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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安慰自己。 王艷往自己嘴里送著咖喱雞排飯,聽著室友討論余盈樽的心情,今天的咖喱雞排飯可真香啊。 “樽樽的電話。”沈煙煙興奮的喊起來。 “你快接啊。”安凝催促。 “喂,樽樽,你在哪兒呢?要我們?nèi)ソ幽銌幔俊?/br> “哦哦好的,幫我?guī)c烤排骨跟烤羊rou串就行,我問問凝哥吃啥。”那邊不知道說了啥,沈煙煙突然開始報菜名,“凝哥吃啥?樽樽一會給帶回來。” 安凝被這畫風(fēng)轉(zhuǎn)的猝不及防,“烤茄子。” 沈煙煙掛了電話,安凝才湊上去問,“咋了?和好了?” “等樽樽回來細說唄,反正剛剛她跟月哥一起吃燒烤呢,問我們吃點啥,讓我們把心放在肚子里。” 安凝聽見余盈樽跟江月在一起,長舒了一口氣,“嚇?biāo)牢伊恕!?/br> 剛剛還很好吃的咖喱雞排飯,突然變得難以下咽了,王艷放了筷子,把倒扣的手機翻過來,發(fā)現(xiàn)有王宏圖的消息。 “姐,我莫名其妙的被開除了,他們非問我干了什么,我干啥了啊,這群人可真是神經(jīng)病。” 王艷從來沒有過自己的電腦,也沒有聊天的對象,唯一的QQ號還是給江月發(fā)余盈樽圖片時候注冊的。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手機QQ的記錄也會同步在電腦上,刪不掉。 **** 余盈樽拎著燒烤回寢室給室友分了,不好意思的解釋說,“下午發(fā)生了點,讓你們擔(dān)心了。” “沒事沒事,你跟月哥和好了就行,而且這不是有吃的慰藉我們瑟瑟發(fā)抖的小心臟了嗎。”沈煙煙嚼著rou串,含糊不清。 相比沈煙煙安凝就思路清晰多了,她拿了筷子從飯盒里挑茄子,“那江月為什么突然說要分手?他解釋了嗎?” “那不是他本人發(fā)的,說起來很奇怪。不是QQ電腦手機同步漫游消息的嗎,有人偷了他的手機給我發(fā)了分手那條,然后在他手機上把消息刪了。”余盈樽倚在上床的梯子上,捧了罐可樂,給室友解說下午的事情。 “我靠?還有這種傻逼呢啊。”安凝震驚的爆了粗口。 沈煙煙連忙放下了手里吃的東西,“那你是得罪誰了嗎,這么費盡心機的搞你啊,抓到人了嗎?” 余盈樽點頭,“看監(jiān)控抓到了一個保潔工,但他一直不承認(rèn)。我也沒見過他,江月也不認(rèn)識,不知道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叫王宏圖,你們有印象嗎?” “沒有唉,算了算了,你跟月哥沒事就行,管他呢,樽樽你別想太多。” “嗯。”余盈樽抿了一口可樂,她不可能不多想,今天的QQ消息明顯跟上輩子的微信消息出自一個人之手。 只不過當(dāng)時是2013年,微信電腦版還沒有存在于世,如果刪掉了江月手機微信消息的話,那江月收到的就只有自己最后發(fā)的那一條,“我們分手吧。” 但余盈樽完全想不到那個叫王宏圖的保潔為什么這么做,高中沒畢業(yè)的學(xué)歷。按照主管的說法,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跟自己還有江月完全沒有交集。 余盈樽本來以為是那個女孩子暗戀江月無果,所以這么做,但偏偏是個男孩子,還無辜的像真的一樣。 幸好自己早就不是多年前那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了。 人生如棋,我為卒,行動雖慢,可曾見我后退過半步。 **** 江月送完余盈樽回寢室沒再回公司,他開了一瓶紅酒,把兔子抱在懷里輕輕撫,眉心是難展的褶皺。 剛剛在余盈樽面前他表現(xiàn)的從容不迫,勸說小姑娘別放在心上。 但是他自己內(nèi)心實則非常害怕,從那個不知名的企鵝號加他好友,表示出那個人在余盈樽身邊。 到現(xiàn)在自己在公司里,出了這樣的事情。 雖然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地步,對余盈樽跟自己都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傷害,但是思來想去都覺得可怖,在暗處有人一直盯著自家小姑娘。 江月把兔子放回籠子,打開手機看自己有沒有公安局的關(guān)系,隨后開始后悔,剛剛在保安室沒有直接要那個叫王宏圖的小伙子身份證件確認(rèn)一下。 現(xiàn)在手頭只有名字,查起來未免太過困難了。 江月嘆了口氣,找到了顏言的電話,給她發(fā)消息,“jiejie元旦假期回D市跨年嗎,我給你報銷機票,我們給樽樽補辦一場生日會吧。” 剛剛江月給余盈樽打過電話,小姑娘沒接聽,給她室友發(fā)消息也沒回,估計幾個人一起去洗漱了。 江月上樓,把手機壓在手心下,閉目休息。 手機震動,江月睜眼拿起來,入目就是余盈樽的名字,接起電話,那邊傳來小姑娘的聲音,“剛剛洗漱去了,我真沒事啦,安心,愛你。” “嗯,沒事,我就想聽聽你的聲音。” “那我唱歌給你聽?” “好。” “等我一下啊,插個耳機。”余盈樽從桌上拿了耳機,看了看安凝跟沈煙煙,確定她們沒在打電話也沒有上床休息,王艷已經(jīng)離開了寢室,她最近經(jīng)常不在寢室住。 “沒有伴奏,我就給你清唱吧。” 余盈樽清了嗓子,低聲吟唱著信仰。 “如果當(dāng)時吻你,當(dāng)時抱你,也許結(jié)局難講。 我那么多遺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嗎?” 如果當(dāng)初我沒有那么驕傲,在收到你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沖到你面前,跟今天一樣抱住你請問你,那結(jié)局一定不會是當(dāng)初那樣。 好在世事真的重來,我所有的遺憾都有彌補,所有的希望都得以實現(xiàn)。 唱到這里余盈樽已經(jīng)有點哽咽,但還是頓了一下找到了調(diào),繼續(xù)唱道, “我愛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堅固的信仰。 我愛你,是多么溫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 我愛你,是來自靈魂,來自生命的力量。” 一曲終了,江月把手機夾在肩頭,在另一端拍手鼓了鼓掌,“樽樽,你同樣也是我的信仰。表白那天我就說了,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離,我才有可能會離開你,但骨灰也要安放在一起。” **** 跟余盈樽通完電話,江月才倒出手回復(fù)安凝跟沈煙煙。 剛剛?cè)艘黄鹑ハ词貋硪院罂吹较⒍嫉谝粫r間回復(fù)了江月。 安凝:通過我的觀察,樽樽沒事。 沈煙煙:月哥咋了,有事說話。 江月回了兩人一樣的:十一月十一號那天樽樽跟家人的過得生日,我想在十二月三十一號跨年那天給她補一個,你們有空的話能參加一下最好。 安凝跟沈煙煙都給了江月肯定的答復(fù)。 江月從床上爬起來下樓,打開筆記本,開了新文檔,打上標(biāo)題,“2009年1月1號,樽樽生日策劃案。場地……邀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