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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企圖銷毀證據(jù),幾乎雙眼冒火,手上的力道重了兩分。 “你在干什么?” “銷毀證……誒,那個,有臟東西沾上了?!辈铧c說出真心話的久代遙挪開手,看著被她擦紅的臉頰,心虛地很,“其實你可以把我放下了?!?/br> “在走廊里脫鞋是不禮貌的行為?!?/br> 實際上已經(jīng)脫過鞋還光腳走過的久代遙:“……” 赤司征十郎直接帶著久代遙到了較遠的教室,才將人放下,一路過來臉不紅氣不喘,完全看不出小身材里竟然藏著大力氣。 當然,這話久代遙是沒膽在赤司面前直接說的。 不過…… “你不是說舞會上太親密容易引起猜忌嗎?剛剛是什么情況?”久代遙忍不住想要打臉。 “我也沒想到櫻蘭的風紀如此的……開放。” “咦?你以前沒來過嗎?” “恩,以前在東京,都拒絕了。今年須王家公子三年級,我也在京都,不過來說不過去。明年就不會過來了。” “是這樣啊。等等……我自己來就好了?!本么b縮回腳,倒不是害羞,而是俯視赤司的這個叫角度怎么看怎么讓人有種理虧的感覺。 赤司忽然一笑,微微起身,卻沒有站直,而是猛地朝久代遙壓了過來,在對方猛然睜大的視線中貼上了她的唇。久代遙完全忘記了呼吸,腦袋里混沌一片,一會兒飄過“她好像在做夢”一會兒飄過“赤司又被古怪的東西附身了”到最后歸于一片空白。 赤司的吻很輕柔,并沒有深入,一觸即分,而后對著呆滯的久代遙笑道:“kiss time,禮尚往來?!?/br> 等久代遙回神陰暗的教室里已經(jīng)沒了赤司的身影,而腳上的鞋子也好好地被重新穿戴整齊,久代遙有生以來第一次沒形象地捂頭大叫了一聲,恨不能以頭搶地。 “改明兒,不不不,明天我就去伏見稻荷大社求個護身符,今天的赤司絕對被不明身份的東西給附身了……剛剛的都是幻覺,對對對,其實我根本沒有去舞會只是在空教室里坐了半天……” 溫熱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唇畔,剛剛一切,真的是假的么? 作者有話要說: 給你們甜一下,然后短期內(nèi),是不會發(fā)糖了…… 關(guān)于櫻蘭,沒看過漫畫,所以我就DIY了,會有和原著偏差的地方,不過只是過場希望小天使們不要介意。 話說我發(fā)現(xiàn)我這篇文里好多mamo配的角色啊! 突然產(chǎn)生了個腦洞,mamo配音角色大混雜,女主是聲控,在網(wǎng)上突然鉆進了異次元,和某個網(wǎng)戀,在確定關(guān)系開語音的時候只聽到人說了兩句話就被穿越了才發(fā)現(xiàn)那個還不熟只是抱著試試態(tài)度的男友是個二次元。為了回家,她決定找到那個讓她穿越的契機,結(jié)果遇見好多真真假假的男友,傻傻分不清楚。題目就叫哈哈哈 ☆、冰釋 始終心不在焉,久代遙連姬路百惠的數(shù)落都一聽即忘,姬路百惠氣地拂袖而去,第二天天不亮就離開了周防宅。 周防大郎則對周防次郎兩口人耳提面命了一番,這才不急不緩地離開,臨去前看了久代遙一眼,那一眼看得久代遙猛然打了個激靈。 當天,周防次郎單獨找久代遙進行了一番冗長的談話,將他們本不欲讓久代遙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 其實事情說透了很簡單,只是因為久代遙只看到了廬山一角未曾想到而已。 周防家歷來家規(guī)森嚴,當初身為家主的外祖母不甘心家業(yè)落入旁系,遂找了當時追求她的外祖父直面相談,言明她不會下嫁如他一樣的窮小子,哪怕對方很優(yōu)秀今后會扶搖而上,而且她只接受入贅。 孑然一身的外祖父思考再三后同意了外祖母的條件,雖然不適應(yīng)周防家的條規(guī),稍退一步卻也算夫妻美滿,只是在教育子女上兩人不止一次產(chǎn)生了矛盾。 外祖母堅持嚴格教育,外祖父卻希望孩子們能更自由。最后外祖母還是退讓了,只是要求長子長女必須按照周防家厲害的規(guī)矩教導(dǎo)。外祖父無奈答應(yīng)。 這也是四個孩子價值觀相距甚遠的原因。 周防次郎作為次子只要不太過分外祖母倒也隨他,不論是工作,還是挑選對象。但是她卻不能容忍幼女嫁給朝九晚五在當時還只是小職工的久代遠,因為那時有個富家子弟看上了久代mama,一旦聯(lián)姻,帶給周防家的利益是巨大的。 當然,外祖母并不是不近人情,不像長女,早早決定了自己的婚姻對象,她是再三考察了求婚者的人品才答應(yīng)了下來。 最后當然是黃了,兩人不歡而散。久代mama覺得外祖母勢力,不考慮她的感受。外祖母則認為久代mama識人不清,不識好人心。 久代夫妻結(jié)婚后,想著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回來看過外祖母,但外祖母卻氣得狠了,一直閉門不見,久而久之,反而如陌生人一般不再往來。 結(jié)果兩人相繼過世,都沒能再見上一面。 “我們一直以為mama是怨著小妹的,連她的葬禮也沒出席。直到久志去年上大學,重新將家里整理后,才從一間不起眼的小房間中找出了一只木匣?!敝芊来卫筛袊@,“mama寫了很多封沒能寄出的信,每年一封,從剛開始的數(shù)落到后來的想念。里面還有你們一家三口的合照,是你剛出生的時候的照片,被磨損地已經(jīng)有些舊了,看得出來她常常取出來看。” “只是……從未當著我們的面。大哥大姐看到后,覺得是小妹讓日思夜想的母親更加憔悴,反而越發(fā)不待見你們。我常常會想,如果我那時候再有勇氣一些,也許今天我們一家人就不會那么生疏了。” 久代遙摸著手中周防次郎交給她的木匣,橫梗在心中的刺瞬間煙消云散,余下的是釋然遺憾以及感動,泣不成聲:“mama要是知道外祖母早就原諒她了,一定會很高興的?!?/br> 周防次郎欣慰道:“我一直想著過去的過去就好了,畢竟長輩事,不便議,不想你竟然會如此在意。你父親同意你國中畢業(yè)來京都也是想讓老人家多看看你。不要像母親那樣……” 現(xiàn)在久代遙總算明白那天夜半時分偷聽的花菜未說完的話是什么了—— “如果當初mama能不將思念藏在心里,也許……” 也許什么呢?也許很多,卻都不重要了。至少她現(xiàn)在,終于解開了這個誤會,不用再逃避一樣畏懼著他們的好,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接受這段突如其來到讓她惶恐的親情,也不用害怕對方其實在心里厭惡著她的存在。 原來她小心翼翼隱藏的一切,都已經(jīng)被他們看在了眼里,只是從來不逼迫她,也不責怪她而已。 “現(xiàn)在我反而有些擔心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