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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低著頭,目光盯著磚縫。 “沒說去哪兒嗎?”少爺?shù)氖滞O聛恚碱^蹙著。 “沒說。”小廝開口,“玨姑娘讓我來向您回稟一聲,說她辦完了事兒便回來。” “是夫人安排的?”少爺起身把頭發(fā)攏在腦后,長長的垂下來,和褥子親密的交疊。他草草將簪子往發(fā)綹上一繞,然后束成發(fā)髻。 “小人不知。只是今晨來了個(gè)當(dāng)官的,說是這城西附近昨夜失蹤了個(gè)人,要周府配合調(diào)查..” “怎么,失蹤了人,還找到我周府頭上?!”少爺聲色也凌厲起來,“即使我周府沒落,也不至于這樣不放在眼里!” 他心里沒把這件事和我牽扯上,但還是本能的察覺到一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預(yù)兆。 “旁邊的向府呢?” “向府....聽人說,向府的老爺已經(jīng)趕到府衙去找知府老爺了....” 周珩想到昨日見到的那輛頗為精致豪華的馬車,那種氣度并不是本府才能有的。顯然這個(gè)所謂的失蹤不簡單,甚至可以動搖地方豪強(qiáng)。 “恒之兄!!” 少爺剛想和何邢問問,那人便自己送上門來。 何邢眉目嚴(yán)肅的走過來,衣袖攬著,后面跟著的小廝似乎也有些急切,眼神示意著自家少爺,可何邢一次都沒有回頭。 “怎么說呢?”何邢扶著腦袋,話到嘴邊卻噎住了,于是他換了個(gè)方式。 “你可記得昨日我們遇到的那輛馬車??”何邢嘆了口氣,“那人可是從京城里頭來的!” 何邢家里有位舅舅也在京城,這幾日才有消息傳過來,只說讓他們小心侍奉,別的一絲都不敢透露。那樣子只讓何縣令提著膽子,大氣不敢喘。 若不是何邢與周珩是至交好友,也不會這么急匆匆趕過來。 “難不成這失蹤之人和京城來的官有聯(lián)系?”少爺大吸了口氣,正了正自己搖搖欲墜的心神。 這事情鐵定不能善了了。周府已經(jīng)淪落到這種地步,幾乎一個(gè)稚兒就能把它推到深淵里去。府中上下不余多少銀子,要想讓大官松口,也不知道要出多少血.... 若是真有人失蹤還尚可,若只是一個(gè)打壓地頭蛇的借口,哪怕隔壁蒸蒸日上的向府不死也得褪層皮。 錢!!錢!!錢!! 到頭來還是錢!!少爺?shù)椭^,把手握的死緊,手背上一條條青筋爆出,如同在皮膚之下游動的小蛇。 何邢看他這樣,心中不免有些擔(dān)憂。 “恒之兄,你沒事吧?若是家中難過,若是我力所能及之事...”何邢剛一開口,便被旁邊的小廝扯住了衣袖。何邢回頭瞪一眼,之間那小廝滿臉驚恐,眼淚都要急出來了。 “二公子,您不能再說了啊...這些事老爺說了不能再插手了!再說,回去小人要沒命了啊!!老爺要打死我的!!” 何邢僵硬了身子,回頭便看見周珩蒼白如玉的臉。 “沒事的。”我的少爺扯開一抹淡淡的微笑,和他原本時(shí)常戴的微笑一樣,縹緲的仿佛要隨風(fēng)逝去。 我平常最恨這種笑容,只可惜我現(xiàn)在看不到,不然總想著把它撕碎,然后狠狠的擲在他臉上。 “東西都清理好了嗎?” 我拍了拍手,朝面前的男人說道。 “清理好了。”他跪著回我一句,神色平淡,好像那不是一具尸體,而是一個(gè)普普通通的垃圾。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些都是他們做慣了的。我假手他人,仿佛自己就干凈的不粘一點(diǎn)鮮血一樣,只不過是一種自我安慰罷了。 “大部分的貨我已經(jīng)給了陳木,至于剩下的就留下來讓他們查。”我冷笑道,“至于眠葵那個(gè)女人...你就帶她回北邊吧。” “那女人昨天慌慌張張跑過來,不知道給我添了多少麻煩。”我瞥了一眼男人,腳掌攆上他的手指,微笑道, “你既然要保下她..就得承擔(dān)她所犯下的過錯(cuò)。” 男人一聲不吭,臉上竟然帶著一絲隱忍的笑意。他抬起頭,露出半張被刀劃得猙獰的臉。看起來和那個(gè)女人莫名的很相配。 “哈。”我挑唇一笑,跳下船只,“走吧,走吧,趁我還沒反悔。” 身邊的人逐漸混入人群,而我再次變成一個(gè)普通的小丫鬟。 我穿過街巷,在接近周府的時(shí)候聽到了人聲鼎沸,嘈雜混雜著哭泣尖叫。一群兵士圍在整個(gè)周府周圍,如同兵器組成的城墻一般。 旁邊的向府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府前的石獅子被削下了頭顱,孤零零的滾在墻角。周府...也會這樣??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中并沒有十分欣喜,甚至有些煩躁。 大概是希望周府倒在我手里才對。 第14章 周府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了,隨著那堆官兵的掃蕩,我聽到了熟悉的尖叫聲,幾乎可以刺破耳膜。 “玨姑娘回來了!”說著,我手下的一個(gè)小丫鬟跑過來,眼淚汪汪,鬢環(huán)散亂。 “好了好了。”我忙連聲安慰她,“不必害怕,看到少爺去哪兒了嗎?” “少爺和夫人在一起,官府里來了個(gè)大人,正在問話呢!”小丫鬟從沒見過這樣的場景,手指頭緊緊的拽住我的衣袖,臉上滿是恐慌。 “怕什么,你又沒有犯錯(cuò)。”我拽住她的手臂往前走,“這官爺要抓也是抓賊人,才不會抓到良民頭上呢。” 后院里頭的花被鋤了滿地,幾個(gè)兵丁熱火朝天的在長官的指示下這邊挖挖那邊掏掏,不過才片刻,整個(gè)院子被弄得面目全非。手里拿著修剪花草的鉗子的婆子無所適從的站在一邊,看著自己平日里精心打理的寶貝疙瘩變成了一灘爛泥。 “玨姑娘!玨姑娘!!”那婆子見我過來便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她有些猶猶豫豫的開口,“我這片兒的花可被他們這群大佬爺兒們糟蹋啦!嘖,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兒。哎呀,我們哪敢和官差嗆聲呢。抓到牢里去怎么辦?” 左右不過是推諉責(zé)任,平日里打起人來時(shí)候力氣不松半分,現(xiàn)在到裝作一副柔弱無能的樣子了,我揮揮手,“是不是你管的地兒自然由夫人評說,可不容我置喙。” 我拽著丫鬟繞過那婆子,卻被那人一把拉住衣袖,“玨姑娘!您就行行好!老婆子我知道,這府里頭做主的...哪是夫人!還不是您吶!” 我看著那婆子的手,緩緩挑起一個(gè)冰冷的笑容,“誰允許你碰我的衣服了!!” 那婆子趕忙松開,我懶得現(xiàn)在與此等人計(jì)較,少爺還在等著我英雄救美呢不是... 從后院過去繞過游廊和花架,處在正動面的便是少爺?shù)脑鹤樱瑤兹涨懊呖枪媚飳⒉辂}案的消息遞過來,而我也是在少爺院子旁的林子里頭解決了那個(gè)跟過來的尾巴。