,沒有再繼續(xù)跟隨的動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久代遙猜得出對方只是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在夜間行動。 但,他還打算回東京嗎?已經(jīng)這么晚了。 這突兀的行為自然引起了諏訪憐治的注意,順著久代遙的目光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看漏了個人,心猛地沉了沉,問道:“他是和你一起來的?” “恩。”久代遙有些不自在,依舊不想和赤司說話,卻忍不住央求,“他是我所在社團的部長,你能不能也收留一下他?” “你都開口了,我哪兒能不同意。” 和久代遙相交數(shù)年,諏訪憐治哪里能看不出兩人間的別扭,先一步久代遙向赤司征十郎開口:“你好,我是遙的竹馬諏訪憐治。我經(jīng)常聽遙說起過你,這些日子承蒙照顧。天色已晚,不如去我家休息一晚。” 赤司征十郎起身,埋藏在陰影中的臉逐漸暴露在路燈之下,他將視線從縮在諏訪憐治身后不看他的久代遙身上挪回,禮貌地沖諏訪憐治頷首:“那就打擾了。” 換了平常,赤司是肯定不會同意冒昧去一個陌生人家里借宿,也不知怎么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大概是擔心這個嬌氣的軟包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又去惹了禍。 “你之前說為了買個什么神戶太郎的吉祥物特地跑到神戶?真稀奇啊,那玩意兒有這么有趣嗎?” “哈哈哈。你說這個啊。”諏訪憐治掏出手機,上面赫然掛著一個寫著“rou”的小布偶,“恩……這是次美麗的誤會。不過托福,發(fā)現(xiàn)了一支非常棒的隊伍,用不了多久,就要超越我們西星了吧。這不,閑下來都覺得很受威脅,才出來夜跑。” “誒~~能讓憐治說出這種話,總覺得很不可思議呢。” “發(fā)現(xiàn)對手也是件很美妙的事啊,自從八神巴離開日本,總讓人感覺很寂寞,不過最近有傳聞,似乎是又回來了,卻不是去的方南。”知道久代遙對這些不感興趣,諏訪憐治也不多說,反問她,“遙明天有什么打算嗎?去我們訓練地玩玩?” “不了不了。你也知道我看不出個什么名頭,等全國大賽的時候我再去給你加油。”久代遙擺手,“我想去看看和美,然后打道回府。” 作者有話要說: 簡單說,赤司是故意的,之前在新干線上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取消計劃(找人假裝piao客給小遙教訓),一個是查訪來電人身份 不打算在文中說得太明白,所以解釋一下 順便……小遙那么機智其實有赤司顏值的加分項 話說不知道是因為赤巨中二的原因還是什么,讓俺赤出場的時候總覺得寫的好尷尬 反正就是仆赤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俺赤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但兩人現(xiàn)在交流不能,所以赤巨還要再迷茫一陣子直到自己發(fā)現(xiàn)。 ---- 怎么感覺自己在做理解…… 不要怪作者廢話多,完全是因為手殘沒辦法在文中流暢地寫出來, →主要是憋不住體內(nèi)(廢話)的洪荒之力 ☆、看戲 諏訪夫婦看到久代遙都非常驚喜,就是看到跟在兩人身后的赤司征十郎表情有些怪,面面相覷,還是非常友好地將人請了進來。 拉著久代遙說了會兒家常,等夫婦兩人回了房忍不住咬耳朵。 “阿娜達,這這這,不會是小遙的男朋友吧?我還一直希望小遙和我們家憐治在一起。”諏訪南有些泄氣,“這小伙子長得帥也聰明機靈,完全不比我們家憐治差啊。” “別瞎想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小遙就算不嫁進我們家,也是我們的女兒。”諏訪千賀拉拉被子,在心里默默補充,憐治那模樣,哪里像個掉了愛河的人,明明就是一副防著別人啃自家的草的模樣。這話還是別說出來免得被老婆打。 諏訪南嘆氣:“說的也是。” 雖然久代家就在諏訪隔壁,諏訪家里卻還是為她單獨留了間房,即便她搬去了京都,也經(jīng)常打掃。 洗完澡的久代遙放松地撲在軟綿綿有著陽光氣味的床上,打了兩個滾,心情美妙起來。對她來說,諏訪家就是第二個家,幾乎每次久代遠出差,她都會住在這里。 赤司征十郎自然就沒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只能在諏訪憐治房間打地鋪。他倒也不在意這些,規(guī)規(guī)矩矩地洗漱完就準備睡覺。 “赤司……我可以這么稱呼你吧?” “啊。” “不介意和我說說今天發(fā)生的事嗎?據(jù)我所知,遙在東京沒有熟悉的朋友。她表哥的比賽也已經(jīng)告一段落。” “出了些事情。有人將遙的照片聯(lián)系方式放到了東京的紅燈區(qū),以至于這幾日夜間sao擾不斷。” “什么?”諏訪憐治從床上一蹦而起,都顧不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