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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中文自我介紹,“助教好,我叫易旋,容易的意思,旋轉的旋,以后逃課寫不出論文還有望助教救我一命。” 許聲平被逗笑了,“我叫許聲平,一會我開車送你回去,你家住哪兒。” 他們的故事在這一天開始,暴風雨拍打著窗戶,辦公室內燈光溫和,硬生生隔斷出兩個世界。 很久以后許聲平在易璇的床頭看見一本百年孤獨,扉頁是熟悉的字跡。易旋跪坐在床上抱著他“曾經我因為一些事情想退學的,然后送了我這本書的人阻止了我,讓我遇見了你。”許聲平反手抱易旋,口勿下去。 室內一片旖旎,世間因果無常,好在終有弱水替滄海。 第21章 意外。 第二十一章意外。 接到康亦電話的時候余盈樽剛剛做好午飯,招呼爺爺奶奶先吃,聽完電話就再也沒心情吃飯,匆匆忙忙的出了家門。 電話里的康亦一改往日開玩笑的語氣,鄭重的問余盈樽“樽樽…你們女孩子的話,月經不調有沒有可能延遲兩個月。” 聽完康亦這句話余盈樽就開始找圍巾、從衣架上拿外套“你現在收拾東西出門,到D市理工旁邊咖啡廳等我。” 余盈樽比康亦早到一會,趴在座子上思考人生。這個世界經歷的很多事情跟上輩子有出入,主觀上有選擇理科,告訴許聲平千萬別讀歷史系;客觀上有提早認識江月,拖著顏言一起選理科。 上一次劉錦出事是在她高考后的假期。她也曾經想提醒康亦,但是始終無法啟齒,她沒辦法以16歲鄰家meimei的人設跟康亦講“你不要跟女朋友上床,會發生后悔的事情。” 康亦跟劉錦都因為這件事痛苦一生,但是局外人余盈樽在這一刻同樣痛苦,她什么都清楚的知曉,可是根本無能為力。 康亦憔悴了很多,臉頰泛青布滿了胡茬,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落座時候聽見余盈樽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你跟我說什么對不起,是我對不起她。”康亦苦笑。 余盈樽捏著指腹,看著康亦布滿血絲的眼睛,輕聲問 “你…做安全措施了嗎?” “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混蛋。”康亦說這句話的時候雙手抱住了頭。 跟上一次同樣的橋段,劉錦因為這次流產無法生育,最終兩人步入婚姻殿堂,不是因為相愛,多是因為責任。劉錦才大三,父母都是老師,家風嚴格,這個孩子是肯定很難留下來的。 二十六歲的余盈樽拿著劇本,也不知道怎么勸,孩子出生會面臨世俗的指責,而打掉會倒賠一生。明明是因兩廂情愿的上床,最后以一個意外搭上了一輩子來做了解。 “樽樽,我不知道怎么辦,你是女孩子。我想問問你如果遇上這種事,會怎么想。” “她不需要知道,這種事情不會讓她遇上。”江月的聲音響起,聞音看去江月已經站在桌前,單手拖著行李箱,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 江月跟余盈樽坐了一側沙發卡座,握住小姑娘的手,把捏在指腹的手指分開,輕輕握在掌心。就著余盈樽的杯子喝了一口飲品,掏出一張卡推給康亦“密碼是你生日,有什么需要跟我說” 康亦搖了搖頭,伸手想把卡推回去,對上自己兄弟的眼神,最后伸手把卡收進口袋。 三個人都沉默,余盈樽被江月握著手,不能捏指腹,思緒斷了一會。 電話鈴聲響的有些刺耳,康亦依舊是全程沉默,只有最后說了一句“嗯,我陪你去。”看樣子是劉錦的來電,她做了決定。 感覺手被握的更緊了,余盈樽掙扎了一下把手抽出來,以十指相扣的姿勢握回去,開口“去醫院的時候,我陪你們去吧,女孩子細心,有個照應。” 對面坐著的人點了點頭。 晚飯是在江月家吃的,余盈樽煮了皮蛋瘦rou粥跟江月一起強行逼康亦喝下去。江月開了瓶紅酒,從冰箱里一層可樂中找到一瓶異類的雪碧,紅酒雪碧兌了一杯遞給康亦。 康亦干了,江月想倒第二杯的時候康亦自己伸手奪了瓶,對著瓶喝。他不會喝酒,只覺得心里難受想發泄,嗆到了咳出眼淚來,紅酒順著嘴角溢出來流進衣領,但扔抱著瓶也不肯罷休。余盈樽跟江月都沒勸,各自拿了幾聽啤酒坐在客廳沙發上喝,直到廚房的啜泣聲消失,江月才上樓拿了條毯子蓋在睡著的康亦身上。 “你忙完了?”余盈樽跪坐在懶人沙發上,已經喝完了第三聽啤酒,正在伸手勾茶幾上的第四聽,有點遠。 江月點頭,邁開長腿兩步跨到了茶幾前給余盈樽遞了過去,余盈樽喝到了第四聽啤酒一臉滿足。余盈樽跪在沙發上,沙發柔軟使她身體略微前傾,江月站在沙發前看好像要倒過來的小姑娘皺眉。伸手把她固定住,居高臨下的教育道“規矩點坐好了,別摔下來。” 小姑娘乖乖的點點頭,江月松開手,余盈樽聽話的想換個坐姿,但是腿跪的有點麻,沙發順勢變了形整個人徹底往前傾。 江月再一次伸手把小姑娘直接攬在懷里,姿勢有點詭異,余盈樽的頭倚在江月胸口,手里還舉著啤酒罐不讓它灑出來“樽樽,你是不是傻的啊。” 江月用胸口跟一只手固定著余盈樽,一手拿走了她手里的易拉罐,飲盡往地下一扔,易拉罐接觸到地面砸出清脆的聲響。聲音敲醒了余盈樽,但她迷戀江月抱自己的感覺,不想主動離開。 江月并沒有也沒有放開的意思,繼續站在原地半摟著懷里的小姑娘,半響他低頭,用下巴抵在小姑娘頭頂開了口“給我抱一會好不好。” 從前余盈樽認識江月的時候,江月已經步入社會一段時間,成熟到很少會表現出脆弱的一面,她怔了一下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抵著小姑娘頭頂的江月直接感覺到了小姑娘的同意,聲音有些沙啞“我跟康亦兄弟很多年了,前兩天接到康亦的電話我就覺得語氣不對,劉錦的校內也發了很奇怪的動態。我通了一整天宵把項目收尾結束趕回來,問了康亦坐標,匆匆忙忙的趕過去,然后我就看見他對面坐的你。” 摟著余盈樽的手收緊了一點,“其實我今天都有點慌的,你還小,這種事情對你來說還太沉重,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 “其實我什么都能接受的。”本來只是一味的被江月摟著,余盈樽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伸出手反抱住了江月的腰,把頭埋得更深,江月整個人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幸好余盈樽埋在江月懷里,他們看不見彼此臉上的表情。 剛剛抱過以后兩人都裝作無時發生過,繼續喝酒,時而碰杯,除了臉頰泛紅以外沒有任何曖昧的痕跡。 時間有點晚了,余盈樽打了電話回去說今天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