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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冷屁/股,沈煙煙對王艷的舉動感覺到不悅,漫不經心地開口,“我以前就喜歡看紅樓夢,黛玉meimei有句詩說得好,無端弄筆是何人?作踐南華莊子文。不悔自家無見識……”余盈樽遞了張紙巾到沈煙煙嘴邊,讓她別說了。 安凝拿眼神瞟了瞟王艷床的方向,放了筷子,手指交叉,做了一個X的手勢,也示意沈煙煙別再說了。 “冷面好吃。”余盈樽吃了口冷面,冰涼的感覺緩解了火鍋的辣意,她強行轉變話題。 “加點辣白菜更好吃。”安凝趕緊接了話,“說起來我最近大姨媽不太正常,但我保證肯定沒懷。” “應該是最近作息不太好,再等兩天還不來我陪你去醫院看看,應該沒什么大問題。”余盈樽安撫室友說。 **** 余盈樽跟沈煙煙去衛生間刷鍋洗碗,安凝在寢室收拾殘局,余盈樽的電話響了,安凝抽紙巾擦了擦手拿了手機去衛生間。 “樽樽,你電話。” 余盈樽一手的油,正拿著洗碗布蹭鍋,眨眨眼跟安凝說,“你先幫我接一下,告訴等會回電話,或者你幫我舉一下也行。” 安凝看了一眼屏幕,念了名字,“許聲平來電。” 余盈樽一怔,手上的動作慢了兩拍,“那麻煩你幫我舉一下吧。” 電話那邊是久違的男聲,“喂,我是許聲平。” 余盈樽抿唇,回答,“恩,你回國了?” “家里有點事情,回國處理一下,要一起吃個飯嗎。” 余盈樽不確定自己明天課表,關了水,安凝懂事的把話筒拿遠。余盈樽問身旁洗碗的沈煙煙,“我們明天是不是三點以后沒課?”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安凝又把手機舉了回來,“我明天三點以后有空。” “按你時間來,地點你選。”許聲平答得干脆,一如從前。 “嗯。” **** 回了寢室的余盈樽給江月發消息:我有個朋友約我明天一起吃飯,男性朋友。 沈煙煙貼著面膜,八卦道,“樽樽,剛剛給你打電話的男孩子是誰啊?” “樽樽不用理煙煙,你可以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安凝摘了眼鏡,拿著眼鏡布輕輕擦拭,替余盈樽撐腰說。 “是我竹馬,講起來沒什么意義,我小學開學就認識他,同校同班同桌。” “那為啥沒在一起啊…真的是因為大眾梗,青梅竹馬沒好下場?還是別的什么啊?”沈煙煙來了興趣,繼續追問。 安凝輕咳了一聲,她有預感沈煙煙再問下去就問多了。 回沈煙煙話以前江月回了余盈樽消息:剛剛在忙,你去就好。 “因為十六歲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江月,見到江月的那個瞬間,我就知道我跟他沒可能了。” 一口狗糧喂過去,沈煙煙決定跟自己異地的男朋友打個電話靜靜。 * 余盈樽:你問問我跟那個男孩子去嗎? 江月:跟你高中時候的…前任? 余盈樽:…就算是吧,你為什么會同意我去見前任啊。 余盈樽有這么點私心,想知道江月為什么不在乎自己去見許聲平這件事情。屏幕另一頭的江月拿了煙盒,晃了晃發現空了,指腹捻著煙盒的紋路,一手按手機回余盈樽。 江月:因為以前我就跟你說過,分了就分了,我給你介紹更好的。 發完又馬上追加了一句:所以我來自薦了,不知道余小姐還滿意嗎? 余盈樽:組織覺得你自薦的很好,希望你能努努力升職加薪迎娶余盈樽。 江月:能得余小姐這句鼓勵,江某感覺萬分榮辛,一定好好加油。 余盈樽在寢室的單人床上打滾,床不太結實,伴隨著余盈樽的動作床架也跟著晃動。 安凝倚靠在墻邊穩住自己,把床上的玩偶扔到余盈樽那邊,“樽樽,我發現了,只要你跟江月聊天,就樂的跟個三百斤的傻子一樣,打起滾來都特別有勁。” **** 王艷把被子蒙在了頭上,冷哼了一聲。 那年大雪天,自己站在商圈發傳單。天氣太冷了,很少有人會從兜里伸出手接傳單,只有余盈樽一個人拿了一張又折返拿了很多。 可她身邊還跟著另外的男生,那時候她明明就已經認識江月,出現在江月的校內網上了,還是跟別的男生一起出門。 說的信誓旦旦,什么有了江月就不會考慮其他人,現在有了江月,她還不是會去見別的男生。 江月對你還不夠好嗎?余盈樽,你為什么永遠不知道知足呢? **** 吃飯的地方訂在D市理工附近的西餐廳,余盈樽進餐廳前打了個電話給江月報告坐標地址。 那邊明顯還在實驗室,背景音是報數據的聲音,江月清了清嗓子,語氣鄭重,“替我好好謝謝那位兄弟,畢竟他照顧了你那么久。” 余盈樽低著頭,手捏著指腹,輕聲問,“還有呢?” “樽樽。” “嗯?” “沒事,我就喊喊你,上去吧。” 江月今天的氣壓很低,學弟們瑟瑟發抖,康亦又是來的最晚的,剛到就被江月喊到了走廊聊天。 康亦不解其意,“你咋了,有什么話你在實驗室里說不行啊,走廊怪冷的。” D市隸屬東北,十月中后旬溫度已經驟降,康亦搓著手等江月回答。 “你知道許聲平的事情嗎?”江月倚著墻,手里握著煙盒來回轉動。 “許聲平是誰啊,你情敵?”康亦一頭霧水,江月挺直了腰板不再靠著墻,“亦哥,我是很嚴肅的在向你求助,你能不能靠譜點?” 康亦一被江月喊哥就興奮,原地轉了兩圈,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樽樽以前的同學吧?我聽樽樽她mama提起過幾次,小孩子,小打小鬧的事情你不用當真。” 江月把手握拳舉到唇邊,輕咳了一下,啟口喊,“亦哥。” “樽樽真的沒跟這個小伙子在一起過,我只能保證這點,后來他好像出國了什么的吧,真沒印象了,樽樽這幾年也根本沒提過幾句。” 昨晚顏言也給自己打了電話,簡單說了許聲平的事情,“樽樽跟許聲平估計就是普通青梅竹馬,你們都是我小弟。手心手背都是rou,本來我應該不偏不倚的,但是看在這一箱成都特產的份上,組織站你是更多的。” 康亦跟顏言的回復差的八九不離十,江月心情大好,回到實驗室里還幫學弟挪動了一下接錯的電線,找了一下BUG并且手動敲了幾行調試到可以運行。 **** “我先點了,按你以前的口味點的,也不知道你口味變了沒有。”許聲平邊說邊把裝著禮物的袋子雙手遞過去。 余盈樽道了聲謝接下,客套的寒暄道,“你這次為什么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