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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輕顫露出下面波光瀲滟的眸子。眸子里頭綴著點點的微光,如同夏夜里天上綴著那片星子,被最手巧的繡娘剪裁下來蒙在那雙眼之上。我光是看著,幾乎就溺斃在這個美夢里。 “少爺...”我一瞬間各色念頭紛亂混雜,把我一直以來冰冷幽靜的心湖攪成一團旋渦。我疑惑,驚訝,欣喜,猶豫,痛苦,悔恨...然而此時的身體,此時的口舌嘴唇都不是我的了。 “好。” 我感覺我吐出那個字之后不由自主的傾過身,咬住少爺由于風(fēng)寒而灼燙干裂的嘴唇。我咬的很用力,少爺‘嘶’的抽氣一聲之后也開始瘋狂的回應(yīng)著我。 我吸吮著從我的少爺?shù)纳眢w里沁出來的灼燙甘美的血液,舌尖掃蕩他柔軟的唇舌,奪走他的呼吸。我們呼吸相接,從他的嘴唇之間吐出來的急促的喘息也被我完完全全吞吃入腹。 直到我的手指接觸到薄薄的錦衣之下少爺燙的嚇人的肌膚,整個人才恍惚間被一盆涼水澆醒,渾身打了個寒顫。 “少爺,”我清醒過來,有些惶然連口齒都說不清楚,“少爺,你..病了。”便微顫的手指伸手替他將敞開的衣襟拉好。低垂著眸子,有意無意的避開他包容而又滿足欣喜的眼神。 “阿玨,真好。”他喘了一口氣,微笑著溫和的望著我。 我一時無法開口,只得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身軀。 我嗅著他身上甜美甘冽的氣息,埋首在他脖頸之后,只感覺自己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滴落了下來,一點一點暈在他后背上。 不知道為什么。 第21章 馬車回到周府的時候,我已經(jīng)服侍少爺睡下了。門房見到我們的馬車到來,有些驚訝有些欣喜。我撩開簾子,看著外頭沉沉的夜色,周府的大門旁邊空空蕩蕩,只看著那門房手里拿著個明亮的紙燈籠,里頭的燭焰隨著風(fēng)頭搖搖晃晃,那小方明亮的圈兒也搖搖晃晃。 “夫人呢?”我低聲問道。 “夫人...”那門房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小的位分低哪里知道那些事...”我見他說的真誠,便不再言語。 “罷了。你喚一頂小轎來。”我見馬車上的少爺睡得昏昏沉沉,雙頰浮現(xiàn)一種不自然的暈紅,嘴唇由于有了傷口更是殷紅如血,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小轎被惠姑姑要去了。”門房見我沉默便有些膽顫的不敢開口,“玨姑娘,這...您和少爺出去沒多久,惠姑姑便帶著二小姐出去了,說是出去見見世面,免得...” “免得什么?” 那門房冷汗都要下來了,“免得年紀大了還找不到..婆家...”見我面色溫和平靜,急忙表態(tài)道,“老奴絕對不敢胡亂議論二小姐,這都是...夫人說的。” “夫人說的話要你饒舌?”我冷著臉,“府里頭就一頂小轎?!東西都去哪兒了?!”見那門房唯唯諾諾,知道他也再說不出什么,“把何媽給我叫來!少爺受不得風(fēng)寒,讓她借也去借一頂小轎來。” 那何媽便是當(dāng)日在我‘落魄’之時特意跑過來冷嘲熱諷以表衷心的人。的確,何媽算是夫人房里頭大丫鬟的本家人,算是得了臉在府里頭幫閑。整日里神神叨叨只為拍夫人的馬匹,連形勢都認不清。 我也懶得和這幫子蠢婦計較,不過她今日犯到我手上,便是自討苦吃了。 大門被左右吱吖一聲打開,那門房鉆了進去,不一會兒便帶著一個唯唯諾諾的婦人過來。何媽幾日之前還算風(fēng)光,現(xiàn)在見到我仿佛跟之前換了個人似的,連行禮都格外直接。 “玨姑娘,小轎昨日被那群官兵砸破了,便只剩下那最后一個,也被...二小姐要去了。”何媽有些恐懼的抖動著肥厚的雙腮,仰起頭,祈求的看著我。 在她的心目中,連夫人都要給我三分臉面,她更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生怕我追究過去的齟齬。 “向府呢,去借了沒有?”我不怒反而微笑起來,“少爺受了風(fēng)寒,身子正沉著呢,若是再吹一點風(fēng),便是你的罪過。” “不敢不敢!”何媽搖搖頭,畏懼的看了我一眼,“奴婢..這就去借,這就去!”然后趕忙起身奔了出去。用于動作過猛,力道太大還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上,仿佛后頭有野狼追著似得。 我打發(fā)何媽去了之后舒了口氣,搓了搓有些凍得僵硬的手指。外頭風(fēng)大,我把馬車簾子封的嚴嚴實實的,暖手的小手爐也沒拿出來,在外頭站了沒多會兒便覺得冷的厲害。 還沒等多久,便看見遠遠地一個小丫頭領(lǐng)著一個拎著藥箱的大夫急急走近,那大夫也是周府常請來把脈的,周府沒落連帶著他也沒了生計。這不我剛?cè)フ垼侨吮慵焙鸷鸬呐芰诉^來,腳程比這年輕的小丫頭還要快上許多。 “玨姑娘。”那丫頭朝我喚了一聲,喘了口氣,“大夫..到了。” 我也顧不得是在大門口了,便趕忙把大夫請進馬車里頭。這馬車看上去寒磣,里頭寬敞,再加上我把暖意融融的皮毛褥子一鋪,炭火一點,便更加蒸的人渾身舒泰。 我自認為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文武官商都能隨意攀扯上一些,但若是醫(yī)理病理那是連皮毛都不清楚。前世強撐著身子不過是因為自己命硬、死不成,然而攤到我的少爺身上,卻變得惶急起來。 大夫把了脈,開了藥,又讓我把褥子墊厚一些,馬車里的炭火有煙氣就得拿出去,不然就得換成無煙的銀碳來。 “周公子病雖不重,但心思郁結(jié),身上的病能醫(yī)好,可這心病不成。”大夫把方子放到我手中,我有些茫然的點點頭,順手把一錠足重的銀子塞了過去。 大夫頗有些詫異的看了自己手中的銀錢,急忙往袖中一塞,然而裝模作樣的撫了撫袖子咳了咳,“這方子...有些麻煩,那位藥煎的火候不當(dāng)容易傷了藥性。所以還是我親自煎的更好,周公子也能好的更快些。” “這心病嘛,還需要姑娘多下些功夫...” 這大夫看著正在轉(zhuǎn)醒的少爺扣著我的手,不由得說道。然而話未說完,少爺便有些不自然的赧然起來。他轉(zhuǎn)過身,偏過頭去不再看我,手卻還沒有放開。 我坐在小榻邊上,微笑著點點頭,到不覺這大夫貪財,反倒覺得此人頗為識趣,話也中聽。 讓那小丫頭把大夫送去煎藥,沒多久,便見何媽領(lǐng)著小轎回來了。那小轎也破的很,上面原本綴著的值錢的金飾銀飾都被一股腦兒的摘了去,只留下空蕩蕩的穗子飄在風(fēng)中。 四個轎夫把小轎子放下,那何媽接觸到我的目光忙避開去,過了一會兒才擠出一個笑容來,“玨姑娘,您看,還滿意不?” 向府的那些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次也算倒了大霉被我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