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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室友都寫了調寢申請,而且實名寫下了對你的控訴。軟件系導員這個點有課沒來,這事就讓我們處理,你導非要給你爭取一個私下解決的機會,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通信導員拿了張條,簽了字,又遞給社會學導員。社會學導員無奈的搖了搖頭,也還是揮筆簽了名,嘆了口氣跟王艷說, “你回去通知你家長一下吧,這件事會直接走流程,記過,跟檔案了,一會你跟我去教務處簽記過條吧。” **** 社會學導員走在前面,王艷跟在后面。 “撲通……”身后有聲音響起,社會學導員詫異的回頭,王艷雙膝跪在水泥地板上,眼神哀求。 現在是上課時間,走廊沒什么人,偶爾有上課途中出來上廁所的學生,看見這一幕吃了一驚。 “你這是干什么?你起來吧,你剛剛要是好好認錯還能有救,鬧成現在這樣,你就算跪我,我也救不了你了。”社會學導員無奈道,剛剛王艷真心丟人現眼到家了。 簽完處分單,從教務處出來,王艷沒有回去上課,直接離開了學校。 早上下了一場雨,花圃里的梔子花被打的零落四散。空氣里彌散著泥土的氣息,王艷蹲下,從水洼里撈了一把花瓣,緊握在手里捏碎。土黃色的花汁和著雨水一起從指縫流出,王艷張開手掌,看著被碾碎的花瓣笑起來。 王艷把手在衣服上隨便蹭了蹭,從書包里翻出手機,給弟弟王宏圖打電話,時間還早,王宏圖還在睡夢中,沒接。王艷氣的不行,直接往平房趕。 迎面撞上了穿著工裝的父親,王艷父親見到女兒,尷尬的笑了笑,“回來了啊,你弟弟讀書的事情,你在考慮一下唄,算是我跟你借的,我也在工地干活攢錢了……” “滾開。”王艷沖著父親吼。 “你……”王艷父親戒了酒,為了兒子每天都在工地干雜活,脾氣較從前比好了不少。平白無故讓女兒這么一吼,整個人都沒緩過來,愣在原地半天,抬腿往工地走。 王艷把弟弟身上蓋著的衣服掀起來,伸手狠狠的掐弟弟的手臂。 王宏圖被痛醒,“姐,你又干嘛啊。” “你就準備這么窩囊廢一輩子嗎,你幫我做點事,我給你錢去讀書。” 第57章 可樂。 第六十章 王艷在簽了處分單后沒兩天也拿到了調寢通知單, 她收拾自己為數不多的東西離開寢室之前,特地繞到沈煙煙衣柜前,把通信專業的課程表拍了下來。 周四通信專業這學期有一節課在晚上, 沈煙煙的課程表上工整的寫著, 線性代數 18:30-8:30 旁邊還畫了一個哭臉。 王艷在課表前發了一會呆,然后背上舊書包手里夾著床單被褥, 用腳扣上了寢室的門。 **** “大家晚上吃什么?我幫你們訂外賣?”周三下午就沒課,余盈樽在江月公司陪著他一起上班。 下午到晚上是互聯網公司效率最高的時候, 每個人都盯著屏幕, 手指不停的敲擊鍵盤。余盈樽午睡完畢, 申了個懶腰,躡手躡腳的在公司轉了幾圈,又回到江月辦公桌前。站著幫正在俯身寫代碼的江月捏肩, 緩解他的不適。 看時間快到飯點,才發問打擾。 “嫂子你隨便訂,我們什么都吃,泡面也行。”謝塵沒抬頭, 先替大家做了回答。 “真的可以隨便訂嗎?”余盈樽手里翻著厚厚一摞外賣單,一邊篩選一邊喃喃自語。 江月停了手頭的動作,伸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然后盯了一會自家小姑娘的側臉。余盈樽正篩著外賣單,看的仔細,沒注意到江月的視線。 “你就訂你喜歡吃的就行了,他們晚飯都是隨便糊弄一口, 靠宵夜活的住。”江月不滿外賣單比他有吸引力的事實,開口打斷了余盈樽的動作。 余盈樽手托腮,回眸看江月,杏眼閃著興奮的光,“真的嗎,你說的啊,那我就挑自己喜歡吃的訂了。” “嗯,你訂,錢包給你。”江月把錢包放到桌上,揉了揉余盈樽的頭,“挑你喜歡的吃。” 余盈樽興奮的直搓小手,迅速從外賣單里抽出了一張,快步走到走廊訂餐,“喂,您好,是XX披薩外賣嗎,要三個九寸夏威夷披薩,兩個超級至尊披薩,十份炸雞,十份薯條……再來十一杯可樂,十杯橙汁。二十一個人的餐具。” “好的,跟你確認一下……三個九寸披薩……十一杯大可,十杯橙汁對嗎?” 余盈樽想了想,“麻煩改成五杯大可,十六杯橙汁吧,送到前臺給我打電話就行。” 訂完了餐的余盈樽回到辦公室,盤腿坐在椅子上,抱著PSP玩,興奮的玩起來。江月剛寫完一段,扭頭去看自家小姑娘,就發現她正抱著PSP玩的不亦樂乎,臉上帶著笑意。 除了坐姿,余盈樽穿著短褲,雖然江月的辦公區離墻很近,辦公桌夠大擋住了前方,但有人路過的話…… “樽樽,過來。”江月發聲。 余盈樽沒抬頭,繼續盯著PSP屏幕,“咋了。” “過來。” “打完這局就過去,馬上。” 江月無奈,起身移動到余盈樽身旁,感覺到有一團影子擋住了光線,余盈樽疑惑,“唉?” “你不過來,我只能過去了。” 余盈樽渾身一抖,趕緊放下PSP,往桌子上望了一眼,外賣單收起來了啊,她抬頭望江月咧嘴笑,“怎么了?” 江月彎腰,撫上余盈樽白/皙的大/腿,調戲道,“你很喜歡盤腿坐?” “.…..唔”腿上被摸地酥酥麻麻的,余盈樽撥開江月的爪子,“這是在你辦公室!你耍流氓!” 江月彎起嘴角,“對啊,我耍流氓,反正是我公司。”然后假裝環顧了一圈,“你看看你現在喊出來我非禮你,他們誰敢抬頭理你?” “你這是,欺負人!”余盈樽嘟嘴,委屈的說。 “嗯?我欺負誰了?”江月繼續手上的動作,“這是欺負你嗎?你這個姿勢確定不是先勾引我的?” 余盈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坐姿,今天穿的短褲,本來長度正好,卡在大腿中央,但是盤腿坐起來就短了一截。她趕緊換了坐姿,規規矩矩的雙腿并攏坐在凳子上。 “我錯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糾正自己的坐姿!”余盈樽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 江月的眼神隨著余盈樽的動作移動,停在胸上。 余盈樽感覺低頭拉了拉領口,發現這次并沒有走光,“你這樣不好吧,我什么都沒露,你還看我。” 江月起身,伸手停留在胸前幾厘米的位置,語氣輕挑,“你穿羽絨服都在勾引我,跟姿勢沒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