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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儀式這種事情,都能笑著作答。王艷這種雖然令人不快,但是無關(guān)痛癢的存在,她壓根沒跟家人和江月提及過,不希望大家為她擔心。 江月的消息再一次發(fā)過來,已經(jīng)是半個多小時后,王艷在心里咒罵了余盈樽上千次,希望江月擦干眼睛看人,認清余盈樽的真面目,她就是個□□。 “余盈樽就是我江月的立場。” 干脆利落的回復(fù),直接回絕了這個匿名人最后提問的可能。 我江月相信余盈樽。 退一萬步,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又如何,就算她跟青梅竹馬有任何關(guān)系,就算她在醫(yī)院婦科隱瞞了什么,就算她嫌貧愛富被包養(yǎng)又如何? 余盈樽就是我江月的底線跟立場,在余盈樽的事情上,我不會退讓半步。 王艷很想哭,但是已經(jīng)哭不出來,機關(guān)算盡,結(jié)果只換來奉若神明十幾年人,親口說出對另一個人的深情表白。 如果時間能一直停格在十三歲,我被同桌抓住偷東西,江月抱著籃球出現(xiàn)在門口的那一刻就好了。就讓我的神永遠是為了解救我而誕生、存在的吧。 王艷如是祈求上天。 **** 江月最近接了個項目,B市D市來回跑,跟余盈樽見面的時間大打折扣,不過空閑時間還是電話不斷。 “樽樽,你在哪里?”江月通了個宵寫代碼,第二天早上收到小姑娘的早安,馬上回撥了電話回去。 “我已經(jīng)出門了,昨天住在自己家跟我爸吃了頓飯,現(xiàn)在準備去奶奶家了。”余盈樽插著耳機走進包子鋪,“老板兩個rou餡包子,三個素餡包子。” 江月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聲音不大,但還是被余盈樽聽了出來。 “你通宵了。”余盈樽基本上是肯定了,語氣不帶疑問。 “嗯。”江月躺在床上答。 余盈樽繼續(xù)追問,“那你現(xiàn)在忙完了嗎?” “早就忙完了。” 包子鋪老板從蒸籠里拿好了包子,裝在袋子里遞給余盈樽,“小姑娘拿好嘞,小心燙。” “那你快睡。”余盈樽一邊催促江月睡覺,一邊把包子捂在手里取暖。 江月語氣帶著笑意,“我在等某只叫樽樽的小懶豬起床,跟我說早安,不然我睡不著。” “早安,你快睡覺。” “你那邊風太大了,我聽不清,睡不著。” “江月大哥哥早安,你快睡。” “嗯?我還是沒聽清。” 余盈樽對江月這種拿自己身體健康撒嬌的方式表示唾棄,但還是體嫌口直的對著耳機話筒柔聲說,“江月大哥哥早安,我愛你。” “我也愛你,樽樽早安。”江月終于聽到了想聽的話,再也不強忍睡意,片刻間就進入了深眠。 余盈樽聽見江月均勻的呼吸聲,怕街上太吵打擾他睡覺,把自己的手機話筒調(diào)了靜音,把手機音量調(diào)大,安靜的聽他入眠的呼吸聲。 街上聲音嘈雜,但余盈樽內(nèi)心寧靜。 * “奶奶,我給您帶了素餡包子。”余盈樽進了門,把包子放下,解了圍巾抱著奶奶蹭了兩圈。 “你這孩子,每周都來,還這么黏人。”奶奶嘴上埋怨余盈樽親近自己,但眼神帶著笑意。 余爺爺從鍋里盛出剛熬好的蘋果醬,“來來來,剛出鍋的,你奶奶說你喜歡吃,昨天天都黑了,還指使我出去,買了好幾斤蘋果。” “好吃不好吃?”余盈樽抬眸對上奶奶期待的眼神,嘴里是熟悉的味道,她鼻子一抽,點了點頭,“好吃。”然后拿起勺子盛了一大口往嘴里喂。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對余盈樽來講,既不是生離,也不是死別。 而是已經(jīng)知道至親至愛之人什么時候會生離、會死別,但是只能粉飾太平,裝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個中苦楚實在熬人,余盈樽清楚地知道奶奶的忌日,但是此刻還能再抱奶奶,再重新吃到這口蘋果醬,上天已經(jīng)足夠眷顧,她每天睡前都會感謝一次這個世界。 余爺爺看著孫女吃的滿足,又找了個罐頭瓶把剩下的果醬都裝罐,扭死瓶蓋放在了門口,給孫女帶走。 **** 王艷上大學以后第一次見到父親跟念高中的弟弟,已經(jīng)是開學兩個月以后。父親做了一個西紅柿炒雞蛋、買了一盤涼拌豬頭rou跟涼拌土豆絲,一鍋米飯。 先給自己盛了一滿滿一碗飯,然后把大半的雞蛋都挑到了飯碗里,討好的遞到王艷面前。 這是王艷第一次看見平日里對自己非打即罵的父親服軟認輸,語氣幾近哀求,“你弟弟學習很差勁,現(xiàn)在老師說了有這種名額,交一萬塊錢就能直接念大專,現(xiàn)在就差一千二百塊錢就夠了第一年學費了,你能不能……” “不能。”王艷直接打斷了父親的癡人說夢。 “他可是你親弟弟啊。”王艷父親繼續(xù)往王艷碗里夾豬頭rou,被王艷拿筷子擋掉,豬rou條掉在了油膩的桌面上。 王艷父親尷尬的咧嘴笑了笑,夾起來送到兒子碗里,繼續(xù)游說女兒,“你看,你也復(fù)讀了那么多年高三,我什么時候像別人家長一樣催促過你結(jié)婚干活?你看隔壁老趙家姑娘,十八歲就結(jié)婚了,現(xiàn)在孩子都打醬油了,人家姑爺給了不少彩禮呢……” “爸,你別說了,我不想念書了,我姐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她手里也不能有閑錢。”王艷弟弟跟王艷一母同胞,平日里住宿,但是在的時候一直護著王艷,時間久了,只要弟弟在,父親就不會當著弟弟面責罵王艷。 小時候弟弟是王艷一手帶大的,照例應(yīng)該是姐弟情深,但弟弟長得跟母親十分相似,王艷掃了弟弟一眼,馬上把剛生出的惻隱之心掐死,“我沒錢。” 王艷父親眼神渾濁,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王艷條件反射的以為父親要動手,冷笑起來。 結(jié)果王艷父親站起來并沒有伸手,而是直接雙膝跪在了水泥地上,仰頭哀求王艷,“你恨我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你弟弟什么都沒做錯,你幫幫他,你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你給我磕幾個頭吧。”王艷直接提出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要求。 王艷弟弟震驚的摔碎了手里的飯碗,瓷器撞擊地面發(fā)出尖銳的聲音,“jiejie你在做什么!” 在弟弟這聲驚呼里,王艷父親重重的給王艷磕了幾個頭,再抬頭的時候額頭上帶著血色。 王艷激動的拍了手叫好,她笑的像個瘋子,甩著頭發(fā),激動地拍手,“可以了,你不用再繼續(xù)了。” 王艷父親完全不顧自己額頭的疼痛,依舊跪在地上,手扶著椅子,“那你什么時候能把錢給送過來,老師說下周就截止了。” 王艷沒理父親,低頭快速扒飯,吃完一整碗,王艷站起來拿目光掃過弟弟、父親還有面前家徒四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