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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么不跟我說論壇上的事情。” “…沒提我名字,應該只是因為從眾心理才走紅的帖子,過一陣熱度就沒了。”余盈樽解釋道,這件事的確對她沒有任何影響,轉過頭對上江月的眼神,“你怎么看出是我的?” 江月笑了,伸手刮了一下小姑娘的鼻子,“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他才不會說是小姑娘穿著裙子的腿暴露了呢。 “那你不想問什么嗎?”余盈樽盯著江月,眼神認真。 “還是有想問的的。”江月收了笑,換了嚴肅的神情,“你喜歡什么車,我去買一輛?” “…你能嚴肅點嗎?” “好,我嚴肅點。”江月的聲音染了□□,低頭親上小姑娘的唇,半響才放開,“我很嚴肅的親你親不夠。” 第33章 勸架。 第三十三章勸架。 余盈樽被吻的暈暈乎乎, 直接認輸,“買車的錢買波比特幣吧,以后好養我。” 現在是2008年, 比特幣剛剛起步, 會在以后幾年飛漲,為江月提供更多的創業資金支持。 “恩, 都聽夫人的。” 把小姑娘哄上樓睡覺的江月,在繼續工作以前, 在網絡搜索里敲上了比特幣三個字, 看了半宿以后決定了買入。 余盈樽睡得很深, 小姑娘沒任何防備心,真空套著自己的T恤光腿而眠。江月伸手把她挽進懷里,說了一句“樽樽, 你真聰明。” 第二天江月是被余盈樽吻醒的,睜眼就對上跪坐在床側親自己的小姑娘。 “你可以再睡會,早飯我做好了,跟你說一下我去上課了。”余盈樽也是剛醒沒多久, 強撐著起來做了早飯,聲音還帶著軟軟糯糯的奶氣。 江月伸手把她攬到懷里,余盈樽順從的在懷里蹭了蹭, 然后掙扎了一下,江月不放手,“我得走了,一會遲到了。” “本專業的老師都跟我很熟, 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唔。”嘴被江月堵住,剛剛掙扎時候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江月腰下的敏感處。 余盈樽被親了半天才放開,眨著眼睛對江月賣萌,“你,石,更了。” 江月看著懷里被欺負的臉頰緋紅還敢嘴炮的小姑娘,刻意壓低了聲音,咬她的耳邊說道,“我見到你的每時每刻都石,更著可以嗎。”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頭,翻身下床進了衛生間自己解決。 余盈樽望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感受到了絕望,對著衛生間內的江月喊,“那我先走了,已經遲到半個小時了…本來我就聽不太懂。” 隔了幾分鐘衛生間內才傳出來江月的帶著□□的聲音,“你不用去了,我來教你。期末考不上九十分的話,就…” “就怎樣?”余盈樽半倚著酒柜,隨手開了一聽果啤,小口抿著啤酒問江月。 “就罰我不許親你,因為我沒把女朋友教好。”江月對著余盈樽勾了勾手指,余盈樽順從的把果啤交了出去,“一早上空腹喝酒不好,以后不許了。” “那我會努力學的。”余盈樽蹲下打開兔籠,把垂耳兔抱出來,養了快兩年,它胖了很多像貓一樣,“我一直想問你,養個能長大的兔子,為什么不養個貓?” ……江月當年也是目不識兔,讓寵物店老板坑的,他根本不知道兔子能長胖。但江月不會在自己女朋友面前承認自己犯蠢的事實,他義正言辭的回答道,“因為某人騙我給她寫作業時候,穿的跟個兔子一樣,以前養不到某人,先養個兔子靜靜。” 余盈樽,“喵喵喵?” 江月決定過一陣在養只貓。 **** 手機鈴聲響起,余盈樽早上起給沈煙煙發了個會遲到,結果沒去成,本以為是沈煙煙的電話,結果是劉錦的。 電話那端的劉錦帶著哭腔,但還是保持了冷靜先問余盈樽是不是在上課,得到了否定回答以后,約她一起出來吃飯。 余盈樽應允,地點約在劉錦學校附近。 江月送余盈樽到了咖啡店門口,放開小姑娘的手,“你上去吧,我不太方便露面。” 余盈樽墊腳親了一口江月,“我這邊結束給你發短信。” 畫面有點熟悉,只不過上一次垂頭喪氣坐在余盈樽面前口里一個勁喃喃自語“對不起”的人是康亦,現在換成了劉錦。 重生以后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劉錦意外懷孕的時間提早了,但是手術較上一次來說成功的多,并沒有造成不孕的后遺癥。 余盈樽扮演的角色的傾聽者,劉錦不開口,她也不開口,安靜的坐在劉錦對面等劉錦組織好語言。 “樽樽,我跟別人一起被康亦見到了,那個人是我初戀。”劉錦開口就是石破驚天的一句,余盈樽一怔,隨后點了點頭意識自己在聽,讓劉錦繼續說,“我喜歡我初戀很多年,青梅竹馬,從十二歲到十九歲,他大我一歲,大學異地,堅持了兩年最后分手的。” 劉錦頓了頓,喝了一口水,繼續傾訴,“今年他畢業來工作,約我吃飯,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就答應了他一起吃飯。 他后來總約我一起出去玩,康亦他們最近在寫研究生論文特別忙,你也知道,康亦一沒空理我,我就想答應初戀的邀約。 昨天我跟初戀看完電影,初戀送我回家,被康亦撞個正著。康亦一看就是剛下飛機就來找我了,然后他什么都沒說,轉身拉著行李箱就走了。也沒再接我電話,給他發信息也沒回。樽樽你明白那種負罪感嗎,雖然知道自己愛的是誰,可一旦覺得被冷落就想找新的依托。” 余盈樽看著面前頭發散亂,眼眶烏青的劉錦,嘆了口氣回她,“我知道被冷落想要新的依托的那種感覺,但不知道負罪感是什么,因為我始終清楚我愛的人是誰。 我也曾經有個青梅竹馬的存在,但是始終沒有捅破窗戶紙在一起,因為我作弊了,我從見到江月的第一面起就知道我除了他以外不會在愛上別的人。” 余盈樽拿了咖啡壺,給劉錦續了一杯咖啡推過去,她旁觀了劉錦跟康亦一起分分合合十多年,到如今卻并不想抱著勸和的心態去游說,“劉錦jiejie,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愛康亦嗎?” 劉錦緩緩的抬了頭,剛剛暗淡無光的眼神在聽見的康亦名字的時候突然亮了起來,她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以為的愛,并不是明知面前是萬丈懸崖,明知可能會萬劫不復,可是因為已經愛上了,所以寸步不退,不是我偏要勉強。 而是因為已經愛上了,去賭一個萬一,萬一我們可以攜手繞過懸崖,萬一我們可以在一起見到光。 人生多苦難,但是想想萬一,就有可能撐下去。”余盈樽說完這段話,仰頭喝了整杯咖啡,不知道是嗆出的眼淚,還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