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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同意讓你進部。” 想起某段不愉快回憶的久代遙黑臉,略過詳細道:“那個小隊長一向都很自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隊長?”桃井五月更吃驚了,“現在?” “恩。”雖然對某人敬畏,久代遙還是不得不發自內心地夸獎一句,“剛開學就成了籃球部的部長,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很厲害,成績也很出色,這就是傳說中的智勇雙全吧。” 至今還只是在搜集東京地區高校籃球部信息的桃井五月忽然有種受到了挑釁的感覺。 完全沒想到赤司在籃球名校還能那么快掌握領導地位,在國中完全沒顯露實力的某人讓桃井五月暗暗決定要重新和隊長商量改進籃球部的訓練計劃。 “喲西,我也要加油!!” 不明所以的久代遙:“……” 回到家取了筆記后桃井五月并沒有直接交給久代遙,而是直接帶著她殺到了隔壁,在兩個圍觀眾茫然的神色中一把拽過開門的完全睡眼惺忪還沒抱怨完的黑皮沖進了屋。 “mo~阿大你又在睡覺!” “干什么啊五月,我不會去訓練的,你死了這條心吧。還有你把誰帶到我家來了。”某黑皮唰地略過黛千尋將目光凝在久代遙身上,在對方頭皮發麻下上下掃視完,“唔,是我喜歡的類型,胸再大點就好了。” 久代遙黑臉捂胸,然后瞟向一邊見怪不怪的桃井五月,不明白為什么這家伙擺著漂亮身材好的青梅不理不睬,反倒對她很感興趣,詭異的是竟然沒覺得對方是在諷刺。 不對她怎么跟著對方的思路走了? 這年頭的高中男生都好難懂。 “發生大事了!阿大在偷懶的時候赤司君都已經當上隊長了!” 青峰大輝動容,但很快被慵懶掩過,有氣無力地打了個哈欠,眼角冒出水珠:“所以呢?” “什么所以啊!阿大也趕緊去訓練啊!”桃井五月急地吹胡子瞪眼,“昨天我不是和你說了今天下午有訓練嗎?” “不~要~好困,我要去睡覺了。” 桃井五月恨鐵不成鋼,對圍觀兩人道了聲抱歉,將青峰大輝拉到一邊又說又跺腳的,中途還打了個電話,過了數分才回來鄭重給雙方介紹。 “就是這樣,他也是赤司君國中時代的隊友。剛剛我和今吉隊長請了個假,我們就在這開始吧。”然后嘀咕,“讓阿大一個人去肯定又不知道要溜到哪里去偷懶,也許聽聽會感興趣。” 桃井五月在青峰大輝不爽的神色中直接霸占臥室,一副即將進行課題研究的認真模樣,讓久代遙將到口的拒絕咽下:“恩,那就麻煩你了。” “那就從基本工作開始說起吧。國中的時候后勤是交給經理人的,不過在桐皇這些工作會讓一年生做,這方面我就不知道洛山是怎么安排的了,但及時觀察運動員的情況并輔助指導也是相當重要的,不要因為不負責后勤就忽視這一點。” 實際上這兩天幾乎都在跑腿的久代遙:“……恩。” “直接對著筆記說也搞不懂,我們看兩場比賽好了。阿大,把國二那年我們準決賽的CD拿出來。” “嘖,真麻煩……”躺在床上的青峰大輝掏掏耳朵,不情愿地起身,將CD放入播放器。 桃井五月是個十分合格的老師,一個下午對比著比賽滔滔不絕,有理有據邏輯清晰,讓久代遙暗暗贊嘆。 難怪赤司征十郎總是一副很嫌棄她的模樣,曾經的助手桃井五月有多厲害她相對地就顯得有多笨拙。真要靠自己琢磨或者由實渕玲央在訓練空余中沒條理地一點點教授,也不知道到什么時候她才能獨當一面。 “總而言之,一般經理人的工作就是這些。平時比賽的戰略會由監督來指揮,隊長和經理人觀察補充,不過有赤司君在的話,久代你也不用勉強自己在這塊不擅長的地方較真。剛上手的時候肯定會覺得很困難,如果有問題你再問我好了。” 久代遙抱著手中桃井五月送給她的筆記,感激道:“今天真的謝謝你了。” “沒關系沒關系,還是第一次有人特意跑到東京來請教我,我很高興呢。” “那,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久代遙對上桃井五月好奇的目光,面無表情,“赤司君在國中的時候也是那么陰晴不定神經質唯我獨尊總是講出些驚人的中二之語嗎?” “噗……哈哈哈哈哈!!”半躺著看著某寫真集的青峰大輝狂笑,在桃井五月一副有言難說的表情中瘋狂捶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這樣評價赤司的。” 桃井五月瞪了他一眼,并沒覺得好笑,反而憂心忡忡,笑得很勉強:“赤司君以前待人很溫和,既聰明又多才多藝,學校里很受人尊敬喜愛。但是在一次訓練后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具體的話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離開青峰家久代遙還想著桃井五月的話,又細細回想了一下開學以來和赤司間的相處。赤司征十郎待人的確很客氣也很溫和,在同學間的風評很不錯,但久代遙怎么都不能把桃井五月口中那個人和現在的赤司聯系在一起。 是她自己持有偏見才和其他人意見不同? 不不不,久代遙覺得自己的眼睛沒事兒。 果然還是到了叛逆期犯了中二病? 頻頻看向垂頭走路的久代遙無果,黛千尋無奈地在對方即將沖出紅燈時將人拉了回來,嘆了口氣:“你很在意赤司嗎?” “誒?并沒有。”久代遙瘋狂擺手,“為了討好上司,總要摸清敵人的底細啊!”久代遙刻意咬重了“上司”二字,含糊“敵人”,卻還是被黛千尋聽到了。 意義不明。 黛千尋表示自己老了,不懂女人心,干脆不去琢磨對方究竟想表達什么,照例地直言道:“我們再不去干洗店一會兒人家就要下班了。” “誒誒誒??” 等兩人又急匆匆地跑到東京大學,天色都已經暗下來了,拒絕了周防久志一起吃飯的提議就急忙回程。 “說起來,我還以為會讓桃井幫你保密,你不怕她告訴赤司嗎?” 困得直瞇眼的久代遙呢喃著回答:“反正他早晚會知道,干嘛要隱瞞他,顯得我好像心虛一樣。我自己又不是沒有努力。” “呵,說的也是。” 新的一周開始后,實渕玲央忽然發現久代遙腦袋瓜一下子聰明了起來,許多事都還用不著他來指點就快手快腳地布置了下去,不由感嘆:“小遙有在好好努力呢,我都沒有什么好教她的了。” 根武谷永吉握拳吼道:“我們也不能放松,肌rou!歐~” 實渕玲央黑線退開數步,揮揮手:“你訓練前又大吃特吃了?不要隨便打那么響亮的嗝!還有,你能不要總是把肌rou兩個字掛在嘴上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