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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兮兮地抬頭,“可不可以不要。” “我不想說第二次。” 久代遙悄咪咪斜眼,就看到赤司征十郎側后方的房本鷹不斷對她做著銷贓的口型和動作,恨不能將此人拎出來大卸八塊。 說得輕松,有本事你在赤司征十郎面前陽奉陰違? 反正久代遙不敢,她要是上交了,好歹還能拉個人共患難,真要毀尸滅跡倒霉的就只是她了好吧! 小算盤打地piapia響的久代遙乖寶寶狀。 看見久代遙的舉動,房本鷹不忍直視地捂頭做痛心疾首狀,上演一出滑稽的默劇,兩人身后數名學生要笑不笑,憋地難受。 赤司征十郎一目十行,沒發火也沒責難,說:“我給你們補習不是再當一次老師的。關于我說的都是期末考試甚至于對今后的升學考試也有所幫助的重點內容,一邊說一邊寫是方便你們記憶理解也可隨時提問。一條條過知識點不單是時間不夠學習地也籠統。如果連這個你們都受不了的話也不用留在這里開小差,影響他人學習。” 意外的房本鷹:“這么說我們可以先離開了?” 赤司征十郎點點頭:“本來補習就是自愿參與,你能保證成績過關不耽誤訓練自然可以走人。不過若是有考試不過關的記錄,會影響你成為正選的幾率。” 房本鷹收回邁進走道的腳,苦哈哈道:“不不不,其實我們也就開個玩笑,我覺得這個重點學習特別好。” 一邊的久代遙亂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還說她呢,自己慫地也很快。 “至于遙。”赤司征十郎話題一轉,視線落到久代遙身上,“你國語和數學成績不錯,可以幫我分擔一下,我畢竟沒有三頭六臂,照顧到他們每一個人每一門科目。當然,你們也是一樣,有出色的科目可以幫助一下他人。況且……作為經理,陪伴一下部長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吧?” 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的確,以籃球部的職位來說,她也算是個小頭目了,沒道理老大勞心勞心,她卻逍遙自在! 其實久代遙臉皮厚起來的時候是完全堪比城墻的,但赤司征十郎這回竟然這么心平氣和別說生氣了,眉頭都沒挑一下簡直不科學,反倒讓她瞻前顧后不敢明目張膽地借坡下驢了。 好氣哦,竟然用這種陰險的迂回戰術! “既然沒什么問題那我們就繼續。”赤司征十郎隨手將紙條團吧丟進垃圾桶,繼續板書。 “赤司真的好厲害,講解的深入淺出,而且耐心十足,那道題足足給我講了三遍。” “是啊是啊,我忽然對考大學又有了念想。” 補習散會,一群小子就迫不及待地交談起來,三句有兩句脫不開主人公赤司征十郎,并且十成十都是夸贊他成績好會講課平易近人。 哼,愚蠢的人類,你們忘記在球場上被赤司征服的恐懼了嗎? 落后的久代遙磨磨牙,堅決表示不被赤司征十郎偶爾的賣好收買,天臺一敘以及關于某次小考的短小交談已經成為她一生陰影,才不會因為那么點小恩小惠就繳械投降。 誓跟惡勢力斗爭到底! 不過這家伙還真是讓人羨慕到心肝疼啊。連跡部景吾都不敢說不摻雜任何水分的情況下每門功課都能滿分,就算是國中升學考試,赤司也是幾近滿分,要知道正規考試的通病——批卷老師在面對成績非常好的卷面,總會雞蛋里挑骨頭。 這就算了,連講課都那么生動耐心,一開始久代遙還不情不愿,到后面竟然真的投入進去了! 何等可怕! 那家伙技能亮出,都不用甩就能震趴所有了好嗎?! 等,等等。一不小心產生的這種佩服心理是什么鬼?久代遙,振作振作!要知道佩服就已經是投降放棄掙扎的開端! 久代遙深吸口氣,正準備加快腳步,一個大邁步差點直接撞進赤司征十郎的懷里。 “!!!” 反應迅速地止住腳步,身體卻因為前傾趨勢磕上了某人的胸,酸澀感唰地從鼻尖漫開,久代遙淚眼汪汪:“你怎么突然出現在這里都不出聲的!” 委屈的聲音軟軟的,綿綿的,卻好似在撒嬌。意圖指控的久代遙當下就為自己不中用的嗓門黑了臉。 赤司有些好笑:“我看你一個人在后面也不知道發什么呆,誰料到你突然就撞了上來。” “我可沒有投懷送抱!”久代遙惱怒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見過誰投懷送抱自己撞自己的?!” “……以前沒見過,現在見過了。”赤司征十郎見久代遙還要說,忍不住揚手輕輕拍了記她的腦袋,無奈道,“都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也沒說你投懷送抱。走了。” 冷不丁被對方親昵舉動煞到的久代遙:赤司征十郎今天沒吃藥!竟然撩妹! 早知道她就應該抬頭走的,不是為了不撞人,而是應該撞人也要讓對方也吃苦頭!(抬起頭鼻子和某赤下巴等高的某遙完全忘了下巴骨頭和鼻子的軟骨構造不同實際上并沒有差別撞了反而會更疼的事實。) 其實久代遙到籃球部之后,除了剛開始的逆反心理實在沒感覺到什么壓力,前兩場比賽前她還會亂激動兩把,結果勝地太輕松連正選真正本領都沒激發出來后也跟著淡定了下來。京都各高校的資料也都收集完畢,進軍全國已是板上釘釘。況且雜物也用不著她來做,完全由一年級分攤管理。而且最近赤司主張將精力放在學習上,平日里的訓練也是中規中矩。 說了那么多,中心思想就是,最近,掛著籃球部經理頭銜的久代遙很閑。 總感覺向桃井五月拜師學的技術沒用武之地,至今也就只在那次練習賽上發光發熱過。 久代遙暗搓搓地想搞事。 約個架(練習賽)什么的。桐皇和誠凜當然是首選。 結果被監督駁回。 “久代啊,我聽說最近赤司組織了補習,你也別忙這忙那的,好好學習才是正經。我也不是說練習賽不好,不過像這種奇跡時代互相碰撞的戲碼,不覺得放在決賽場上更精彩嗎?” 不服誰就服你! 但久代遙萬萬沒想到她還沒搞上事兒呢,就被搞事兒了。 從周三晚上起,手機里莫名其妙進來很多電話,不論久代遙如何煩不勝擾地解釋,都會被認為“欲拒還迎”并被警告“別給臉不要臉”。平日里也有各種侮辱性的郵件如浪濤般涌來,讓她不得不關機無視。 換句通俗易懂的話,久代遙被援交了。 “依我看,是誰把你的電話放到那種污穢的地方了。而且還指名道姓的,顯然就是刻意地針對你。”淺沼知希看著憔悴的久代遙,問道,“有誰會知道你的電話和郵箱還看你不順眼?” 久代遙搖頭:“郵箱還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