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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她偷東西,這次丟的東西涉及價值很高。我希望學校能內部處理一下,如果不行的話我直接報警處理。” 余盈樽抬眸望了一眼王艷,王艷還是理直氣壯的樣子,她繼續說,“好的,那我等您消息,希望能快點告訴我處理結果,因為王艷現在在寢室撒潑,有威脅我人身安全的行為。” 見余盈樽掛了電話,王艷咒罵道,“你死全家,警察才不會管五十塊錢的事情,你冤枉我。” 余盈樽把手機往空中一拋,雙手穩穩的接住,“我冤枉你?你是真的想試試警察會不會管這件事嗎?” 三分鐘以后余盈樽的手機再度響起,那邊是陌生的聲音,“請問是余盈樽同學嗎?我是社會學專業輔導員,您能把電話給王艷嗎,我給她講。” 余盈樽按了免提,把電話半舉到王艷旁邊,那邊導員語氣激動,“王艷,王艷你在聽嗎。” 王艷顯然是沒有想到余盈樽真的會為了五十塊錢鬧得這么大,“我在。” “你偷了什么東西,現在馬上還回去,都是同學,還有商量的余地,如果報警走程序的話,對你個人跟學校影響都很大。你的貧困生補助跟獎學金資格已經被取消了,希望你在歸還東西以后,親口道歉,并交萬字檢討給我。” 涉及到錢,王艷慌了,連忙解釋,“導員我沒偷,是她們冤枉我。” 安凝神助攻一般的拿出手機,開始放剛剛王艷撒潑時候的錄音,安凝開大音量,“你死全家,警察才不會管五十塊錢的事情。” 然后安凝大聲補充道,“導員您聽好了,這是王艷剛剛承認的其中一起,五十塊錢,這段時間我們寢室丟了可不止幾十個五十塊了,夠立案了。” 社會學導員聽了錄音以后整個人都震驚了,越說越激動,沖著話筒大聲喊,“好好個小姑娘,非要學人做賊,手腳不干凈,你知道你給別人添了多少麻煩嗎?把錢給我還上,否則叫你家長來,收拾東西給我退學。” “導員你聽我解釋,就這五十。”王艷整個人都萎靡不振起來,完全沒有底氣。 “你去跟你室友說,跟我說有個屁用,你一天天不給我搞事就不算完。”社會學導員說完直接撂了電話。 通信專業是D市理工的王牌專業,而社會學是冷門專業向來受排擠,余盈樽走了自主招生流程,但本身又是專業第一進的學校,加上有江月這層關系擺著,導員自然非常袒護自家得意門生。 接了余盈樽的電話,通信導員就氣沖沖的往社會學導員辦公室趕,社會學導員聽得一頭冷汗,連忙把王艷在電話里教訓了一頓。掛了電話,社會學導員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問通信導員,“這個處理結果可還行?” 通信導員冷哼了一聲,“等余盈樽給我打電話說結果再說。” **** 王艷低著頭,回到桌前,從日記本首頁抽出五十塊錢,雙手還給余盈樽,口里喃喃,“對不起。” 余盈樽接了錢,對著光仔細的確認折痕,是奶奶給自己的那張,她把錢放進外套口袋,穿起外套,冷哼了一聲,“你剛剛不是還很硬氣,你沒偷嗎?我一直想問問,是誰給你的臉,你是不是一直以為你偷用東西的事情我們看不見?” 安凝跟沈煙煙倚著門,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余盈樽轉身,從架子上拿起化妝水,對著墻上的一道黑線,指給王艷看,“從我不用這瓶化妝水開始,刻度線在這條黑線這里。” 王艷絕望的抬起頭看那條黑線,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你還是不想承認是嗎?”余盈樽從手機里找出照片,是拿著化妝水在墻上畫黑線時候拍的,“我以前不說話,不是因為我不知道,是因為大家同住一個寢室,我給你這個面子,給臉不要臉。” 余盈樽這波撕的太爽了,沈煙煙甚至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 每一個音節都像是一巴掌,打在王艷臉上,火辣辣的疼。 余盈樽的手機再度響起,拿起手機的余盈樽恢復了平日軟甜的聲線,“你到啦,我還有點東西要收拾,你先幫我去食堂買份烤冷面好嗎,我過十分鐘就下去。” 王艷已經癱坐在凳子上,不再言語。 “喂,請問是導員嗎,我是余盈樽。剛剛我們寢室內部處理了一下,希望能夠調寢,我們三個一起簽調寢協議,希望能把王艷換個寢室。 是這樣的,因為丟了太多東西,每天都活在恐懼里,對身心健康造成了很多傷害。”余盈樽編起瞎話來眼都不眨,安凝默默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那邊導員跟社會學導員又溝通了幾句,應該是應允了。 “好的,那明天我跟室友就把調寢申請送給你,先謝謝您,快下班了還打擾您……對,那個大學生數學大賽我報名了,我一定努力給學校拿個好名次。”余盈樽又跟導員寒暄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對安凝跟沈煙煙做了一個OK的手勢,指了指門口,“那我就先走了,江月在等我。” 余盈樽走后,王艷也奪門而出。 安凝跟沈煙煙在寢室大眼瞪小眼,同舒了一口氣,沈煙煙稱贊,“樽樽生氣可真是太帥了。” “你應該說樽樽可真是有資本的人里,脾氣最好的了,要是我親人遺物被偷了,有樽樽這種資本,我就直接動手了,還費什么話。”安凝補充道。 沈煙煙假裝害怕一樣往角落移動了一下,“你這么一說,我覺得剛剛寢室沒出血案,真是萬幸了。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要不要做點啥?” 安凝扶了一下眼鏡框,“明天去找各自導員,給王艷加點料,老虎不發威,她當我們真是hello Kitty了。” 第五十九章包子。 江月拎著奶茶看自家小姑娘沖下樓撲倒自己懷里,努力平衡了一下手里的奶茶,關切的問,“怎么了?” 余盈樽使勁嗅了一下江月的氣息,安心起來,“剛剛在樓上跟室友發生了點不愉快。” “跟安凝?還是跟沈煙煙?” 余盈樽搖了搖頭,“都不是,我不是從來沒提過第四個室友的事情嗎。” “嗯?怎么了?”江月把吸管插進瓶口,遞到余盈樽嘴邊,余盈樽吸了一大口,緩了一緩,望著江月的側臉,“算了,不說不開心的事情了,反正我撕的很爽就是了。” 只是小事,而且已經解決好了。余盈樽不想讓江月為自己擔心,最近自己家里的事情江月一直陪前陪后,很長時間沒去上班。今天剛剛回去工作,他臉頰的胡茬還沒來得及掛,看時間又是提前走來接自己的。 “嗯,我們樽樽開心最重要了,你吃飽了嗎?在打包點東西回家,還是我給你做?”余盈樽不想說,江月也不再逼問。 余盈樽挽著江月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